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林凤儿忽然喊道:“你快看,他好像动了。”
听到林凤儿的声音,我急忙回头去看,陈小晨的眉毛果然是动了一下,紧紧的锁着,接着就是脑袋脑袋一歪,身体一栽,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
这太不可思议了,刚才陈小晨明明就已经没有知觉了,可是现在居然又有了反应,再看他吐出来的那扣血,乌黑,乌黑的,我急忙再次来到陈小晨的身边说道:“你怎么样?”
可是陈小晨吐完了黑血以后并没有睁开眼睛,仍然是躺在那块,但是他的胸口却有了起伏,看样子是有了呼吸。
虽然陈小晨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我知道,此时他已经从鬼门关回来了,看来我真是误会了东方无情了,她的医术还真不是骗人的。
我回头看去,可是东方无情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握草,刚才我的话说的确实是有点太重了,现在陈小晨虽然是有了反应,但是还没有彻底的好,我知道这还得需要东方无情。
我站起来急忙站了起来,就要奔门外走去,林凤儿问我去干什么?我说还能去干什么,当然是去追人了啊。
说完我紧走了两步,来到了门外,此时东方无情已经走出了大门口,我快跑了两步,追了上去。
“刚才是我不好,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一把拉住了东方无情柔弱无骨的个包,我急忙说道。
东方无情没有好眼色的看了一眼我抓着她胳膊的手说道:“你干什么?松开。”
我一听,不敢怠慢,急忙松开了她说道:“如果你还能给我的朋友治病的话,要打要骂,我没有一句怨言,我求求你了,继续给他治疗吧。”
现在这个时候我只能把我的姿态放的到最低了,这也是怨我,那会咋就那么急躁呢,不过不光那会急躁,就是现在我跟感觉很是急躁,心里很是烦躁。
但是我为了能够让东方无情继续给陈小晨治疗我就是在烦躁,也得忍着了,不过我的心里很是奇怪,以前我从来没有感觉这样,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生气归生气,但是很少烦躁。
可是在我松开了的东方无情之后,理都没有理我,她往前看了看,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之后,迈步就往前走去。
这条路正是通往下山的路,因为陈小晨的别墅盖在的是一个半山腰上,而且这里就陈小晨一家,再无其他的人家,而且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下来了,我想刚才东方无情左右看了看,可能是在找过往的车辆吧,不过这里哪能有什么过往的车辆啊。
“哎……你别走啊,你到底要怎样?你倒是说话啊。”我追了上去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可是东方无情依旧是不理不睬的往前走着,此时我的心里已经烦躁的想要发火了的,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要是再次的发火,那么她可能就真的永远不会给陈小晨治病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就算是我不发火,那么她也不理我啊,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走,就算是绑我也得给她绑回去,想到这里,我二话不说,直接出手,一把搂住了东方无情的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直接就把她给抗了起来。
“你疯了啊?赶紧放我下来。”东方无情挣扎着说道。
“让我放你下来也行,那你必须要把我的朋友给治好,要不然我就不放你离开。”我直接威胁了起来。
“你敢?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放下我,我就不客气了。”东方无情不忿的说道。
现在她被我抗在肩上,虽然她的功夫确实不错,可是我也不是小瞧的,我就不信她能折腾起什么水花来。
“那好啊,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不客气的。”我毫不在意的说道。
此时我已经豁出去了,反正我好说好商量她也不理我,还不如就来点强横的呢,大不了回头我给她赔礼道歉就是了。
我这话一说,东方无情就再也没有跟我废话,由于我是扛着她的,只是搂住了她的两条头,而的头还有手在我的背后呢,于是她就开始在我的背后做起了文章。
哎呦喂,我还真是小瞧了她了,她的这一巴掌拍在我的背上还真疼啊,疼的我是咬牙切齿的。
妈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她可是会中医的,此时她一定的是打在我的什么穴道上了。
“你放不放开我?”她一边打着,一边质问道。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我这要是不放开她,她这么打下去我真的快受不了,可是要放开她呢,我现在已经是彻底的把她给得罪了那么她肯定不会救陈小晨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看来古人说的那句话真的是太对了,女人会武术,流氓闯不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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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我这个一恍惚的时候,东方无情马上要挣扎着下来了,我一看不好,赶紧去按住她,可是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啊,虽然力气不大,但是招式很刁钻啊,妈的,这个女人学什么功夫不好,非得学太极,这可坑死我了。
而且眼看着她要挣脱了,但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两武扯武扯,我不小心坐在了地上,这个女人就像是我的克星是的,从她身上我眼睛失手两次了,就算是面对黑爷的时候我还有还手之力呢,可是她却让接连的败北。
我的脸上真是有些挂不住了,我承认我是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可是却连一个小女人都打不过这可丢老脸了。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按在了我的腿上,她还想要挣扎,我照着她还在乱扭动的仙桃上,不重不清的拍打了下去。
东方无情顿时骄哼一声,可是此时我并没有时间去感受那手感,就是一心想着要把她给制服了。
“我要弄死你……快点放开我。”东方无情急了,愤怒的喊道。
“放开你,你做梦,我问你,你到底答不答应给我朋友治病。”我质问着,又是几下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