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说,李梦婷有实力单挑普通军训教官,可由于她刚接触修真且时日尚短,虽然经过凌天的无数次灌注有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修为,但因其女性心里的畏惧,在加上没有一点对敌经验,慌乱中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思维更是停留在很久以前。。。。
那当兵的还不自知,他因贪念而把色手伸向了李梦婷后会有什么结果!即便没有凌天,恐怖其结果也不会好到哪去,毕竟一名国务常委的怒火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承受的。
听了李梦婷的哭诉并了解了整件事的起因后,凌天心中怒火更胜,眼中凶芒更厉,仿佛要择人而噬一样。
诚然,自得奇遇并回归以后,凌天还从未像此时此刻这般生气过。他气那当兵的不知好歹,敢于对他的女人动手,简直不知死活!然而让他更生气的是,作为同班同学、当代知识热血青年,竟然能看着同学被打而无动于衷!反之,竟然围起来看热闹还加以点评制导。。。。这揍性真特妈让人不敢恭维。
“热闹很好看是吧?”暂且不理会那当兵的,凌天冷眼四顾,凶芒扫过一张张青春面庞,心中不齿的同时,紧接着大骂道:“瞧你们一个个腆着大B脸,竟然眼见同学被打而无动于衷,想想我就忍不住要抽你们一个天昏地暗。。滚。。都给老子滚犊子,马上给老子消失。”
粗俗的咒骂让这群天之骄子一个个勃然色变,心中大为不忿,当即就有人反驳,而且还是一个女生。
“你凭什么指责我们?凭什么辱骂我们?我们又有什么错?要知道我们只是学生,难道你要我们去围攻教官吗?再者说,李梦婷同学是否真受到教官侵犯还有待调查,并不能仅凭魏谦勇一面之词就让我们对教官围而攻之吧?”
“是啊是啊,我可没看见教官侵犯李梦婷,只看见了魏谦勇同学急赤白脸的质问教官,因而才被打的。。”
“。。。。。。。。。”
“卧草泥马的!”凌天被气乐了,因而面色很诡异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你们行走在大街上,见到强奸犯正在强奸作案时,而你们要等到强奸犯完事并且留下证据时,才会加以制止?又或者说,你们还是学生,不懂武功,自保尚且困难,根本没有能力制止强奸犯,所以才选择无动于衷是吗?”
“你真是强词夺理。。”
“就是就是,两者怎能相提比伦?”
“。。。。。。。”
见到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新生,凌天是打心眼里厌恶与鄙视。相比这些伪善之人,凌天更倾向那些没有学问却敢于向罪恶说不,关键时刻勇于出手的农民工。
虽然农民工一般都没有什么文化,被人看不起的同时,往往被视为影响市容的存在。然而两者相比,后者就显得可爱多了!
当然了,并不能一概而论,相信现代高校生还是热血的多,而伪善的只是少部分。
“都特妈闭嘴,老子没闲心和你们辩论这些。孰是孰非,你们自己心中都有数,现在都鸡吧给老子滚犊子,不然到时溅一身血,你们可别当场吓尿喽!”
凌天言语中透着浓厚的血腥味,在加上那仿佛要吃人的表情,一些胆小怕事之人下意识后退,可仍然还有少部分一动未动,貌似一副无谓的样子。
对此,凌天不再计较那么多,反正已警告过了,一会要是真发生了什么意外,也算不到他身上。
拍了拍怀中佳人的香肩,凌天用从未有过的温和语气说道:“到后面去,看我怎样教训那对我女人毛手毛脚的坏痞。”
“嗯,”
离开那让她异常安稳的怀抱,李梦婷这才发现周围的异样目光,心中明了却禁不住绯红一片。
退到凌天身后,李梦婷豁然发现了北冥绣珠的存在,一名比她不嫌多让的极品美女。
女人往往都很重视这一点,李梦婷也不能免俗。暗中自我比较一番,李梦婷心中突然冒出一股酸意,即便倒尽黄河水也难以淡化!因为她悲哀的发现,后者貌似要比她多了一种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很直观的气质!
由于先前没注意北冥绣珠是和凌天一同来的,在加上不认识,所以李梦婷只是礼貌的点头点,算是打过招呼了。
后者同样,因为凌天并没有介绍,虽然北冥绣珠心中了然,但毕竟相互还很陌生。
凌天没注意到这些,只见他直接走到那挣扎着即将站起来的军人身边,毫无征兆的抬脚再次踢在后者身上。
“砰。。”
“哎呦。。”
一声闷响中参杂着两声嚎叫,那被踢飞的军人身体砸中两个倒霉蛋。。。。两个倒霉蛋悲催的成为了前者的肉垫!
冥冥中好似早有安排一样,原本正气不顺的军人,再次被提了一脚后,竟然。。竟然一下子顺气了!
“呼呼。。”
大口大口的呼吸一番后,王明阳(当兵的)顶住身体上的阵阵疼痛,支撑着站起来,怒视凌天道:“看你身上的衣服,肯定也是新生。可你懂不懂一点规矩?知不知道无故袭击教官的后果有多严重?知不知道在军训期间袭击军事教官,可以直接送交军事法庭?啊?”
“还有吗?”凌天一脸冷笑。
呃!王明阳愣了一下,随即怒气反笑道:“不知者无畏,我貌似都预料到了你日后的悲催命运。”
“是吗?”凌天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我虽然预料不到自己日后的命运,但我可以预料到你即将面临悲惨的开始,而且是身体到灵魂全方位,这一点你本人有没有预料到?”
“呀。。”
王明阳哑然,不由开始正视起凌天来了。因为其口气是那么的强硬,貌似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的恐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大有依仗?
虽然心中开始警惕起来,但王明阳本身嚣张惯了,一时难以收敛:“你特妈是谁?知不知道打了老子比触犯军法还要严重?”
一见那家伙陡然硬起来了,凌天狐疑了一下,也没着急动手,而是调侃道:“怎么的,你爸是李刚?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爷爷凌天是也、”
“凌天?”王明阳眨么眨么眼睛,莫名其妙问了一句:“哪个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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