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脸委屈的样子,苏濛直接咯咯的笑了起来,狡黠的眼眸满是幸灾乐祸,脸上荡漾除了两个深深的酒窝,头发扎着的一个马尾辫,也一晃一晃的,显的天真而又可爱。
“我们受伤了,你买点饭不应该的吗?”斌子理所应当的说道。
我都要哭了:“操,等着下次劳资受伤的,折腾死你们。”
李健笑了笑:“你们几个这是怎么回事呀?”对于李健飞哥他们都不认识,谁都没有说话。
“没事,出现点意外。”我苦笑了一下。
李健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车钥匙:“是老八吧?”
我微微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李健呵呵一笑:“我和李明阳也认识。”
“哦哦。”我挠着头讪讪的笑了笑。
说曹操,曹操到。
话音刚落,李明阳就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些水果呢。
“阳哥。”我们几个急忙的招呼了一声。
李明阳淡淡的点了点头,看着李健说道:“什么时候来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陌生的疏远。
“刚到没一会儿。”李健看着他笑了一下。
李明阳走过来,坐在了病床上,拿出烟甩给了李健一支:“你们几个怎么样呀?”
“阳哥,啥事都没有了。”斌子伸出胳膊活动了一下。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的牙都痒痒,吃饭或者需要我做什么的时候,就呲牙咧嘴的哎呀呀的叫着,这他怎么不装了呢?
“那就好。”李明阳犹豫了一下说道:“等过几天出院带你们报仇去。”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视线有些意味深长的在李健的身上一扫而过。
也不知道李健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脸上始终都带着一丝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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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李健虽然和李明阳他们认识,不过关系却不怎么好,李明阳和老鸦的关系倒是不错。
坐了一会儿,李健站起身,和我们招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苏濛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最终无奈的嘟了嘟嘴,跟着李健走了出去,还对我比划了一个电话的手势,很明显是告诉我,让我有时间给她打电话。
“她就是苏振国的闺女吗?”李明阳问道。
“恩,对。”
“呵呵,很可爱的一个小丫头。”李明阳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濛就是苏振国的孩子?”凯子愕然的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懒的说话了。
凯子动了动,努力的对我伸出手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言言,不是我说,这个女孩明显对你有意思,你如果把她搞定了,那钱就你翻来覆去十八辈子都花不了,到时候兄弟还能跟你沾沾光。”
“滚犊纸,我和苏濛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看着凯子问道:“你怎么知道呢?”
凯子沉默了一下,声音低沉的说道:“苏振国以前赞助过我们的孤儿院,而且都说他是一个大好人,时常做慈善。”
“嗤。”李明阳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我们都看向李明阳,只听他继续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现在苏振国做慈善,年轻的时候……呵呵……”
“怎么了?阳哥。”我们急忙往过凑了凑,饶有兴趣的问道。
李明阳犹豫了一下,抽了口烟,才缓缓的说道:“我老板和苏振国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打拼的,只是后来苏振国走了商,而且你认为苏振国拥有的一切是怎么来的,听说是从他以前你大哥手里夺过来的,所以事业才越做越好……”
“而且,听说那时候还有一个女的和我老板苏振国他们是一起,我老板和苏振国同时的爱上了那个女人,但是我老板因为情意,主动退出了,后来苏振国越混越好,如愿的和那个女人结了婚,那个女人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李明阳微微你叹了口气:“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苏振国变心了,他抛弃了她们母女,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了,而且那个女人那时候也怀孕了。”
“就是苏濛她妈。”我接话说道。
“对。”李明阳把烟丢在了地上,用脚轻轻的捻灭:“当时我老板一气之下,就去找苏振国了,两个人差点没有闹掰了,原本我老板的意思是准备把那个女人接到他的身边的,但是那个女人却已经离开了,谁也不知道她带着自己的孩子去了哪里了。”
我心里有些复杂,怎么也想不到苏濛她妈竟然是小三上位。
这真是难以置信,不过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和苏濛的感情的。
李明阳笑了笑:“说起来苏濛她妈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苏振国能走到今天,最少得有一半的功劳是苏濛她妈的,就连他们现在拥有的一切,大多数都是苏濛她妈设计的。”
“就是苏振国的那个大哥?”飞哥问道:“苏振国一开始到底是和谁的?”
“和龙裔的。”斌子突然说道。我们都看向斌子,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你们都看我干啥?”斌子耸了耸肩,理所应当的说着:“曾经小的时候和我们隔壁的人吹牛比,听他们说起过,说那时候龙裔才是这里的唯一大哥,不像现在是的,四个区各有一个大哥。”
李明阳点了点头:“嗯,说的没错。”说着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接听了起来,说了两句话就把电话挂了,紧接着站起身急匆匆的说道:“我有点事,先走了。”他拿出一张卡放在了床头柜上:“这里的钱随便用。”走到门口他顿住了脚步,背对着我们说道:“你们几个好好养伤,过几天和我办点事去。”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剩下我们几个面面相觑。
“哎,你们说阳哥让咱们办啥事?”斌子饶有兴趣的问道。
飞哥笑了一下:“不是什么好事。”
“管他什么事呢,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凯子大大咧咧的说着,身体向下动了动躺在了床上,舒服的舒了一口气。
两天之后,我们走出了医院,我甚至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想起这几天的遭遇,真是一把心酸一把泪呀。
刚刚阳哥已经来了电话,说让我们直接去夏都大厦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