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里,顿时感觉一阵恶寒,寒毛直竖,他难道嗜好吃人肉?
想到这里,众人只感到腹中翻腾想吐的意思,看向他如同看到一头吃人的怪物。怨不得他这么胆大呢,人都敢吃,他还怕什么?
贾雨燕这时脸色苍白,干呕不止,都不敢去看甄金。顿时觉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皮囊伪装下什么人都有。
他不是个正常人,他吃人,他是怪物中的变太,嗷,天哪!世上竟然有他这样可怕的人。
她心里毛躁的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帮助我,他套近乎,是不是看我细皮嫩肉很好吃的样子,想拐走我,想吃了我?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浑身抽搐。
女人天生那股胆怯徒升,感到自己很脆弱,感到自己很无助,感到世间险恶,没法在外面混了,外面太可怕了。老公我想你,老公我怕!
她浑身发瘆,发冷,发抖,盼着拍卖会早点结束,好尽快离开离开,远远的避开他,不能再与他碰面了,他已经谋上她了,下次见面一定会下口吃了她的。
看他一眼就肝胆俱寒,怕的要死要活。
他看似虚法小修,却给身为化丹初期大能她巨大的冲击力,他张开血盆大口,似乎能吞掉一座大山,吞掉她也不在话下,一定会尸骨无存。
寒月本是面冷心冷,无所畏惧的狠角色,女人中的杀人刽手,杀人不眨眼,杀人如麻,鲜血是浇灌她这朵鲜花的水源,骨肉是滋养她这朵鲜花的养分,惨号是取悦她的乐章。
这会儿听的她也是心里毛躁的很,浑身皮肉莫名的在颤动,即使她心如磐石,冷酷无情,她也都忍不住生出这种感觉,杀寒月,吃寒月的肉,怎么听的这么不得劲呢?
“你那寒月是……?”寒月析疑,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家寒月如此痛恨,杀之而后快,他们之间有何大仇,非要置对方于死地不可?忍不住出声问道。
忽然她神色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一股寒意从心中蹭蹭直冒,双目变的异常冷冽,冷冽的眼神看似都能杀人。
“我那寒月啊,是我捡来的一头猪,毛白白的,眼睛红红的,大耳朵忽闪,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漂亮,不是一般猪可比,绝对是母猪中的大美人。我供它吃,我供它喝,把它养的肥肥的,毛顺顺的。谁知这家伙很坏,恩将仇报。也不想想一直以来我是怎么待它的,当初它脏兮兮的,瘦的跟豆芽菜似的,是我拯救了它,是我把它养成现在这样的。它竟然经常干坏事祸祸我,经常背地里偷吃我的东西。趁我不在家,在我房间里搞破坏,破坏我房间卫生,滚破我的床单,撕烂我的小亵衣,害我现在都没有亵裤可穿,你要不要看看见证一下,我说的绝对句句属实。你说我能不恨它吗?它再不消失,我都要疯掉了。我恨它,恨不能宰了它。可我心地善良,我心软,我胆小,我见不得血,我没法处理它,正好你来了,雪中送炭,好心要来帮我杀了它,除此害!你帮我,我会好好感激你的。”
现场一片静谧,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各个大张着嘴巴,瞪大眼睛,傻了一般,就连那些包间里的大人物全都傻了。
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这家伙拐着弯儿骂寒月是猪呢,要她自己把自己杀了,吃自己的肉呢,好恶毒!恶毒的无法形容。
还偷吃他的东西,破坏他房间卫生,滚他的床单,撕他的小亵衣,他怎么这么恶心!
寒月仙子即使真是头猪,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从没有见过这么无聊的猪,撕主人亵衣的。
啊!不对,他是在说猪呢,不是说寒月呢,他不敢说她,她很凶残的,没有人敢说她。啊!不对,他就是这意思,拐着弯儿骂她呢,还是在侮辱她的人格,十分歹毒的那种,歹毒的让人咋舌。
众人一阵凌乱,内心在嗷嗷叫,这小子绝对不是人,里外不是人,这家伙比吃人的人还厉害,太生猛了,连寒月那魔头敢侮辱,他不怕死啊!厉害。
“噗嗤!”
