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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侠士用智匪用刀 宝物千年寻明主

独孤为何求败 懦弱的狂徒 5798 2024-10-21 06:55

  第六章:侠士用智匪用刀,宝物千年寻明主

   暮气四合,大地上一片安宁,让人萌生睡意。然而在一个山头上却有一番热闹的景象:一帮小喽啰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身上披红挂绿,吆喝着难以听懂的民歌野曲,从山上风风火火地走了下来。卷起一阵烟尘。

   “大哥,今晚咱们兄弟下山,一定要拿到那老棺材瓤子的那件宝物,可千万不能让虎头山那帮鳖孙子给抢去了”。一个小喽啰给骑在马上的头子说。

   “这还要你他娘的说,老子这次去一定要抢到那件宝物,这次可不能让虎头山上的那帮孙子占了便宜”。

   “是啊,大哥,你去年在丹阳城里的潇湘阁跟那胡黑虎挣‘小白羊’,结果那小白羊不愿意跟你,说你比那胡黑虎要短一截,兄弟们气不过,一把刀杀了那小白羊。可这口气却没消,今晚他们要是要跟咱们抢,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啪,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喽啰被那个头子狠狠一巴掌:“就你小子话多,一路上叨逼叨,叨逼叨的,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那小喽啰挨了大嘴巴子,脸上有些委屈的表情,但终于老实了下来,一路上再没说什么,直到走到村子里。

   啪啪啪,一阵急促而狂妄的敲门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老棺材,快点开门,要不然一把火连人带房烧光你这破村子”。吱的一声,门开了,叫门的那个寇贼一脚踏在了开门仆人的肚子上,把那人踢出去几丈远。

   “小老儿,废话少说,那宝贝你准备好了没有,快点拿出了,爷爷今晚没心思和你多浪费时间”。寇贼头子说道。偌大的一个厅堂内,聚集了员外所有的家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只听得见员外家人的颤抖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那我就杀人了”。

   “大王,不知大王说的是什么宝物,”

   那人一把抓住员外的衣服,将员外半提了起来,员外被勒得脸红气粗。

   “你奶奶的,你跟大爷装什么装,你当大爷这一双眼睛是出气的?这地界谁不知道你他妈今年重修你们家祖坟时挖出来一件金缕玉衣,价值连城,你他妈当大爷不知道?”

   “哈哈哈,不但朱兄知道了,我也知道了。朱兄,上次丹阳城一别,你可把我想的好苦啊,不知道朱兄的‘那一截’长出来了没有,哈哈哈。”完全是讽刺挖苦的话语,不用说,这就是那胡黑虎了。

   “我**你十八辈祖宗,胡黑虎,你他妈就知道坏老子的好事,老子要扒了你的皮,”他话虽这样说,但明白虎头山势力比他大,要是火并,他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

   “老头,你把东西拿出了来,交给大爷,大爷便饶你不死,”那老朱说道。“噢,你要什么?要那件宝物?你还不知道吧,员外已经将那宝物许给我了,你要是识相的话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吧,实话告诉你我今晚就是保员外一家平安,顺便来取那宝物来的。”

   “你说什么?老家伙把宝物许给你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那老朱一脸疑惑地问到。

   “哈哈,你老兄真是没姓错你这个姓,难道我干个什么事情都要向你报告吗?”

   老朱听到这里,一股子怒气升腾而起,拔出刀来,指向那胡黑虎,一双眼睛睁得牛铃般大小。再看胡这边,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两人还没打起来,就听到院里刀剑碰撞之声,两班小喽啰已经杀了起来。小弟都打起来了,大哥岂有不动之理,只是搞不懂自己还没有下令,他们怎么就打起来了。

   刀剑挥舞,你来我往,顷刻之间,院子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活着的那几个也是断了胳膊腿,成了残疾,真是土匪悍然,不斗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

   再看那两个大哥,老朱已经被胡黑虎杀了,一滩死肉似的躺在了地上,胡黑虎也伤的不轻,身上好几处伤口都流着血,有些地方白骨森森。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轻傲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英武的少年,胡黑虎喊到:“你是什么人”?那少年说到:“这么蠢,还出来当强盗,在你和这位仁兄吵架的时候,你的小弟被我鼓动起来,和另一帮人火并了。”

   原来,昨晚独孤傲说出自己会武功,员外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自己修缮祖坟时得到了一件宝物,谁知竟然被山上的山贼听说了,想得到这件宝物,就派人传来话,说要来抢这件宝物。最难办的是这山贼有两伙,而宝物只有一件,无论给了谁,员外都难逃一死。所以员外报了官,但官府和山贼串通一气,根本不理睬。

   独孤傲说他练过武功,顺便和员外的院丁比了比,七八个园丁不敌,员外大喜觉得救星到了,所以就跟独孤傲商量如何应对这两班子山贼。

   计划商量好了,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这才有了刚刚生的这一幕。

   胡黑虎听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竟然跪了下来,说到:“大爷饶命,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当了山贼的,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等着我养活呢,你现在要是杀了我,也就是杀了我那老娘啊,大爷饶了我吧”。

   听他这样说着,独孤傲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老员外了话:“少侠,看他这个样子,以后肯定残疾了,不会再危害人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放他一马吧。”

