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惊风瞟了一眼楚天梅指着胸部,刚要起立,计划跟着海天愁站到另一边,躲开直接的对视。
却被楚天梅扯住了,按着肩膀。
咦!
“别动了,你就坐这儿,我不怕你吃豆腐的。”
“那不成,我也是个男人,不能白占你的便宜。”
“喂,这不是占我的便宜,我都要嫁给你了,还算什么白占。”
楚天梅明眸圆睁,接着喊道:“我滴哟,你不会又在反悔吧。”
“我没有要反悔呀。”
骆惊风只能坐下来,但头不得不低至胸口。
“你们什么时候都私定了终身呀?”
海天愁十分诧异,转头瞅着骆惊风等待着回答。
“就上次在地黄背上的时候,我看了天梅的半个屁股,她说看了屁股一定要嫁给我。”
“不是我说的好不好,是娘说的,被男人看了屁股就一定要嫁给他的。”
楚天梅沉着脸色,很郑重的纠正着,手中已掏出了锦囊。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看了其它地方又怎么办?”
海天愁脸色琢磨不透,似笑非笑地走了过来。
楚天梅狠狠的瞪了一眼海天愁,却无语回答。
“从里面找编号是一的拿出来看看。”
骆惊风站在楚天梅的身边,盯着她打开锦囊,却看到了里面有好多折叠着的绢片。
楚天梅望着骆惊风,搅和了好半天,才拿出了一个写着一的绢片,递过去时,却被海天愁抢了过去。
海天愁打开绢片,上面只有‘丰德庄’三个字。
“看来,和我以前调查的一样,丰德庄里有很多秘密,这还真是不去都不行了。”
海天愁将绢片递给骆惊风,他在认真地思索着。
几天前,也就是见到林致君的前一天,自己还得到了侯子参的消息,并没有现有什么重要之举。最关键的目标并不是在丰德庄,是不是任务出的人,根本就不是刘秀他们,海天愁还真没办法细细思量了。可惜没有得到蒙面人的指示,还真是摸不清了。
“嗯,本来我们也是要去的,但是现在看到银锭的份上,去的信心更足了。”
骆惊风高兴的手舞足蹈,不大的脑袋,点个不停。
“那也未必,好事不一定都要占全。”
楚天梅夺过绢片,没有看上面的文字,她关心的是以后。
“哈哈,咱们不仅是这五百两银子了,丰德庄的事情一旦有了眉目,我们还有一百两哦。”
骆惊风瞅着楚天梅,虽然明白她心里的忧虑,但不能消了锐气。
“看来以后花钱是没有问题了,这倒是给年少丰减轻了压力,要不然,全部得他出呀。”
海天愁望着年少丰,有些讨好的样子。
“那倒没关系的。”年少丰笑了一下。
“你怎么笑着比不笑还难看,我看你以后还是深沉一点。”
骆惊风拍了怕年少丰的肩膀,却跳上了床,躺在被物上。
草,还真舒服。
“哥几个,想想你们需要什么,明天咱们就去花银子。”
骆惊风舒服的享受着,但心里的盘旋早就开始了。
“明天先给我置办两套衣服行不?”
楚天梅望着骆惊风含情脉脉,温柔倍增。
骆惊风一听衣服,忽然坐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宽大的裤子和破烂无前襟的上衣,脸上现出了无比的尴尬。
“我是不是也需要武装一下。”
哈哈!
“你早都应该换了,跟你上街,我都真的不敢抬头,那回头率太高了。”
海天愁跳上了床,也躺在了骆惊风的身边。
“不过,我还要置办一辆豪华的马车。”
骆惊风黑瞳一转,仰面靠在了被子上,双手环抱着脑袋。
“咿呀,你置办马车干什么?”
楚天梅转过脸,感觉置办马车没多大的用处,还不如节省着用。
“你笨了吧,有马车你可以坐在里面,省得太阳老是晒着你。”
骆惊风的微笑,特别的自然,也特别的开心,就是自内心的那种无法形容的样子。
“哦,这个我喜欢,就这样定了。”
楚天梅不是高兴有马车,而是幸福与有人惦记着自己。她也跳上了床,靠在了骆惊风的一边,但没有躺倒。
“喂,少丰兄弟,你要什么呀,别惜银子,随便说。”
骆惊风将手伸在了楚天梅眼前,她很自然的把手放进了他的手。
“明天看,现在没有想要的。”
年少丰看着他们躺着的舒服样子,也走了过来,却躺在了海天愁的一边。
“哥们,我有个想法,你们看行不行。”
骆惊风一转头,面对着海天愁,他在征求着他的意见。
“说罢,现在你是老大,我们只能听你的了。”
“我什么时候成老大了呀?”