“噗嗤!”
大厅里终于有人忍不住噗嗤出声,而后听到噗通噗通声。
甄金神色愣怔回头看去,那发出声的人全都晕了过去,栽倒在地昏迷不醒,跟死猪模样差不了多少,一动不动。
他们不是被愤怒的寒月秒杀,而是被自己的笑声吓晕了,昏迷中心里还在祈祷,希望寒月不要计较,希望寒月快些来开,最好把他们忘了。
“噗嗤!”三层高等包间一名化丹大能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笑的很畅快,仿佛这一笑年轻了五百岁。他不怕寒月恼羞成怒来找麻烦,她听不到包间里的声音,这里有禁制隔绝。
“哈哈哈,诶幺幺,笑笑肚子也会抽筋!怎么搞的,老了吗,哎!人老不中用了!”此大能笑的肚子抽筋,老半天痛得直不起腰,老变天后才恢复过来,再次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老夫活了差不多一千岁了,平生从没有佩服过任何人,老夫今天却要佩服你了,好好好,你牛!好小子,你是个人才,老夫看好你。”
“这小子脑子彻底坏了!嗷,天哪,寒月那母老虎的屁股都干摸!无知无畏,胆大包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战天没有笑出声,他感到浑身发寒,看向甄金直接把他当做死人看待。
傅老头神色愣怔的看了甄金半天,又看看少主战天,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复杂,心中暗暗寻思着什么。
“此子太过调皮,无知无畏,他若是我儿,或许没有人敢动他,寒月也不能,可惜他不是,他的结果会很惨。寒月手段残忍,会把他肠子掏出来打成结,会把他神魂剥离点天灯。”一包间大能看似很可惜的看了眼甄金,说出这般意味深长的话,之后他的话让人毛骨悚然。
大厅里吓晕了几个,无人再敢议论此事,静谧无声。
唯有包间里的人敢肆虐议论,不仅议论还敢笑出口。他们标间有隔绝禁制,她听不到,即使听到了又怎样,还能杀了他们不成。各个身份极高,不是她一个少主就能动的,她娘也不敢动他们。
良久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幕出现了。
那寒月竟然突然放声大笑,笑的十分畅快,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她畅快的大笑道:“我娘曾经说我这样的冷美人,心狠手辣,绝对没有男人会喜欢,这辈子不要想着嫁出去了。因为没有男人不惧怕我的,都不敢娶我,怕我把他们的小鸟剁巴剁巴喂狗吃了。然而我娘她说错了,她大错特错了。今天就出来一个不怕我的,敢绕着弯骂我是猪,把我羞辱的体无完肤,好好好,你很好,我好开心,就你了,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众人忍不住一阵哗然,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发展这事,一场血光之灾,转眼就成冷美人倾心表白!天能塌下来,或许他们会相信。这种离奇的事他们绝对不敢相信,然而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冷面冷心,残忍的寒月,说一不二,说杀就杀,说了就算,她说就绝对算数,绝对是认真的。
“恭喜,贺喜寒月仙子找到如意郎君!此子不错,老夫早就看上他了,他绝对个人才,老夫都想着收他为亲传弟子,还想把老夫那小女嫁给他。可惜被仙子抢先了,老夫没份儿了。你们大婚之日,老夫定当准备厚礼,亲自上门道贺。”巨灵宗宗主高巍忽然开口道贺。
