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某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

第一百二十九章海莲娜・拉文克劳

  在讲完了今天的内容后,菲利克斯留下了充足的答疑时间。

   “教授,古代魔文的第7关怎么过?”一个斯莱特林小巫师举手提问。

   “蒙太,我记得我在关卡上标记了提示的?”菲利克斯眨了眨眼睛。

   “可教授你就写了一个书名啊。”他有些委屈地说,“而且还是没读过的书。”

   其他小巫师也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咳咳!”菲利克斯清了清嗓子,在他们看过来的时候,变魔术似的抽出一张羊皮纸,“事实上,你们本应该读过。”

   “简易古代魔文这本书,曾经三次出现在你们去年的论文参考书目上要我提醒你们是哪几次吗?”

   小巫师们呆若木鸡地看着他,讨论声戛然而止。

   “教、教授,去年你还没来?”

   菲利克斯语气轻松地说:“我和芭布玲教授通过信,她告诉了我往年的资料储藏室。”他有些感慨地看着台下:“她可真是一位认真的教授,是不是?”

   当晚,菲利克斯站在有求必应屋前。

   在白天里,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猜测,那就是有求必应屋就是拉文克劳女士的密室。但这个想法是否正确,还需要验证。

   在他身后,是一副巨大的傻巴拿巴试图教巨怪跳芭蕾舞的挂毯,其中一只巨怪停止了痛打芭蕾舞教师,扭头注视着菲利克斯。

   一只虫子顺着巨怪的脚爬上它的鼻孔里,它发出无声的嘶吼,手上的棒子高高飞起,砸在另一只巨怪的头上。

   但这一切与菲利克斯武馆,他心中默默念着,‘我要进入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密室我要进入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密室我要进入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密室’

   他三次走过这个地方,连心跳都忍不住加速,然后,他抬起头――眼前还是一段普普通通面的白墙。

   菲利克斯沉默着,“也对,我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有求必应屋的口令虽然简单,但也不是能轻易钻空子的。

   他想了一会儿,再次默念着,‘我要进入有求必应屋本来的样子我要进入有求必应屋本来的样子我要进入有求必应屋本来的样子’

   还是没有变化。

   接着,菲利克斯想到了斯莱特林的密室最初是用来教学的,于是他又尝试了‘我要进入罗伊纳拉文克劳秘密教导学生的地方。’或是‘我要进入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实验室。’

   但始终没有出现任何一道门。

   菲利克斯只能无奈地离开,但在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试图将有求必应屋和罗伊纳拉文克劳联系起来,他几乎是把能想到的东西想遍了,也没有任何收获。

   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在周五傍晚,他在庭院里偶遇格雷女士――这已经是本周的第三次了,两人随意地闲聊,一起观看日落。

   在他心中,格雷女士是一位有点高傲、要面子,但心地善良,有修养的女士,抛开一些小心思,和她的聊天非常愉快。

   “真美”格雷女士说。

   “你很少抬头看落日的景象吗?”菲利克斯搭着话说。

   “很少,”她犹豫了一下,但两人已经很熟悉了,她说:“这会让我想起一些伤心事”

   菲利克斯没有多问,他紧紧闭上了嘴巴。

   两人看着耀眼的红霞,几道光柱刺破云层,将云朵的边缘镶上一层金边。

   “你会替我保密吗?”她突然说。

   “是的,我会。”他没有许诺,而是平静地回答她。

   但格雷女士相信了,尝试着敞开心扉,她有些伤感地说:“我就是死在这样的景象里。”

   她有些艰难地说出第一句话后,似乎解开了束缚,一股脑地说了下去:“那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只不过是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一个荒凉的地方,我以为――我母亲鞭长莫及。”

   菲利克斯默默地倾听,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是一个悲剧,悲剧塑造了霍格沃茨的格雷女士和血人巴罗。

   “我从小天赋不凡,是最拔尖的那一拨人。我在别人的吹捧中长大,年复一年,我完全昏了头但等我长大后,我意识到无论怎么努力,我还是比不上我的母亲。于是――”

   “我偷走了母亲的冠冕,因为它可以赐予人智慧,我幻想着可以凭借冠冕超越她。”

   她透明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他们说,”她哽咽了一下,“我母亲始终没有承认冠冕不见了,她一直假装冠冕还在。她甚至对霍格沃茨的另外几个创立者也隐瞒了她的损失,隐瞒了我可耻的背叛。”

   “后来我母亲病了――病得很重。虽然我做了不孝不义的事,她仍然迫切地想再见我一面。她派了一个男人来找我。但我拒绝了他,我以为他在骗我,和母亲一起骗我。她早已经踏出了那一步,怎么会生病?”

   菲利克斯平静地说:“是血人巴罗。”

   “就是他。我不肯跟他回去,他就暴怒起来――他一向如此,黑魔法完全侵蚀了他。”

   菲利克斯安静地听着。

   “我们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没有人能预料到后果他用剑刺死了我。我倒在地上,看到的就是这幅黄昏的景象”

   她抬起头,注视着最后一抹光辉滑落。

   良久的沉默后――

   菲利克斯问道:“你恨他吗,血人巴罗?”

   “我恨他吗!?他毁了我,我的魔法,我的生命,我的一切!”她愤愤地嚷嚷。

   海莲娜拉文克劳深深地吸了口气,扬起了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而且,”她低声说:“临死前,我问他,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就是关于我母亲”

   “他告诉我一切都是真的,母亲真的病得很重。他剥夺了我见母亲最后一面的机会,我唯一赎罪的机会!你问我恨他吗?我的回答是,当然恨!”她突然失控地喊叫。

   她飘着就要离开,但她的手被拉住了,海莲娜惊愕地回过头,连愤怒的表情都减轻了不少。

   菲利克斯的手上罩着一层幽蓝色的冷光,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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