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杂念太深,你需注意,若不剔除,永远达不到这一步,更不可能达到更高的境界。”苏万符望向神符树下甄金,没有去看苏千符,平静的告诫道。
苏千符神色现出复杂,点了点头,眼目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怨愤。
“爷爷,你符文法衣那里去了,你不穿给我啊!”苏雪儿兀自震惊神符树因甄金影响发生惊人变化。忽然感应到一丝特殊变化,来源于身后,神色疑惑,回头看去,就看到爷爷苏万符换了衣衫,普普通通一件布衣,不禁莞尔,这老头看似要低调做人了,法衣不穿那就给我吧,连忙笑嘻嘻跑去讨要。
爷爷符文法衣,是爷爷一生通天符文造诣凝结的宝衣,堪称地宝极品防御宝衣,独此一件。二爷爷那符文法衣,都比不过。正如他们的名字,爷爷符文法衣是上万不同符文凝结而成,而二爷爷符文法衣,是上千不同符文凝结而成。相比之下,就天差地别了。
第一次父亲苏清风带她来这里,看到族群里老头特别绚丽的符文符文法衣,就特别喜欢,自那以后就谋上爷爷这件神符家族最高等级的法衣。
此刻,爷爷装逼低调做人,正好机会来了!
“呵呵呵!你这丫头!符文法衣只有依靠自身符篆术感悟出来的精髓,凝结出来的才是最好的,最适合自身,随着对符篆之道的感悟越深,法衣逐渐完善,防御力越来越强,同时对自身修为有辅助作用。符篆师一生一件,一生的感悟,一生的成就,伴随一生。一步步的感悟,一生的历程。他人的法衣,也只是一件法宝而已,你可明白?”苏万符望着孙女,笑道。
“不明白,爷爷小气!不舍得给我就是了,反而说这么多道理搪塞我。”苏雪儿撇撇嘴,不满道。
任由苏万符心境通达,此刻听这位最为器重孙女的话,忍不住脸颊一抽,我说这么话,对牛弹琴了,不禁气恼道:“没了,我那法衣随着我境界提升,自然而然化去了,融入了虚空,连渣渣都不剩。你想要,就找你二爷爷要去,那不是一件吗?”
苏雪儿闻言似乎明白,目光转向二爷爷苏千符,苏千符见她看来,脸颊忍不住一抽,瞪眼大哥苏万符,愤懑他把祸水引向他。
符文法衣能随便送人?无数载也只凝聚这一件,一身不离不弃,一生一世以此为最强攻防手段,并还要法衣辅助进一步参悟大道。
像他这等术法大师,没了法衣,等同于拔了爪牙的老虎,没有爪牙的老虎,还是老虎?连狗都不如了!
而他没了法衣,不至于那么不堪,可也实力会大减一半,若再若凝结一件法衣,那是非常难的,耗时耗力,都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凝聚成现在这样一件法衣。
你道理讲的很清楚,却要她来向我要,你什么意思,是害我啊?苏千符兀自气恼,脸颊抽搐。
苏雪儿见他吝啬到极点,眼神防贼一般盯着她,还意义无疑后退了几步,并有威胁之意,好像要他老命似的。她忍不住鄙视道:“二爷爷符文法衣,一身臭汗味,我才不要呢。”
“你,我法衣那有臭汗味。”苏千符闻言,顿时不满道。
“那……二爷爷你……!我不穿,拿回家给我老公穿,他不嫌弃你的法衣有汗臭味。”苏雪儿坏坏一笑。
苏千符脸颊抽抽直接毫不犹豫拒绝道:“不给,你休想打二爷爷我的注意。”
苏雪儿撇撇嘴,一阵鄙视,就不再纠缠他了。
苏千符神色一松,暗自长松口气。
苏万符看在眼里,暗自摇头苦笑,若是二弟真能够舍弃法衣,或许这辈子还有机会更进一步。他这般样子,这般心性,看来这一生无望了。
他眼神里满是复杂,苦涩,可惜,还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嘲讽。
这时天空地面,金色脉络消失,这片空间重新恢复原样,只是神符树已经和原来完全不同,完全变成巨无霸金色大树,看不出一丝一毫符篆印记,占据大半山头,山看似成了它的基石。
“呵,这神符树要成精了!”甄金待睁开眼后,愕然发现神符树变化,已经是一颗有生命的金色大树,不在是无数符篆凝结的工艺品样子。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神符树原本就是这般样子,原来的它或许是伪装成那样的。
