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怕不是你家的钱是美元?”康友鹏面楼嘲讽之意。
“啥意思?”铂叔眉头一皱:“我们搞了李鑫泽之后,给您一百万,有毛病吗?”
“哈哈哈,你是认真的?”
“不然呢,我在跟你闹着玩?”
“……!”康友鹏忽然沉默了,他觉得我们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而他那天查了卡里余额,确确实实是五十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情况只有一种,他的手下出问题了。
这么想着,康友鹏忽然笑道:“张老弟,看来咱们之间出了点误会啊。”
“比如呢?”
“我康友鹏说不上很有钱,但绝对不差你那点钱,这张卡是你当初托人给我的,现在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说着,康友鹏将卡推到我面前:“而我们之间的合作到此为止。”
说完,康友鹏起身便离开。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一直没说话的我,终于开了口,同时潇洒哥,黄平等人走进来将门口给围住。
“啥意思,气急败坏跟我玩黑社会?”
我缓缓站起身:“当初钱你收了,工程结束你想全贪,真拿我不当人呢?”
“呵呵,你啥意思昂?”康友鹏斜眼看我:“我康友鹏不能说多牛,在hg真没人敢跟我这样!”
啪!
“少几爸跟我拉硬!”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当时就给康友鹏的老脸扇没了,我揪着他的脖领问道:“听好了,这次的公款钱,你ta吗一分都不能差,必须给我!”
康友鹏托大了,他没想到我敢动手,所以这次来完全就是一个人来的,今天我带着人给他干了,让他颜面尽失,他聪明点,只能憋着,在跟我装蓝子,我还干他。
我不管你是谁,我不管你多牛,想坑我的钱,不好使。
咱能好好聊,就好好聊。聊不了,就用点社会上的手段,你看看我能不能掰弯你就完了!
我以为,康友鹏将之前的卡给我,只是说这次的公款钱就给我这么些了,不用想,里面的钱肯定是不够的,这也是我动手原因。
好好要,是要不回来了。
他永远不知道谁是他爸爸!
“你有种,等着。”康友鹏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随时等你,三天时间,钱不给我结清,咱就社会上碰一碰,真拿你当人了!”
康友鹏哼了一声,双眼喷火般的离开了。
铂叔招招手:“走了,先上车。”
我们几个人回到车上,似乎没有解气,康友鹏如果带着人来的,或许我们能集体干一下子,但他就自己来的,给他一个嘴巴,他这么一个江湖前辈没还手,就已经是吃了大亏了,总不可能再像地痞流氓一样锤他一顿,那样没有任何意义。
一个嘴巴,足矣说明一切。
“耀阳这张卡是你给康友鹏的不?”上车后,铂叔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嗯,我让潇洒哥给他的,应该是这张,怎么了?”
“去查一下余额。”铂叔说道。
“恩。”
我没注意的是,潇洒哥脸色有些难看,他紧咬嘴唇,神色复杂。
到了银行,我跟铂叔一前一后的下了车,查了下余额,上面清除的写着五十万。
“为什么只有五十万?”
“还用寻思么,肯定是这次的工程钱他只打算给我们五十万,你听他那意思就是了,艹!”
“不对。”铂叔总感觉有哪不对劲,他思路清晰的对我说:“你看袄,他刚才的那些话分明就是咱们上炮没上好,最初我以为是他嫌一百万太少了,贪得无厌,想多捞点,那么你刚才抽他那一巴掌,没有任何问题,但可如果是这钱是真的话,咱俩岂不是得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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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我没听懂!
“当初钱给的不对,他肯定收的不是这个数。”
“你的意思是怀疑潇洒哥将钱贪了?不可能!!”我很确定的说:“潇洒哥我很放心,他不是那样的人。”
“不一定,你忘记前些日子他炒股缺钱的时候,他要不是没钱,会贪了工人们的辛苦钱吗,最后被浪斌发现了,他才承认管皇妃借的钱!”
经过铂叔这么一分析,好像确实很有道理,我也没有之前刚才那般淡定了:“不会吧?”
“回公司再说。”
这一路,我们都变得很沉默,只有黄平跟浪斌两个人在叽叽喳喳说的不停,他俩聊天的内容永远都是谁最骚,谁更破。
透过后视镜我看了眼潇洒哥,他没有往日的嬉笑打闹劲,整个人都显得脸色无比煞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心里一惊,该不会真的是他吧,说实话,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挺难以接受的,毕竟我这么信任他。
“耀阳,卡里的余额是多少?”果然,潇洒哥没忍住开口问道,这更加的让我觉得铂叔的猜测是对的,这种时候,谁问钱谁敏感,黄平跟浪斌就一句话没问过,甚至压根不关心,只有潇洒哥比较反常。
“五十万!”我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ta吗的,这个逼想贪污我们的钱啊。”
事到如今,潇洒哥仍旧没有选择跟我们说实话,或者铂叔猜错了,到底怎么样,一会才能知道。
我们回到公司楼上,我忽然开口说:“铂叔,浪斌,黄平,你们几个先回去吧,我跟潇洒哥还有点事要谈。”
这几个人点点头,深深地看了眼潇洒哥,随即都离开了。
办公室内,我点了颗烟,随后将烟仍在桌子上让潇洒哥自己抽,潇洒哥也点了一根,吧嗒吧嗒的抽着,内心无比复杂。
“潇洒哥,你说我对你咋样?”
“亲如兄弟,没的说!”
“是吗,那你对我是什么态度?”
“生死兄弟!”潇洒哥说:“我从sz来这边追随你,这辈子就认定你跟皇妃是我弟弟跟妹妹了!”
“那么好,咱俩就不聊虚的,你跟我说实话,这钱是你当初少给康友鹏了,还是康友鹏在跟我撒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但是你记住,机会只有一次。”说完,我便直视他的眼睛,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威压气势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