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爸累了的时候,他只要看看照片,瞬间满血复活。
第二天,我正趴桌子上迷糊呢,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几捋头发丝洋洋洒洒的落在我脸上,我睁眼一看,秦子晴正趴在我面前看着我,吓了我一大跳,赶忙爬起来,这画面要是让陈辉看见可不好。
于是,我回头扫了眼陈辉,发现后者根本就没来。
秦子晴抱歉的说:“耀阳,对不起,我把你衣服不小心给弄丢了。多少钱,我赔你一件,这事我不敢跟我爸妈说,怕他们发现我处对象,你给我个具体价位,回家我看看我的小猪罐子,要是不够你让我缓缓行吗,马上过年了,到时候我领压岁钱还你。”
我乐了,根本就没在乎衣服丢不丢的事:“你过年的压岁钱你自己把着啊?”
“嗯呐,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自己存着了,只是去年家里用钱,我借给我爸了,她说年底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哦。”
“别光哦啊,说多钱。”
我摇摇头:“丢了就丢了,不用你赔。”
在我心里始终一厢情愿的觉得,她是想收藏我的外套,又不好意思说,就想用钱买下我这外套,哈哈哈,阳哥这么帅嘛,这是不是说我跟秦子晴还有可能。
“不行的我要赔的。”
“你咋这么能墨迹,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别跟我费话。”打了个哈欠,趴下继续睡觉。
我没用她赔偿,她却用自己的行动来偿还,从这一天起,我的书桌里每天都会有一瓶百事可乐。
她见我的网名叫可乐先生,又见我爱喝可乐,于是,她就给我买可乐喝,我也没拒绝。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再有两天就过圣诞节了,过完圣诞节也就意味着放寒假了,而我跟方柔的关系止步不前,好几次我跟她溜达明显感觉她想跟我处对象了,可我却缕缕在关键时刻放弃了。
我发现我有点变了,从前我的梦想就是广撒网多捕鱼,能跟谁处跟谁处,可是在被秦子晴深深的伤过以后,我便不想滥情。
生怕有一天,我将方柔伤了个遍,那种心碎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我确认自己不是很喜欢方柔,做一个红颜知己也许会更好,虽然她各方面都挺优秀的,可我的心脏没有为她剧烈跳动,甚至我曾一度认为,就是跟迟小娅处对象,也不想跟方柔处。
感情是勉强不来的,我也没办法。
初四的得让我们初一来考试,我们就放了两天假,给他们让考场。
他们方便,我们也高兴。
几乎所有人在这突如其来的两天假期里都在黑网吧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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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在院子里刷鞋呢,咔咔的一顿搓,一辆警车潇洒的以一个漂移的姿势窜进我家大院,吓得我家鸡鸭鹅拧着屁股回窝了。
我被我健洲叔的这个动作给我tm帅到了,真像藤原拓海开AE86在秋名山上的姿势。
呼,我健洲叔在车里大口的喘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想道,吓死我了,车子怎么打滑了,看来过几天得去换米其林雪地胎了。
“健洲叔你刚才那漂移好帅啊,能不能教我?”我兴奋的扔掉鞋鞋刷子起身相迎。
我健洲叔会个屁的漂移,刚才完全是意外,他很装蛋的整理整理衣领,咳嗽两声,说道:“牟问题啦,改天教你,你今天有事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没啥事,咋的了。”
“咱俩上网吧打会儿游戏去啊。”他真是寂寞死了,找谁陪他去网吧玩,都不如,我干爹他们已经过了上网吧的年纪,曾经在网吧里醉生梦死的他们,如今连进网吧都觉得倍感煎熬,有那时间躺床上碎觉了。他实在找不到人了,就过来圈楞我了。
我自然很兴奋的同意,将家里的大门用小铁牛锁头给锁好后,上了健洲叔的车,我想让他再来个漂移,他死活不来,告诉我这么酷的特技,一个星期只能表演一次。
路上,我挺忐忑的问他:“健洲叔,我爸要知道你带我去网吧打游戏,能不能急眼。”
“你不告诉他不就完了,况且天文学家爱因斯衩说了,每天打两个小时游戏开发智力。”健洲叔目视前方,微微一笑,跟我扯着王八犊子。
“不是爱因斯坦吗?”
“爱因斯衩。”
他是谁?我怎么没听过,健洲叔也不告诉我,就说是个大名人,然而我后来才知道,爱因斯衩,是我裤衩干爹,擦。
果然,我爸的这帮朋友都是不靠谱的。
我们学校跟前新开了一家网吧,非常的有实力,像我们这种未成年的进去也能上网,并且从来没有老师,公安进去查过,可见其实力强大。
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网吧玩了,只要你有钱,想玩多久就行。
一进网吧,我便看到最后排角落里,有一群男生在打扑克,旁边一个女孩儿正打着哈欠困得不行。
陈辉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气的不行,今天点子背到家了,啥牌都输。本想赢五十块钱,整点网费,谁知道五十块钱没赢着,让兜里另外那五十听见了,跟着一起就去了。
心情烦躁的他,不停地抽着烟,加上这网吧根本不禁止烟,远远一看就跟仙境似的,云里雾里的。
陈辉盯着牌,头也不回的对秦子晴说:“给我买包烟去,在整瓶水。”
“哦。”秦子晴乖巧的照做了,并且还主动将香烟抽出来给陈辉点着,训练的服服帖帖的,让我这个眼气。
“曹,这破逼牌,又特么输了,再来。”
臭屁闻跟王卓都赢的不好意思了:“阿辉哥要不咱改天再玩吧。”
“毛线,我得给网费整出来的,再玩一把,让我捞捞本。”
王卓无奈的说:“我请你上网不就完了。”
“别废话,我不用你请,来。干会儿,呆着也是呆着。”陈辉不管不顾的洗着牌,说啥要把兜里的钱输干净为止。
秦子晴呛的眼睛痛红,在这里呆的特难受,她拉着陈辉的手说:“阿辉,咱们走吧,我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