再看周围人头攒动的神符家族族人,密密麻麻男男女女弟子,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刚刚懂事的孩童,各个眼神圆溜溜瞪着他,不看树,看他,看似见鬼一般。不过绝大部分人,眼神满是敬畏,惊若天人。
甄金赶紧来到火鸾姐妹身边偷偷一问,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禁一愣,转而一喜,这下神符家族不敬他都不行了,神符树是神符家族一代代族人精髓结晶,是神符家族的标志,是神符家族象征,神符树因他而变,他就与神符树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他们不敬他,就等同于不敬神符树,不敬他们的老祖宗。
“呵呵,老苏啊,你这是整那一出呢?怎么把绚丽符文法衣,换成了普通的布衣,看起来像山里的老头。你这是要去放羊?还是要去农田劳作?”甄金言语随便的很,开口就跟苏万符开玩笑。
苏千符闻言极为不喜,却也不好在与他较劲。
苏万符笑呵呵道:“托甄掌门的福,老夫心有所悟,晋级一层新境界,不再需要符文法衣。这也可以说是返璞归真。”
“哦,晋级了,恭喜,恭喜。”甄金闻言一愣,赶紧道喜,心中暗自琢磨这老家伙突然晋级,看似比原先还要厉害的多,以他苏家脾性,该不会过河擦桥,突然为难我吧?
而这样的想法,甄金想的多余,苏万符此刻没有一丝一毫这样想法,心中感激他还来不及呢。
更因他的到来,神符树发生聚变,预兆着神符家族新生,便就打心底里把他敬为最尊贵的客人,神符家族挚友。
“你看来收获颇丰,是否该回馈我神符家族了。”苏千符这一刻,急切的想要甄金回馈他家族,他所感悟出来的所有东西。
苏万符故作没有听到,一点反应都没有,老神在在,看似并不关心此事。
“没有,我没有感悟出来任何东西。”甄金直接说道。
“你”苏千符呼吸一窒,差一点气歪了鼻子,顿时老脸憋得通红,说不出了话。甄金说没有,显然耍赖不肯回馈神符家族,但谁也奈何他不得,没有办法逼他,毕竟感悟出来的东西都在他脑子里,他不主动回馈,谁又能取出。
顿感甄金就是表里不一的赖皮,超级恶棍。
才不信他什么都没有感悟出来,弄出那么大动静,没有感悟出来一丝一毫,谁信?
苏千符愤愤不平没辙,看向苏万符。
苏万符闻言也是一阵哑然,没想到甄金会这样。
“至于回馈嘛,我已经回馈你们家族了,那神树死物,受到我感召与影响,变成活物,与这片空间紧密相连,庇佑你家千秋万代。无数年后生出灵性成为绝世树神,你家受益会更加不可想象。这么大的回馈,你还不满足,还想要什么?”甄金双眼一番,不满道。
“这!”苏千符哑口无言。
苏万符也是尴尬一笑,赶紧邀请甄金去不远处一座最大宫殿,要盛情款待他。
甄金没有挪步,向苏雪儿直勾勾看去。
火鸾姐妹见此,一震尴尬,看似甄金这次给神符家族带来无限好处,借此谋她这位族长孙女。
先来还说人家有妇之夫呢,转眼就漏出狐狸尾巴了,真够丢人的。
看来这些年老婆多了,心也花了,贪图起美貌的有夫之妇了。
不过若说甄金真有那种意思,苏雪儿定然义无反顾投怀送抱,当年没有嫁给他,就颇为遗憾,此刻能做一回露水夫妻,也算了却了心愿。
苏万符与苏千符对视一眼,愣是没有明白他意思。
不过,很快,苏千符似乎看出意思了,冲苏万符传音。苏万符闻言一阵愕然后,就低眉垂眼不知在琢磨什么。
苏雪儿被他盯着扭扭捏捏,脸色红扑扑,心中暖暖的,一股热流突升,新潮开始澎湃,就等他开口,投怀送抱。
若说世间谁有本事能把她从老公那里勾搭走,唯有这位掌门师兄。
“雪儿师姐有福了,雪儿师姐要发达了!”一名模样不怎地的女修顿时兴奋道。
“无耻,恶心!”有人在低声咒骂。
现场气氛颇为尴尬。
苏千符正要笑眯眯唤甄金走,就见甄金顿时瞪眼不满,冲着苏雪儿斥责道:“你这个家伙,又犯糊涂了是不?想什么呢?又想让我做便宜爹啊。你想都不用想,门都没有。”
苏雪儿闻言顿时脸红脖子粗,瞬间明白甄金行事做事,有些时候很不着调,好捉弄人。捉弄人还有所不同,不是恶搞,是暗示某种意思,他是故意捉弄她,在试探她的心性,借此提醒她。
她可以感激他,可以把这想象成为她好,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让人受伤了,人都丢尽了,如何接受?
