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玲早就得到了杨晨的提醒,在三人开口的时候,就不动声色的回到了杨晨的身边。而就在元婴高手出现的位置附近,将自己的那一具灰螳螂傀儡留在了地下。
灰螳螂傀儡是杨晨和孙轻雪在某个密地发现的,全部都是元婴巅峰的修为。杨晨送给宗门许多人,师父和师姐都有一具。
炼制好的傀儡在后来又经过了王永师祖的重新炼制,威力几乎可以和灰螳螂生前的修为媲美。而且傀儡本身没有任何的生命力,本身还是土属性的,隐藏在土地之下,没有杨晨这种强悍的神识,就算是站在上面也不可能发现。
杨晨一摆手,公孙玲就控制着灰螳螂傀儡攻击。这些灰螳螂的主要攻击手段就是两只刀臂,挥动之间,奇快无比。就连杨晨当年刚进入密地的时候,也差点被斩杀,还是拼着护体法宝才留下性命。
出现的元婴高手架子虽大,口气也很狂傲,但是实力却不怎么样。既没有孙轻雪那般的有个大乘期师父给准备护体法宝,也没有杨晨这般强悍的护体手段,两支刀臂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一般划过了元婴高手的身体,他才反应过来。
但不管再有什么反应,也已经来不及,灰螳螂刷刷两刀,竖着一刀,横着拦腰一刀,就把对方斩成了四节。
四块鲜血淋漓的尸块落地的时候,地上的三个人还没有任何的反应,等到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三个人都是无法压抑的惊声尖叫起来。
由不得他们不震惊,他们的主上,心中的救星,竟然在他们面前就这样被斩杀,甚至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还有比这更让他们觉得恐惧,觉得绝望的事情吗?
不过他们的尖叫声并没有持续多久,螳螂傀儡只是顺手一刀,就把躺着的三个人变成了六段,尖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公孙玲去收拾那个元婴高手的乾坤袋,杨晨则是思索那个炼丹师的发现是不是和养药葫芦有关。
按照道理来说,这里既不是什么灵力充沛之地,也不是什么盛产灵药之地,除了养药葫芦,杨晨想不出来有任何的理由能让炼制丹药的成功率提升。
很显然,对方并不知晓真正的原因,或者还没有来得及知晓真正的原因。而元婴高手和四个奴仆出现在这里,估计也是为了向那个炼丹师求丹。
封锁此地肯定是为了让那个炼丹师更好的炼丹,只不过他们运气不好,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竟然还有杨晨公孙玲这样的高手出现。
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养药葫芦,杨晨当然不会把这种东西留给别人。就算旁人发现了,杨晨也不吝出手和别人抢夺。
前方再没有什么人出现,很快杨晨就赶到了养药葫芦的所在。不出杨晨所料,在那座山的山顶之上,一个元婴级的炼丹师,正坐在一处平地上,小心的控制着一个看起来不错的丹炉,眼尖的似乎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看起来,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些人口中的炼丹师高敬
这里人迹罕至,高敬全神贯注,并没有察觉过来的人是谁。等了好一会之后,似乎刚过了一个重要的关节,炼丹师松了一口气,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了远处的杨晨和公孙玲。
不是原本熟悉的那个元婴高手,高敬的心头一震,手中控制的丹炉顿时间有些失控,轰一声,丹炉爆发出一声轰鸣,一道黑烟从丹炉当中冒了出来。这一炉丹药,却是生生的炼废了。
高敬的心思敏捷,这个当口上出现的不是自己的老朋友,而是两个陌生人。自己的老朋友不久前接到传讯出去处理闯山的家伙,现在却没有回来,发生了什么,几乎可以断定。
管都没有管丹炉里的药渣,高敬用最快的动作将丹炉收起,然后头都不回的掉头就跑。他手上似乎也有一件不错的飞行法宝,瞬间逃出了数十里之外。
“他倒是聪明!”杨晨带着公孙玲,落在了高敬炼丹的平地上。鼻子一抽,那股药渣的味道就进入了鼻子当中。
“丹阳草,飞龙果,哼,这是要炼制定神丹,药力已经融合,凝而不散,二转的定神丹,还没有成功。”一连串的药名说出来之后,杨晨已经能够判断对方在炼制什么丹药:“二转的定神丹都无法及时控制火势,稍有惊吓便炼废一炉,想来水平也不怎么样,最多也就是个三品炼丹师的水准。”
高敬这个名字,杨晨前世都没有怎么听说过,可见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一个三品炼丹师,杨晨还不至于得罪不起。
这里正是养药葫芦的所在,但显然对方没有发现这一点。这也难怪,站在这里,不管神识如何的探查,都无法探查到任何的异常,发现不了也是正常的。能够察觉这里炼丹的成功率高一些,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机缘。
“这里就是你说的养药葫芦的所在?”公孙玲四下打量着周围,仔细的看着,神识探查着,怎么都找不到养药葫芦,也感觉不到任何法宝的气息,忍不住有些怀疑。
“当然!”杨晨原本也在疑惑,但是很快就看明白了养药葫芦的所在,很肯定的回答了公孙玲。
公孙玲再次的打量了一番之后,依旧没有半点的发现,只能问杨晨道:“在哪里?”
“就在我们脚下!”杨晨笑着回答道,指了指脚下的方位。
“这里?”公孙玲的神识,飞快的向着下方探查而去,连续的探下去几十丈,没有发现丝毫的异常,再一次把迷惑的目光投向了杨晨,等着杨晨的解释。
“你飞的远一点,可能会看的清楚一点。”杨晨笑着指点道。
公孙玲二话不说,立刻祭起楼船,飞出老远,仔细的打量着杨晨的脚下,终于发现了端倪。
杨晨脚下的山峰,一边尖细一边粗壮,看起来通体圆形,山腰附近还有一个被山洪冲刷出来的环状沟壑。远远的望去,分明就是一只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葫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