其他包间里的大人物似乎全都反应过来了,纷纷道贺,口如莲花,渲染气氛,无比高涨。
大厅里现场客人全都道贺,那几个昏迷的客人全都如获大赦,全都在第一时间一股脑爬起来道贺,谁也不比谁慢多少,有人声称要拿镇门至宝来道贺他们的大婚,不可谓不诚恳。
他们道贺的带劲,寒月无动于衷,仿佛这跟她毫无关系。
甄金神色愣怔,并不担心寒月恼羞成怒来杀他,若是她敢动,定然是她先死,死的凄凄惨惨。
未曾想到一通拐弯抹角羞辱她的话,反倒成就一桩婚姻,看似这事假不了,现场有四五千证婚人呢,见证了这离奇的一场闹剧变成了好事。
这四千来号人离开后,绝对会传的沸沸扬扬,南域犄角旮旯都能传到。
“你可是完璧雏儿!”甄金也不反感与她结合,只要他符合要求就行,这是他诸位关心的问题。
寒月听后神色愣怔半天后,这次反应过来,自己从没有在意过的事,他会如此认真。微微一笑,十分认真的回道:“绝对完璧,如假包换。”
“好,这我就放心了,我要定你了。”甄金言语满含喜色。
“你这话错了,不是你要定我了,而是我要定了你了。”寒月嘿嘿一笑,言语很霸气,不无专横跋扈的意思。
甄金毫不在意,笑道:“你这妞很有个性,我喜欢。”
“吭吭!”寒月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胆大的男人,毫无畏惧,一点都不忌惮她,她瞬间被噎了一下,一时半会儿还接不上他的话。
众人恭喜之声十分的虚假,虚情假意甄金听的都想吐,心中也奇怪,这寒月做过什么恶事?有多凶残,让这些人这么的忌惮她。
就在这时,听秀淑叹息的传音道:“不知该恭喜你呢,还是向你默哀!”
“嘛个蛋!你说什么呢?”甄金闻言直跳脚,回骂道:“有美女想嫁给我,你默哀个屁,你这个没人要的东西,你不会说人话不。”甄金恼怒传音咒骂,一点不给她面子,还很恶毒。
甄金恶毒的揭她的短,她反而没有恼怒,看向他怜悯道:“你没有仔细看喜儿商行的情报,你才会把这当成好事。我现在给你细细说说,你就不这样认为了……。”
寒月宗,是南域顶级大宗门,习俗特别,男人做傀儡宗主,女人在背后垂帘听政,指手画脚,大权在握,一代代都如此。
新掌控者,就是上一任女主人的亲身女儿,女儿一旦有了老公,就直接接任上一任为掌控者,她的老公就成了这一代傀儡掌门。
这是寒月宗铁律,每位女掌控者都要以心魔发下毒誓,必须遵守传统。
什么狗屁毒死,怕那位女掌控者头脑发热,把大权给的老公啊!甄金如此想来。
“我能做寒月宗掌门!嘿嘿,好啊!”转眼甄金双眼一眯,嘿嘿直笑,他不关心其他乱七八糟事,就对此十分的其外与惊喜。
他的笑声让秀淑突然感到发瘆,眼神愕愕看向甄金,如同看到一个绝世大魔头,心里不禁想到寒月宗完了,要引狼入室,玩火自焚。
人家甄金是谁啊,北域域主,什么都玩得转,收拾寒月宗一帮娘们儿,自然不在话下,他可是色之恶鬼,花中老油条。人送外号,美女杀手,通吃掌门……!
想到这里,秀淑屁股都感到抽筋,若不是他还估计她是妻家大姨,多不定早就体无完肤,被他吃个干净。
“大姨,我向你道歉,刚才我说错话了,不该那样说你,你不是没有男人要,是时候未到。我会弥补我的过错,我会帮你找个老公的,我已有了上好人选,赶明儿就撮合你们,把你嫁出去。”甄金恍然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了,赶紧的歉意看向秀淑,传音道歉,并保证一定把她嫁出去。
这个王牌媒人,突然感到职业热情又来了。
“才不!”秀淑一口回绝。
甄金闻言一愣,瞬间不乐意了,传音不满道:“给你找个老公,这样的好事,你还不乐意,就凭你自己能找到吗?”