嘛个蛋,你这刺痛人心的法子,太过份了!若不是师妹我想得开,不定羞的一头撞死,那你这辈子就要受到良心谴责,欠我一条命。
“师兄,我还以为你对我有那意思,让我空欢喜一场。”苏雪儿自是气不过,装出尴尬与失落的样子,楚楚可怜道,满含哀怨之意。
你让我难看,我就给你难看,看你如何接招?反正我都是过来人了,什么没见过,不怕丢人现眼,不少块肉就行。
众人都看到,你刚才就是那意思,你不承认也不行。丢人的不是我,是你。
“我什么意思!我有那意思也不找你!嘛个蛋,我找头母猪凑了也不找你。什么人嘛,我鄙视你。”甄金跳脚咒骂,骂的很阴损,很伤人。
众人全都愕然,没有想到甄金还有这一面。这是师妹!铁哥们儿!说翻脸就翻脸,以后还处不?
“你你你!”苏雪儿顿时跳脚,指着他气的满脸通红。
“你你你,你什么你,就你这心性能修炼到你爷爷那般境界吗?你还给我瞪眼,反了你了,信不信我打你屁股,把你打哭了。”甄金戳着她的鼻子咒骂道。
“啊,这!”苏雪儿听来看似甄金终于说出他的目的了,心中难受至极,可也不得不认错了,并就知道他是什么人,又岂能与他一般见识,认错得了。
“师兄,我错了,以后一定悔改,谨记教诲。”苏雪儿没骂成这样了,居然没有爆发,反而认错了。
众人再一次大跌眼球。
苏千符老脸抽抽,暗骂甄金怪胎,正经起来让人受不了,不正经起来,更加让人受不了。
一看大哥苏万符在笑,笑的很开心,还频频点头,看似赞赏之意。他忍不住怀疑,这群人疯了,就连大哥也神经了,唯有他还清醒。
只是身在疯子和神经病群里,鹤立鸡群,特别显眼,只有他一个正常人,反而感道特别不得劲!似乎自己更不正常。
“知错能改就好,你还有救。”甄金恶狠狠挖了她一眼,命令口气道:“把眼睛闭上,放松心神。”
“干嘛?”苏雪儿奇道,很怕她听话照做了,他趁机打她屁股,他什么馊事都能做得出来。
“干你个大头鬼,又不听话了?”
苏雪儿见甄金似乎真的动怒了,赶紧照做。
“你咬牙干嘛,想咬我啊?”甄金瞪眼问道。
你要打我屁股,我都不能咬牙忍痛,你太欺负人了。
“我咬牙管你屁事啊?你神经病啊,气死我了,我不跟你玩了。”苏雪儿睁眼怒骂出声。
嘭!