豁然。
骆惊风坐了起来,因为攥着楚天梅的手,她也跟着坐了起来。
年少丰看了看骆惊风说道:“我见你的时候,你就在当大的。”
骆惊风一转头,盯着楚天梅问道:“有这事嘛?”
楚天梅却耸了一下肩膀,撅了一下嘴,无语答话。
“以前的不管了,现在看在你拿回银子的份上,这老大也只能你当了。”
海天愁一看骆惊风欣喜狂热的样子,赶紧附和着,他可不想泼凉水。
楚天梅抿嘴一笑,拉着骆惊风躺在了被物上。
“看来哥的传说,还真该我了。”骆惊风有些窃喜。
“说说,你又有了什么想法。”
海天愁向年少丰那边挪了挪身体,给骆惊风预留了一定的空间。
“你离那么远干嘛?”
“你都是大哥大了,能不让你舒服一点嘛。”
“我是谁,谁是我。”
骆惊风一激动,又要坐起来,却被楚天梅扯住了。
“哥们,我想到了丰德庄的那个镇子,选一块地儿,给咱们盖几栋房子,也有个住的地儿不是。”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置办一些属于咱们的一亩三分地是吧?”
海天愁来了精神,一个厅里就坐了起来,做好了商量的准备。
“一亩三分地有些小了,咱哥仨不够。”
骆惊风勾了一下下巴,若有所思的盘算着。
“还有我,你怎么总是忽视我的存在呀!”
楚天梅直着脖子,不依不挠。
“对,还有好多人,一亩三分地肯定不够。”
骆惊风一脸的认真地,内心深处,陡然中想起了嫣红,好多人中一定要有嫣红的份儿。
哎,长长的叹气。
“老大,一亩三分地不是真正的面积,只是比喻是属于自己的。”
海天愁无力地倒了下去,直接躺在了年少丰的身上。
“哦,是这呀,那这个事就你和少丰来办,不过最好是现成的,我们进去就能住。”
骆惊风想了想又说道:“还有,一定要有两层或三层的高房,给天梅住。”
“放心吧老大,一定给天梅找个最好的闺房。”
海天愁笑着,抬眼望了望楚天梅,仿佛是专门说给她听。
“喂,你不能叫我天梅的,咱两是一字辈的。”
楚天梅转动着脖子,上半身几乎趴在了骆惊风的身上。
海天愁目若呆鸡。
从第一眼看到楚天梅的时候,虽然心中的一股情谊,不停地闯荡,但比谁都清楚,她就是死心塌地跟着骆惊风的人。无论多大的付出,多深的感情,在她的眼里,都是视而不见的。
海天愁扭头看了一眼沉思着的骆惊风,林致君的传话,响彻耳边。为了使命,为力事业,也许放弃才是正道。
客栈后院。
年少丰按着骆惊风的交待,在城里面转悠了好多地方,虽然最好的枣红骡子、黝黑马驹、白色骠骑和自己的黑白花四匹高头大马,在骡马市场精挑细选,算是满足了各方面的要求。但是一架豪华的马车却让他费了些周折,不过也是找到了,也买回来了,有银子没有办不成的事。
“咿呀,你话说的不怎么地,但事办的非常的好,这马车太让我满意了。”
楚天梅说着,一抬腿钻进了车子。
“你办事我放心。”
哈哈,哈哈!
骆惊风牵着自己的黝黑马驹走了一圈后,站在年少丰面前,狠狠地在年少丰肩上一拍,笑得有些岔气。
“我说天愁兄呀,你怎么要骑不生育的骡子呀,这不合乎常理哦?”
骆惊风皱着眉头,从选定时就想问,但是让楚天梅给打乱了,但他真的想弄个明白,所有有钱人都是骑马的,穷人才骑着骡子溜达地。这海天愁又是那个神经搭错了,却偏偏要个骡子骑。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刘秀就是骑着骡子招兵买马的。”
海天愁在骡子的屁股上拍了怕接着道:“有句话叫拍马屁,但拍骡子就没这个意思了哦。”
“刘秀可能是买不起高头大马,问题是我们有的是银锭呀?”
骆惊风管不了拍谁的屁股,就是不明白为嘛骑着骡子。至于刘秀,倒是听师傅说过,他是很厉害的,但现在不是让人家当草莽给收拾着嘛。
“那只是你的认为,人家刘秀那可是天生的帝王之像,骑着骡子才能平步青云呀。”
海天愁从头上取下了那个双叉鸳鸯簪,梳理着骡子的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