秀淑眼圈微红,看似委屈的要哭出来了,甄金传音叹息一声传音道:“你不要哭,若是自己想找,你我就帮你破解你嫁不出去的魔咒,一旦解开,你一定会把自己嫁出去的。你的魔咒就那名字,你那名字很不吉利,秀淑,秀淑,不就是休书吗。没找到老公,提前就被休了。赶紧把名字改了,你就能嫁出去了。我给你起个,就叫皂荚吧,早嫁的意思。”
“滚滚滚!我名字才不是那意思呢。秀淑,秀淑,秀美贤淑。你懂个屁,你怎么不叫皂荚?”秀淑眼圈红红,传音难以遏制愤怒。心中咒骂,你个混蛋,早晚被那寒月蹂躏死你,到时大姨我替你收尸。
甄金看她神色,就是在暗里咒骂他呢,正要坏坏的回敬她几句,就听那寒月说话了,她说道:“你我结合,并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你需要倒插门,入是寒月宗,你可愿意倒插门入赘我寒月宗?”
“愿意!”甄金毫不犹豫说道,都不带考虑的。
众人闻言一愣,寒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答应,都带一丝一毫犹豫的,心中顿时狐疑起来,总觉事有蹊跷,带着一抹诡异。
“你知道我寒月宗规矩?”寒月总感到他回答痛快的有些不对劲,不知道那里不对劲,试探性的问道。
“不就是去做傀儡宗主吃软饭嘛!我愿意啊,这样的好事我怎能不愿意呢。”甄金快速的回答道,寒月闻言神色一抽,心中大骂,嘛个蛋,知道就行了,干嘛说的这么大声,诚心羞臊我寒月宗呢。
寒月宗确实如此,绝大多数男人不喜,却也不敢说三道四,明面上没人敢提及此事。
寒月宗也没有任何传闻强迫过那个男人如此,因而大家都十分默契的隐晦此事,为了和平相处,不揭人家的短。
就听甄金一脸哀哀,痛苦的回忆道:“你要知道,我打小命很苦,小时候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与狗争抢过食物,结果狗被我吃了,狗把我咬了,现在屁股上还有被狗咬的伤疤,你要不要看看?”
见寒月没有吭声,似乎没有看的意思,甄金就不提狗咬的事,继续说道:“小时候苦,长了还苦,拼命的去赚钱过好日子,辛苦的很,其中心酸只有我知道,我早就厌倦的这种辛苦的生活,做梦都想着傍个富婆,贵妇人什么的,不用自己辛苦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软饭过好日子多美。你们寒月宗这样好的宗门,简直为了我们这些苦命的男人专门打造,你说我能不哭着喊着要去吗?”
“你给我机会,这是我福星高照,他感激你看上了我,选择了我。我感激你爹娘生出你这个雪中送炭的好女孩,他们太伟大了。感激你八辈祖宗,是他们积累代代阴德,传下你这么好的后代女孩,拯救了我,赶明儿我一定会去带着好酒祭奠他们的。”
甄金这一番话,说的不伦不类,却有一抹由衷的诚恳与感激之情。
寒月听的头蒙蒙的,没看出来这小子这么能说,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我怎么感觉他在拐着弯儿损我呢。
众人听的哑口无言,而后各个流露出鄙视的神色。吃软饭,傍富婆,挂靠贵妇人,成了志向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世上怎么会出了你这样没有节操的男人,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不配做男人,男人没有你这样的。
“老婆,他们鄙视我。”甄金感到众人眼神后,当即不忿向寒月告状。
寒月闻言浑身抽抽,顿感他是个地道刺头,自己在他面前总有一抹无力感,好像处处受制于他,被他牵着鼻子走,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带歪了。
她心中老大不自在,自己终于寻到一个不怕自己的男人,怎么这样啊!有怨气了,恼火了,就想着发泄,不发泄憋屈的要死要活。
就在这关头,甄金告状,正好拿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发泄,浑身寒意无形喷涌,大厅里的客人各个打了一个寒颤,身上结出一层冰霜,冻的是瑟瑟发抖,心下骇然无比,脸色铁青,各个都不敢去鄙视甄金,以免招来寒月保护。
这是警告前兆,下次不定被冻结成冰棍,乃至被直接冻死了。
心中也地域忍不住咒骂甄金卑鄙无耻,仗着女人欺负人,太没有节操了。又是暗叹甄金不愧为天生吃软饭的料,这么上道,这么会利用女人,狐假虎威把众人整的怂怂的。
包间里的客人,各个也都很无语,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甄金。佩服他,欣赏他说不上,反正都觉得他不是笨人,是挂靠有本事女人,吃软饭的好手。
“我倒插门没有问题,已经有好几位老婆了,我去倒插门,她们怎么办,总不至于抛弃她们不管吧。我不是那种没有良心的男人,我绝对不能那样做。我看这事不大能成,像你这样好的完璧女人,怎么会找个二手男人,你还是去找个比我好的正品吧,这样也不亏了你自己。”甄金忽然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神色不无遗憾的说道。
他的变化太快了,人们都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脑子转筋。先来迫不及待,现在有顾及其原配了,不想去了。
这是在搞哪一出呢?人们都不明白了,是他畏惧寒月,狡猾的绕着弯儿想摆脱她的纠缠?还是欲擒故纵,诱使她对他更加的看重?