甄金给她一暴栗,拍在她脑门上。
“你不打我屁股,居然打我脑门,破相怎么办,你太太欺负人了。咦,这这这!”苏雪儿身形倒退,噗通一屁股坐倒在地,看似一巴掌被甄金拍到了,拍的很重的样子。
众人无语,这师兄妹二人好什么,师兄搞怪,师妹还配合的真像。
而后,再看苏雪儿并没有开口咒骂甄金,也没有马上爬起来,就然盘腿打坐,看似在参悟修炼。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很快苏雪儿额头出现一个奇异符文,闪耀耀的十分奇特。
众人哗然,看似她在甄金那一巴掌下,明悟了什么!恶搞也能搞出明悟,众人不解。有美女心中蠢蠢欲动,也想叫甄金拍一把,排出一项神通来。
甄金挥出法力,卷起苏雪儿,把她移到神符树下,冲着她扯着嗓子叫道:“你若是感悟不出道道来,你就不要回青叶门了,青叶门不要你了。你男人也不用你操心了,我给找了老婆,三个不行,我再给他找两个。你女儿也不用你操心了,三个后妈不行,我给她找一大群后妈不就行了。”
众人闻言哄笑,这甄掌门太逗了,怎能搞笑。
“什么乌七八糟的!”火鸾一阵无语。
“你还说你没有悟出东西,那你给她的是什么?”苏千符什么眼力,怎能瞒过他,自然看见甄金在拍苏雪儿脑门时,手心快速化了一道符,拍在了她的脑袋上。
身份神异,看似一道传承符篆。
“镇鬼避邪符,你要不要,能防范比你厉害的老鬼收拾你。”甄金呲牙坏笑道。
众人闻言想笑不敢笑,憋的怪音不断,有人从后门憋了出来,一声嘹亮号角,引来一片叫骂,尴尬无比。
“你!”苏千符顿时无语,愤懑的要死要活。
忽然他一个不留神,下巴一痛,回头一看甄金站着老远,手里捏着一根白色胡须,冲他哈哈大笑道:“老鬼,你先来追的我好惨,我拔你一根老白须,算是公平了,我以后就不在找你麻烦了,放你一马。”
“你你你,你好歹一方大人物,你这无耻的家伙……好胆,竟敢拔老夫的胡子,老夫跟你没完。”苏千符身形一晃,就追了过去。
“老婆救驾,老鬼要死我啊。”甄金带着哭音,大叫大嚷。
火鸾姐妹无语,根本没有动身的意思。
“咦,那里去了!怎么不见了。”苏千符落在甄金原处,甄金忽然不见了,仿佛凭空消失了。
苏万符神色一动,就看突然出现在火鸾姐妹之间的甄金,把火鸾姐妹吓了一跳,他瞪眼不满的冲着二女骂道:“叫你们救驾,你们耳朵聋了,没有听到啊,哼,就你们这反应,下次出来不带你们了。”
“苏千符又不杀你,我去做什么?”火鸾无语。
“老公我错了,我接受教训,下次一定听你话,你可不能不带我出来。”火艳很没骨气的这样低三下气赔礼道。
火鸾猛然醒悟过来,暗叫自己糊涂,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明白过来甄金的意思。姐姐不是明白了,而是嘴馋,就怕甄金不带她出来,才那么说。错打正着,对上了。她心中万分懊悔,却也不好学姐姐那样道歉。
她们一个这样,一个那样,把其真意盖过去了,谁也没有明白甄金的意思,在借故跳脚老婆,只以为他玩心大发胡闹。
“呵呵,甄掌门请,二位夫人请。”苏万符赶紧呵呵笑着把甄金夫妇迎进大殿。
那苏千符愣在原地半天才醒悟过来,还在外面叫嚷:“喎,甄金,你居然把老夫的看家本事都学到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似乎比老夫的还要精妙,能不能教教老夫。”
“叫师爷,我就教你!”大殿中传来甄金声音。
“你你你,你欺负人,你就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品德吗,好歹你是个大人物啊……!哼……待老夫捉住你……就不信……!”苏千符吹胡子瞪眼,狠话刚刚出口,就赶紧生生咽了回去,此刻甄金特殊,不能再得罪他了。
“看你那么凶,我那里敢教你,你下次再为难我,我可就没得逃了。”甄金白眼进来的苏千符,邪邪一笑道。
苏千符一脸尴尬,挤出难看的笑容赔笑道:“老夫跟你闹着玩呢,这样吧,老夫用宝贝跟你换,你看如何?”
