“嗯,行。”我也没问是什么事,直接就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下午五点,我们几个准时的出现在了酒吧的办公室。
阳哥夹着烟,一脸的疲惫,看着我们笑了笑,从旁边的包里拿出几万块钱递给了我们:“老板说上次的事情你们做的很好,这是你们应得的,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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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斌子嘿嘿的笑了起来,一把将钱接了过来:“谢谢阳哥。”
“客气什么,这本就是你应得的。”阳哥轻笑了一下:“好了,你们出去忙吧。”
我们几个走出了办公室,看着各自手里的钱挤眉弄眼,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斌子拿着钱,啪啪的数了起来:“麻痹的,这声音真特么好听,以后每天早中晚我都要数一遍,我就看能不能给手指头干吐露皮了。”
“你特么的真是没救了。”飞哥笑着说道。
“让他数吧,他有可能过去的十八年里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我有些好笑的点上了一直玩。
斌子笑嘻嘻的说:“你还真说对了,我这辈子确实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虽然他再笑,可我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似有似无的哀伤,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蹲在旁边抽了一支烟,我们换好衣服,无聊的在酒吧里逛了一圈。
我发现酒吧那些人看我们几个的眼神都变了,稍稍沉思了一下,我就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我们给王明明揍了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酒吧。
巡视了一圈看到王明明他们一群人坐在旁边正向着我们看来,迎上我们目光的瞬间,他们急忙的移开。
凯子不屑的撇了撇嘴,直接就骂了过去:“看你爹呢?”
“你……”王明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带着人转身走了。
斌子对着他的背影呸的吐了口涂抹。
“行了。”飞哥说道:“不惹咱们,也别没事找事了。”
无聊的坐了一会儿,随着夜色降临,霓虹明灿,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我们各自忙碌的身影在璀璨的灯光中穿梭而过,舞动身影在灯红酒绿下,散发着异样的妖娆。
一晚上的时间就在喧嚣中度过了,直到下班的时候,我耳朵还嗡嗡直响,回荡的是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回到家,斌子把钱拿出来仔细的数了一遍,塞到枕头底下呼呼的睡了起来。
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由的笑了一下,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就准备出门。
“哎,你干嘛去?”凯子穿的板板整整的站在房间门口。
“我去看看我爸。”我叹了口气:“你这不睡觉是准备干嘛去?”
凯子走过来嘿嘿一笑:“我约了一个女的,咱们酒吧的营销。”
“操,你特么真行,这么两天就搞定了一个。”
“那是,也不看看哥是谁。”凯子嘚瑟的甩了一下头发。
“你特么轻点嘚瑟。”我轻打了他一下。
“放心吧。”凯子贱嗖嗖的吹了个口哨。
我俩一起走出了小区,他在小区门口打了个车,对我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我打车来到了学校门口,月月已经在这里等我了。她手里拿着很多东西,那都是给我爸爸买的一些生活用品。
“月月。”我招呼了一声。
月月笑了一下,打开车门坐了上来:“哥。”
我对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声,让他开车,我和月月坐在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漫不经心的问了问叶涵的情况。
月月说昨天她和麦丫就是在叶涵家住的,看起来叶涵没啥事,挺好的。
哪怕就是有事,恐怕她也不会说,眼前不由的浮现出了叶涵清冷的容颜。
“哥,你这么关心叶涵姐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月月嘻嘻的说着。
“小丫头。”我没回答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哎,麦姐就说你喜欢上了叶涵姐,我还不信呢,现在看来是真的了。”月月语重心长哦说道:“完了,老哥看来我在你的心里以后得排在第二的位置了。”
“你在说啥。”我瞪着眼睛:“你哥我不疼你吗?”
“是是,老哥你最疼我了。”月月搂着我的胳膊笑意吟吟的说道。
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来到了监狱门口,办完手续,我和月月走了进去,月月看起来有些紧张,也有些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带着月月向着会见室走去,期间有着几扇大铁门,隔绝了里面的世界。
走过最后一道门,经过金属探测仪的检测,就让我们进来了。
我让月月拿来的东西交给了旁边的狱警,我还偷偷摸摸的给塞了一个红包,他看了我一眼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红包握在了掌心。
会见室已经有着几个人正在等待着,随着里面的铁门打开,熟悉的脸颊一步一步向着我接近而来。
我呆呆的看着我爸,眼睛泛起了瑟瑟的感觉。
月月捂着嘴直接哭了出来:“爸。”她哽咽的叫了一声。
坐在椅子上,我拿起了通讯器叫了一声:“爸。”
我爸笑了笑,怔怔的看着我和月月,他眼中也泛起了泪光:“言言。”
“爸。”我声音哽咽了起来:“你,还好吗?”在监狱里又怎么能好呢,看我爸的样子很瘦,比记忆中的他瘦多了。
“好不好就这样。”我爸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你呢,有没有照顾好月月,如果你让她受委屈了,我可饶不了你。”
“爸,我没有让月月受委屈。”我抽了抽鼻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接下来简单的把这一年多的事情和我爸说了一下,我爸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
“言言,你长大了,爸也放心了。”我爸叹息着说道。
“爸,别这么说,我和月月还等你出来呢,你还说带我们去香港玩呢。”我勉强的笑了一下。
我爸沉默了下去,摇了摇头,正色的看着我:“言言,爸没有机会了。”他那双虎目中充斥了泪水的晶莹:“爸是被人陷害的,出不去了。”
“爸,你说什么?”我身体一阵,隔着玻璃直直的看着他。被人陷害?可是又是谁陷害我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