当局者寒月也愣怔了,都不是如何评价他的为人,他是个纯粹的烂人?还是个有爱心的傻蛋?
“我寒月宗女人择偶没有那般世俗眼光,正品和二手货,在我们眼里都一样,是个健全的男人就行,至于夫家的原配,我们没有强迫拆散人家的恶劣习气。你的老婆依旧是你的老婆,可以一同带回寒月宗,不过要委屈她们一些,要改为妾。也不用担心这些妾会受委屈,我可以保证,她们不会受到一丁点委屈,什么都不用做,养尊处优就行,宗门白养活她们,只要她们舒舒服服过日子,不整是非就行。”寒月很无语的回道,你不是看似很了解我们寒月宗,怎么这你都不知道。
“好好好,寒月宗不愧为南域第一宗门,好大度,好大方!”甄金闻言顿时眉飞色舞。
他这话让所有包间里的大人物不乐意了,什么时候寒月宗成了南域第一宗门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哼!这帮狠辣的臭娘们儿,早晚玩大发了,闪了腰爬不起来。
“我还能再娶小妾吗?”甄金忽然又问道。
众人闻言一愣,顿时一阵鄙视,这小子是得寸进尺啊!
寒月怒道:“当然了,你要娶多少就娶多少,数量不限。”
众人疑神疑鬼,没有听书过,也没有打听过,不知是真假,不过寒月都这样说了,想来是真不假。暗自寻思,寒月宗真的这么开放,真的对男人这么好,这不成了男人的世外桃源了。
“到时,你会和我圆房吗?”甄金再次问道。
“嘛个蛋,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不和你圆房,我怎么生出下一代少主,我吃饱撑得,没事找事,找个男人当神仙供着什么都不做啊。”寒月浑身抽搐,暴怒道,太气人了,你当我们寒月中女人是什么人啊?不是正常女人吗?