“不换,我宝贝什么没有,用得着跟你换吗?”甄金直摇头。
“嘿嘿,我这宝贝独一无二,保管你没有。”苏千符挑眉嘿嘿笑道。
甄金神色一动,不禁问道:“什么宝物?”
“现在不告诉你,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苏千符卖关子,不告诉他。
“切!这死老头有个屁宝物,保准在打坏主意,找机会捉我,严刑逼供。”甄金坏坏一笑,就不在意他那宝物,就坐首位,两位夫人坐在左右。
苏万符这样安排,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坐了,人家抬举,不能不识抬举。
很快酒宴开席,美食无数,只不过比较清淡,各类蘑菇菜肴和淡水鱼虾之类的。不过很有特色,甄金品尝后连连叫好,酒水也不错,与外界不同,很有特色,喝的爽口。
“那皇应熊为何在你你们门户空间里?”甄金这时问到他疑惑不解问题。
苏万符呵呵一笑道:“是那皇应熊自己找来的,来的很多次了,每次在这里沉睡修炼。我们也只是暗中观察,并不敢招惹它。只要他不贸然进入我们驻地空间,我们是不会在意他的,也算是给凤舞一个面子。”
“这家伙,不在自家密地沉睡修炼,竟然跑来人家密地门户空间,鸠占鹊巢沉睡修炼,真怪。”甄金析疑嘀咕。
此事不知是真是假,既然苏万符这样说,他也就没有再提出疑问。
苏千符拍拍手,下面十几位蒙着面纱窈窕女子献上舞姿。
各个露着腹部的小蛮腰,扭动起来十分绚丽,特莫的吸引眼球。
舞姿充分展现了女子矫健曼妙身子,尤其舞动的修长美腿,抖动的前凸后翘,动人心魄,特别撩拨人。不由让人遐想,想入非非,她们身材这么好,脸丹一定美的不得了。
“甄掌门你挑选一个吧。”苏万符抚须笑呵呵,欣赏舞蹈之下,突然冲着甄金说道。
“选一个什么意思?”甄金没有听明白,也就不大在意,从来没有吃饭时欣赏舞蹈的习惯,这是头一次,感觉很新颖,很不错,秀色可餐。
心想着待回去后,吃饭时叫几位善于舞蹈的老婆也来上一段舞蹈,瞧瞧新鲜。
不过想想老婆各个傲娇,绝对不会这样现艺的,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呵呵,我族有风俗,每回来我族特别优秀的年轻贵客,都有有机会挑选一位族女,娶回家,这是我族最高礼节,也是贵客一份殊荣。”苏万符呵呵笑着解释道。
“还有在风俗!”甄金哑然,才知他叫他选一位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想苏雪儿当初一幕,还是算了,这家门风不好,可不要再做了便宜爹。
“呵呵,实不相瞒,我的老婆够多了,就不要了,多谢抬爱。”甄金婉言谢绝。
火鸾姐妹一阵哑然,似乎很意外的样子。
“甄金,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神符家族女子!”苏千符黑着脸问道。
“甄金,你这样做,让老夫面子下不去。”苏万符一脸难看。
那些陪客的大大小小神符家族高层们,各个脸色都不好看。
甄金看这一阵势,显然是逼婚呢,逼着与他青叶门联姻,还有这等事,真是够绝的。
甄金跳脚瞪眼道:“你们这群老家伙,自私自利,至后辈女娃幸福不顾,牺牲她们终身幸福做筹码联姻,与那修罗家,柳家,金家……有何不同,都把女儿和优秀家族女弟子嫁给我,也不问问家族女子自己愿不愿意,喜欢不喜欢我,强塞给我,这是很不负责任的,很自私的。也不想想,我老婆那么多,我忙不忙的过来,嫁来岂不是要守活寡。我不想坑了这些好女子,我拒绝。你们爱怎地就怎么地吧,反正我不要,横竖都不要。”
众人就见他这样,全都一愣,之后有人叫道:“甄掌门你太不够意思了,修罗家族,柳家,金家……族女都能娶,为何就不能多娶一个我们神符家族家族的女子?”
