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你却是看错了,这人虽与太上老君长得一样,却不是他。”
“而是两千年前在九曲黄河阵图谋为师宝物,反而落败,最后一气化三清离开的太清圣人,不出世已有两千年。”王昊笑道。
“是他?三清的名头老孙倒是听过,怎么,他还敢跟师父为敌,却是自找难堪。”孙悟空说道。
二人说话之际,那四道流光已是落地,挡住了去路。四人之中,一个老道,两个童子,一个青年。
“昊天,两千年不见,别来无恙了。”太清笑道。
太清身边,有两童子,却是金甲银衣打扮,与当初王昊第一次离开仙庭时,在路上救下轩辕坟三妖时遇到的金角银角倒有几分相像,却又不是同一人了。
再看那位青年,虽不曾见过,却道行不低,且有系统之力波动,也是继吴刚,凌薇,萧蔷,钟勇之后,王昊再遇到的系统人。
“承蒙惦记,还不错,太清,今日你阻我去路,又是为何?”王昊笑道。
“为何?问得好,你可记得,当初贫道败于你手曾说过下一量劫必要与你计较。眼下,却是时机成熟,是该我三教重回洪荒之时了。”太清笑道。
“往事不可追,洪荒今非昔比,三教已是历史,你既是圣人,当执天道之序,何苦执迷。更何况你那两位师弟并无身厄之灾,比之准提接引二人已是幸福太多。”王昊说道。
“哼,少说那些,不过都是小恩小惠。今日贫道来此,就是要报当年之仇。贫道苦修两千年,已炼化平顶天道,今非昔比,你的天道异宝也再难有碾压之地。”太清说道。
王昊闻言,不由一笑。
“天道异宝?太清,你还是鼠目寸光了些。天道异宝在我眼中无异于凡物,今日你最大的依仗就是你身边那位吧,系统人,我说的可对?”王昊笑道。
那青年闻言,脸色微微一惊,看着王昊,来回打量。
“你能知道我是系统人?看来你也是身怀系统之术了,难怪有如此手段,两千年前就能打得天道圣人抱头。”
“不错,我就是系统人,来自一个神奇之地,也是这个世界主角。今日受太清道长所邀,来为他击败你,让你也身败名裂。”青年说道。
“你要让我身败名裂?你小小一个系统人,又能有多大的本事,无非是给我送菜罢了。”
“太清,你可想好了,当年我念你立人教福泽苍生才放你一条生路。你若是识趣即可撤去平顶山,龟缩一方还可活命。”
“若是冥顽不灵,功不抵过,光凭今日举动,你恐在劫难逃,就此烟消云散。”王昊笑道。
“哼,你和当年一样,还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今日却是和当年不一样了。来吧,让贫道来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手段。”太清怒道。
“你一个天道高手,却不值得我出手,徒弟们,上去和他们过过招。”王昊笑道。
“是师父。”孙悟空三人说道,向前走去。
孙悟空三人刚得了王昊宝贝,心中自是信心倍增,管他什么圣人,完全没放在眼里。
“你们四个,谁先来送死。”孙悟空喝道。
“把你个泼猴,也敢猖狂。银童子,上去收拾了他。”太清说道。
“弟子遵命。”银衣童子说道,走了上去。
孙悟空见状,不由大笑。
“小小娃儿,也敢送死,快叫你家大人出来。”孙悟空笑道。
“呔,妖猴,休得猖狂,今日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银童子说道,飞身拿剑就来。
“好,你既执意送死,老孙就结果了你。”孙悟空说道,拿着金箍棒就要冲上去一棒打杀。
“悟空师兄且慢,这人身份低微,何劳师兄出手,让师弟去会会他。”卷帘说道。
“也好,你小心点。”孙悟空说道。
“师兄放心,定不给你们丢脸。”卷帘说道,手持降龙宝杖冲了过去。
顿时,只见得剑杖相交,金戈锵锵,二人打的是狂风四野,风起云涌。
“这黑汉子手段真是个不弱,且看我用法宝拿他。”银童子说道,手中停顿,嘴角一动。
“嘿,好机会。”卷帘笑道,一宝杖砸了过去。
“黑汉子,你上当了。”银童子笑道,腰间飞出一根绳索,朝卷帘袭来。
“好个娃儿,真刀实枪,怎的就耍这些小手段。”卷帘说道,收回宝杖,就要去荡开那绳索。
只见得那绳索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绕开了卷帘的宝杖,朝卷帘捆来。
卷帘见状,大惊,连忙要躲开,却是那绳索一个急冲,如猛蛇出洞一般,将卷帘捆了个结实。
“竟使这等卑劣手段,放开贫道,重来一回。”卷帘被缚,又挣脱不开,气的大叫。
“嘿,管他什么手段,赢了就是本事。黑汉子,受死吧。”银童子说道,一剑就朝卷帘人头砍去。
孙悟空见状,大惊,就要冲出去,却是那太清一声喝。
“妖猴,单打独斗,岂敢动手。”太清怒道,也是大笑,今日不论最后成败,却是第一局要胜了。
孙悟空闻言,却也不依,朝卷帘冲去。
王昊见状,不由一笑。
“悟空,不得坏了规矩。”王昊说道。
“是,师父。”孙悟空听闻王昊号令,只得停下。
“卷帘,你也忒老实了些,既他用手段,你难道就没有手段。还不用为师给你的剪刀,拿了这混账人头。”王昊喊道。
卷帘闻言,心中顿时亮堂。
只见得卷帘嘴角一动,那沉在泥丸宫的剪刀却是一阵抖动,飞了出来,将卷帘的绳索剪断了开。
“这,这不可能,这是掌教老爷的幌金绳,内有圣人法力,你怎能弄断!”银童子大惊。
“把你个使诈的小娃儿,贫道看你年幼,未曾动用利器,却是个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也就怪不得贫道了。”
卷帘说道,嘴中一念,却是那剪刀迎风而涨,冲了上去,在那银童子目瞪口呆之中,将其剪成两截,上下分离。
“这,这!”银童子嘴角呢喃,似乎不敢相信,终是低吼了一声,倒了下去,就此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