   独孤傲想起那天晚上那个老和尚对自己说的时时做好事,这种仁慈就会护佑自己免受苦难,独孤傲看着满体富态的员外才忽然间明白了这话的道理。

   胡黑虎听到这话,赶紧想员外一阵磕头,磕了个感天动地,磕了个密不透风。独孤傲见他诚信悔过,况且员外都这样说了,所以也就放了胡黑虎。

   第二天,天微微明,独孤傲就要起行。来向员外告别,员外没有暗拍他吃早饭,却将他带到自己的卧室,指着一幅画说道:“恩公先且揭起这幅画,”独孤傲心里有些疑惑,看着眼前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松鹤延年图”。但走过前去,揭起了那张图画。看到只是墙壁,再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恩公请取出那片紫青砖,”独孤傲果然看见有一片砖略显紫色,把它拿了出来。

   “恩公请看砖后面有什么,一并拿出来”,独孤傲又拿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

   独孤傲心里有点摸不着底,想不清楚员外到底搞的是甚么名堂。

   “恩公,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独孤傲被员外恩公一声一声的叫着,心里从没有过的感觉,好像沐浴在一条温滑的河里。在打开盒子的那一霎拉他就就惊呆了,只见一件金缕玉衣静静躺在盒子内,出的金色光泽将整个内室都照亮了,独孤傲再去伸手摸这件宝物,用手指揉搓起来,觉得两指之间摸了一层油脂,很是顺滑。轻飘飘的,感觉手上没什么东西,但那宝物确实是在他的手里。独孤傲想自己虽然没摸过天上的云彩,但觉得那云彩摸起来应给也不过如此了。久久得陷入了遐思。

   “恩公,恩公”,独孤傲被员外从遐想中叫了回来。

   “啊,员外,怎么了?这可是件好宝物,这应该就是山贼们说的那件宝物吧”。

   “恩公慧眼,这正是那件宝物,恩公可知这件宝物的来历?”

   “据他们说是从员外家的祖坟里挖出来的,但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在下不得而知。”

   员外吸了一口气,顺了一把胡子,喝了一口茶,一切准备就绪,架起了长篇大论的架势,慢慢开口,娓娓道来:“这件宝物是前朝我祖上一位将军,远征西域时偶然得来的一件护身保甲叫做‘金丝蚕甲’。

   这件金丝蚕甲整件衣服由一条金蚕丝编制而成,据说是当时楼兰王的护身保甲,楼兰王当时为了得到这件宝物,用了三千两黄金喂养了一只金蚕二十年,这二十年间那只金蚕一直吐丝不曾中断,但却只吐了一根蚕丝。

   楼兰王又花重金在西域聘得编制高手,这才编的这件宝物。这件宝物水火不侵,一般刀剑奈何不了它,这都不足为贵。更神奇的是这件宝物有能促进人内功修为的功效,最最厉害的地方则是这件金蚕丝甲能消化减弱敌人的内力,十分的内力打在上面,也只是七八成的效果。据说那位编制宝甲的人也是个武功高强的世外高人,所以编制这件宝物时是按照人体的骨骼脉络而编制的,穿上这件宝物,有利于体内真气的行走运行。这样的宝物,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就这一件啊,我那位先祖偶然得到了这件稀世珍宝,从此攻战所向披靡,立下了卓世功勋,萌妻封子,我等后辈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凭着祖上的阴德而享受这上人的奢华”。

   员外说着说着,嘴角扬起,脖子也慢慢扬起,说起祖先的事像是在读颂文,看来这番话是员外准备好的,但还是不知不觉,情不自禁地陷入了自我陶醉。

   独孤傲看到老员外成了这幅样子,既严肃又滑稽,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干咳了两声。将员外从对祖先的丰功伟业的追忆中带到眼前的现实世界中来。

   “哦哦,恩公见笑了,小老儿一时情不自禁,让恩公见笑了,忘了正事了,恩公可知我为什么要将这件稀世珍宝给你看?”

   “这也是我想问员外的问题。”

   “说来恐怕恩公不信,那是一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身穿战甲将军模样的人自称是我的先祖。也是奇怪,我听他这样说,竟没有一丝丝的怀疑,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先祖对我说道

   “我的坟墓里有一件宝物,人生来就是要死的,但宝物生来就是要被英雄用的,不应该因为我死了,这件宝物就长埋地下了,天下将要大乱,你应该把宝物取出来,交给能驾驭他的人。”

   “我于是就将这件宝物挖了出来,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我觉得我已经找到了这件宝物的当世之主”说完,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独孤傲,“我是要将这件金丝蚕甲交给恩公,恩公应该就是天命之人,宝物的当世之主”。

   “啊,员外错了,我何德何能能受此宝物,员外还是把它交给它真正的主人”独孤傲听到员外要将如此稀世珍宝给自己,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装在胸膛里的心似乎变成了关在笼子里的野兔,似乎就要蹦出来了。

   “恩公啊,你接受宝物是天命啊,天命不可违啊,你接受了金丝蚕甲,我那先祖也能泉下安息呐”。员外有点激动地说道

   独孤傲,面红耳热,觉得自己就是员外口中的他的先祖般的英雄,什么也没说。员外将金蚕丝甲披在了他的身上。像是在加冕。

   多年后,独孤傲早已扬名天下,还原历史般的将金蚕丝甲披在了一位身上不纹身但刻字的少年身上,那样子比今天的老员外潇洒了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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