“你给我闭嘴!”寒月见他好似还要开口提问,当即喝令他闭嘴。
牛气什么,等我扑倒你后,看你还能不能嚣张?甄金看似很乖巧的闭口不言了,心中早已想好了怎么蹂躏她,保管她服服帖帖。
寒月见他老实了,心中终于舒坦了一分,恶狠狠想着,等回去后,再好好把这家伙收拾收拾,收拾的服服帖帖,贱骨头,恁是气人,不收拾不会老实,老娘胯下可不要不听话的坏种。
“那个,啊,我继续吧!刚才谁报价来着?多少来着?”秀淑拍拍脑门直犯糊涂,被甄金这么一搅合,都乱套了。
“嗷,对,刚才那个谁谁谁来着,报价八千五百万,还有没有竞价的?”秀淑拍拍脑门终于想起来最后一次报价是多少,就是还没有想起是谁,也只能先这么说了。
没有人再报价,那人自然会出来结算。若是有人报价,那也就相当于重新开始了,就不必去想那人是谁谁谁了。
“九千万!”战天沉声报价,他斟酌了半天后,还是决定下血本拿下战天剑。毕竟此剑正如秀淑说的,此剑与自己非常契合,得着它战力绝对大幅度提升,想来爹爹也会对此理解的。
“九千五百万!”寒月不紧不慢报出价。
“寒仙子,你是冰属性大能,你又不使剑,你要那战天剑作甚?没用的东西买回去也没处使,还是让给我吧,希望寒仙子能成全。”战天颇为可气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让给你,你长得好看啊?我要战天剑作甚你管得着吗?我拍来送给我的爱郎玩不行吗?”寒月可没有跟他可气的意思,言语很不客气,还很刺激人。
“我不要!”甄金当即拒绝。
“你给我闭嘴!不许说话。”甄金说话寒月大为受不了,当即叫他再次闭嘴。
甄金撇撇嘴就不再言语了,好事了很多。
寒月对此满意嘿嘿冷笑。
“哼!你那爱郎!他才虚法后期巅峰小修士,他能用的了此剑吗?”战天怒了,终于忍不住,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那高巍本就有心黑一黑战天,此刻见寒月与战天较上劲了,暗自好笑,有人寒月做出头鸟,他乐得如此。
“九千五百万,你还加不加价,不加价,你就滚蛋,战天剑就是我的呢。”寒月这位心如玄冰的女人很霸道的看向秀淑道:“秀淑,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一锤定音啊。”
“啊,这,那好吧!就按规矩来。”秀淑无语,便也不迟疑扬声道:“九千五百万一次……还有没有人加价?九千五百万两次……有没有人加价?”
第三次若是,没有人加价,那就一锤定音,战天剑归寒月所有。
“一亿!”战天忍受这巨大的压力,都快崩溃了,眼睁睁听到秀淑最后一次询问,心中一突突,当即一咬牙不顾一切抢先报价。这是他最后底线了,他不能再加,若是再加,自己就要疯掉了,回去后一定被爹打断腿不可。
“哼!一……!”寒月脸色一横,就要再次加价。却被甄金打断了,不禁怒道:“这是我们女人的事,你不要插嘴。”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事,咋们可是夫妻啊!你连句话都不让我说,你让我怎么跟你过日子啊?你让我怎么信任你啊?你这样果然我心里感到很不踏实。我去你那里,你不定对我好。为了我的下半辈子幸福,我还是算了,我不跟你玩了,你爱找谁找去吧。”甄金不满道。
“你你你,你说什么呢?”寒月被他噎的够呛,心思百转,可不能让此事黄了,这样对寒月宗名声不好,没有过日子呢,就吹了,自己以后还怎么找男人。
毕竟自己脾气不好,找个男人不容易,先屈就一下,等把母亲位置拿下,再做打算。
“好了,你不要说那些没用的,你说吧。”寒月无奈只能妥协。
甄金恶狠狠白了眼寒月包间,清清嗓子,缕缕头绪,就开始装腔作势,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家都是南域宗门,互为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为一件没用的东西争的面红耳赤,伤了和气,这样不好,和为贵,就把这东西让给战天兄吧。战天兄人挺好的,若是你还有妹妹的话,就把你妹妹撮合给他,我们也好做个连襟什么的。”
寒月闻言心中大骂一通屁话,所要你来做好人来着,有人会领你的情吗?
战天听到甄金劝寒月把战天剑让给他,心中好生纳闷。一听到他想和他做连襟,顿时浑身抽搐,嘛个蛋,侮辱我了,我才不稀罕寒月宗变太娘们儿呢。我倒插门,我呸她寒月宗一大顿口水,我是什么身份,还用去寒月宗抱变太女人的大腿,可恶的混蛋,也只有你这号人才会。
“对对对,什么……兄来着,你说太对,寒仙子你与我争抢毫无意义,还是让给我吧。”战天挤出一脸笑容,当即接应道,忽然发现还不知道甄金高姓大名,神色有些许尴尬,忙问道:“兄弟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