“是啊,是啊,甄掌门厚此薄彼!”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甄掌门还是答应了吧。”
下面闹哄哄的,也不玩虚的了,也不假意什么狗屁风俗,抓住他的把柄指责他偏心,看不上他们神符家族女子。
甄金彻底懵了,自己一番拒绝之词,成了反效应,激起公愤,看似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甄金啊,你也看到了,你这样会寒神符族人的心!神符族女子的心!”苏万符一脸黯然道。
“甄金,老夫先来觉得你还不错,此刻老夫鄙视你,你这人真不地道。”苏千符义愤填膺,吹胡子瞪眼道。
“我怎么不地道了?你什么时候看我顺眼了?奶奶的,你就盼着我被一大群女人扑上去,整的精尽人亡呢。”甄金冲着苏千符咒骂。
众人被逗乐了,一阵哄笑。
“这可是你说的,老夫没有这想法。”苏千符老脸一红,心里还真有那种想法。
“甄金,我家孙女苏雪儿之事,老夫一直颇为愧疚,这次算是补偿你,手下一个吧,手下一个,老夫才能安心。”苏万符满含歉意的黯然道。
甄金神色愣愣,就听下方悲愤声传来,立马扭头看去,脸色不禁一愕。
“甄掌门,我等这么不受你待见,作为女人还不如死了得了,女人的脸面都丢尽了,还怎么活?”
说话女子,正是领舞的那名身材最为火辣女子,舞蹈起来美的没的说,绝对一流。这一刻看似极为刚烈的样子,大受刺激,取出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看似他不答应,就死给他看,以死相逼。
“打住,打住,不要乱来,这么喜庆的场面,你拿把剑架在脖子上做什么?多扫兴啊。”甄金一阵无语,又是头大的很,看似她有些当真的意思。
这么着血溅当场,他就没法做人了。
“你若不答应,我就死给你看。”那女子还挺执拗,铁了心要以死相逼。
“等等,等等,我脑子有些乱,你容我想想。”甄金赶紧制止她,回头看向火鸾姐妹,让这二女拿拿主意,没想到她们居然装聋作哑,对此事不理不会。还暗自偷笑,顿时脸就绿了,气愤的要死要活。这两个混蛋,怎么这么让人闹心。
甄金气大了,暗自咒骂下次绝对不带她们出来,带出来一点用处都没有。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强悍,关键时刻也不帮老公挡挡箭,反而把老公推到最前头,被射的千疮百孔,太可气了。
“刚才说选择一位是吧,那好,就……!”甄金话还没有落,就见噌噌十几名女子全都出去长剑,架在脖子上了,这阵势出乎意外,有些骇人。
“你们,你们!”甄金惊愕的说不出话了,什么情况?给我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套子啊!太过分了吧。
就连神符家族所有高层全都一愕,没有想到忽然出现一幕,事先没有这么安排过,只叫那名领舞女子这样做的,意料甄金被逼到这份儿上,一定会答应。
这一刻有些大出意外,众人都懵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
就连领舞的那名女子都懵了,脖子上架着长剑,左右回头一看,顿时无语,我是被我那该死的爹逼得,你们有没有人逼,捣什么乱?
甄金抹了一把汗液,嘟哝的咒骂一句,就正色看向她们道:“那好,你们既然这样看得起我甄金,我可以答应你们。不过我事先说好了,第一,你不能像你们苏雪儿师姐那样,叫我做便宜爹,坑我……不是雏儿,我不要。”
苏万符闻言面上无光,暗自埋怨甄金不该提及此事,让他这个一族之长难看。我都主动赔礼道歉了,你还这样说,诚心打我的脸,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苏雪儿师姐都那样坑你了,你为什么还对她那么好,处处帮她的忙?”一位女子脖子架着长剑,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