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自一个大国度的大世家迁移,听闻祖上是开采灵石的,就单单装灵石的宝箱就达到了数千箱之多。”
有琴婉丽眼里都是激动,道:“若能干成这笔买卖,我们至少三年内不需要外出打劫来维持修炼资源了。”
“那朱刚烈这小子呢?此獠装疯卖傻,故意丢钢板羞辱我们狂人宗,这口恶气最起码得偿还回来。”
瞥了眼被一群同伴围困住的朱刚烈,冷翔宇瞳孔里闪现出一丝杀意。
“雷长老那边遭遇到了顽强的抵抗,情况很紧急,以免被大猎物跑掉,我们先去那边好了。”
有琴婉丽沉吟道:“至于朱刚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等打劫完毕再来收拾他好了。”
“也好……这关进笼子里的猎物岂能跑得了?就让朱刚烈嘚瑟一会便是!”
江鸿,麻天,冷翔宇同意下来。
落魄宗和天香谷就二十几个人,携带的财物定然不多,根本比不上另外一边遇到的肥羊。
当然,更多的是他们也怕强行斩杀朱刚烈,导致落魄宗和天香国其他二十几个弟子狗急跳墙。
如此,就拖累他们打劫另一批大肥羊的时间了。
“兄弟们走了,我们有要事办,这些蚂蚱就等下将来收拾!”
冷翔宇打了个手势,冷道:“朱刚烈,这次算你走了狗~屎~运,逃过一劫,下次别找给我们遇上,否则定然将你扒皮抽筋。”
铮铮铮……
前方几十个将朱刚烈团团围困主的狂人宗弟子明显一愣,但也没有过多的迟疑,立马刀剑归鞘,如潮水似得退走。
“唔……好险呀。”
殷子薇,吟心宗,司空锐,汪溶溶等人如释重负。
虽然不知道为何狂人宗一行五十人临时离去,不过人家既然走了,就是不幸中我万幸了。
毕竟彼此底蕴悬殊的很,若真的动起手来,自己这边多半死伤惨重,乃至全军覆没。
“喂,你们狂人宗的弟子到底有没有职业修养,这打劫打了一半就想离去,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见到对方行色匆匆的离去,朱刚烈故意大声嚷嚷起来。
他离对方很近,自然也听到了江鸿,麻天,冷翔宇,有琴婉丽几人的谈话,知道对方又去坑害别人了。
当然,更多的是朱刚烈累积的太多经验值,急需秀惊讶呐喊的炮灰,若放任对方离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朱峰主,你干什么?你疯了么?”
殷子薇,汪溶溶顿时傻眼了,心急火燎的飞扑而去,企图捂住朱刚烈口无遮拦的嘴巴。
打个比喻来说,在场的落魄宗和天香谷弟子就是一群小绵羊,狂人宗弟子是斑斓猛虎。
如今这只斑斓猛虎毫不容易有事离去了,她们也是虎口逃生,捡回一条性命。
而朱刚烈这话,就好像对着老虎说:喂,你既然张开了嘴巴,不将我当成食物吞进去,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凡是正常人都不可能这样做的吧?
这太他们感觉非常荒谬,完全无法接受。
“嗯?小子,你真的想死?”
已经走去十几丈的狂人宗一行人猛地脚下一顿,转过头盯着朱刚烈,眼神里浮现出了错愕,愤怒和窒息的寒意。
“本峰主方才说过,打劫就得拿出点职业素养来,既然本峰主已经将身上最贵重的铁疙瘩拿出来,你们最起码也得将它抬走上路吧。”
朱刚烈耸耸肩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朱刚烈,马勒戈壁,我们欠你什么了?你想不开觉得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直接一头撞死好了,连累我们有意思么?”
饶是定力很好,见到朱刚烈连续激怒狂人宗的弟子,司空锐和吟心宗等人也是破口大骂起来。
方才在狂人宗一行人要动朱刚烈的时候,他们也是手握剑柄,严正以待,此举无疑将彼此绑在一起了。
若真的动起手来,他们也撇不清关系呀!
“诸位师弟,别理他,我们走!”
冷冷的瞥了眼朱刚烈,有琴婉丽摁下内心的怒火,继续赶路。
“喂喂喂,别走呀,既然对劫财没有兴趣,要不要来个劫色好了。”
见对方越走越远,朱刚烈再次大声嚷嚷起来。
他何尝不知道,若放任有琴婉丽一行人离去,待会就有更多的人遭殃,下场比自己这边凄然多了。
朱刚烈前世是佛教弟子,行善是本分,怎能容忍?
“朱刚烈,你是我亲爹,亲爹,求求你别说了,呜呜呜……”
司空锐,吟心宗之前还愤愤然的咆哮咒骂,此刻变得哀求,甚至还差点哭出来,直接给对方下跪了。
在他们的想法里,朱刚烈脑子肯定出问题了。
跟神经病讲道理,讲不通呀!
汪溶溶,殷子薇也是面面向觎,从彼此眼神里看到了错愕,惊讶,无法置信。
对方兵强马壮的,彼此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朱刚烈死皮赖脸的纠缠人家不算,还竟然还要求人家劫色?
“你小子说什么?让我们劫色?你确定?”
五十余个已经走去老远的狂人宗的弟子脚下一顿,再次回头愕然的盯着朱刚烈。
“咳咳,你们误会本峰主的意思了。”
朱刚烈讪讪一笑,道:“你们抢劫不敬业,可本峰主却不会,你们的师姐有琴婉丽长得满是不错,********的,本峰主要劫她的色!”
“你小子说什么?你可知道我们有琴婉丽师姐的父亲是谁?他可是狂人宗的长老,你竟然打她的主意?”
五十来个狂人宗的弟子傻眼了,呆滞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
从来都是他们去打劫别人,吓得绵羊索索发抖,可如今猎物中出现了一个脑子秀逗的,竟然要勒索自己,而且要劫自己师姐的美色?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我靠,你们怎么不早说呢?寻常的普通人家女子,我还真的提不上什么兴趣。”
朱刚烈一惊一乍的道:“既然有琴婉丽是长老的女儿,那劫起色来,滋味定然不一样。”
“满嘴污言秽语,给本姑娘抽烂他的嘴巴!”
有琴婉丽那张狐媚的脸颊上浮现出一煞气,冷声说道。
她可以容忍对方嚣张,嘚瑟,但是绝对无法容忍对自己名誉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