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冥冰玄龙出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他说:“好了老三,你取的那个名称的确不太雅观。府名就叫做永夜府吧。象征着那个洞府以后就永远属于夜府主。”
“好吧,听大哥你的就是了。”见到冥冰玄龙开口停止了这个话题,碧睛火蟾也只好不再废话,躲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好了,既然夜小友以后洞府的名称确定下来了,那本阁主也该回去了。”司徒令突然如此说道,他拿出了一块令牌,递给夜锋,颇有些高深莫测的说到:“这是我聚宝阁象征名誉长老的令牌。以后夜小友若是来我聚宝阁,只需要取出这块令牌给接待夜小友你的人看上一看,他们自然会知道该如何做的。同时,夜小友也可以凭借这块令牌直接与我见面。”
这块令牌的重量十分沉重,夜锋刚一碰触到这令牌手掌便微微一沉。同时,这令牌非金非木,通体暗红且十分光滑,其中隐隐的有一丝金色夹杂在其内。令牌的一面绘制着一尊三足两耳鼎,另一面则绘制了一个“聚”字。令牌入手,夜锋便感觉到了一块暖意从令牌中涌入了体内,使得夜锋浑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体内的灵力在这股热流下涌动的都是快了几分。显然,这令牌不仅仅是一个身份的象征,更是一件辅助修炼的至宝!
一时间,夜锋把玩着这块令牌,竟有些爱不释手,到了嘴边的拒绝话语竟有些说不出来了。
“好了,夜府主你便收下这块令牌吧。毕竟我们九幽宫每次的聚宝大会也都是会去上一去的,你多这么个身份,也不算什么坏事。”
还是玄武人老成精,一眼便看出了夜锋心中的犹豫,扶着洁白的胡须说道,算是为夜锋解围了。
听了玄武的话,夜锋连忙将令牌挂在了腰间,感受着从令牌上传来的暖意,夜锋冲着司徒令一拱手,带着几分喜悦说道:“司徒阁主如此美意,夜某却之不恭,便收下了。”
“哈哈……”司徒令笑了笑,摆了摆手,道:“我这条命都算是夜小友救下来的,送你这么一块令牌我都嫌不够呢。等那一天夜小友来我聚宝阁,我必亲自送夜小友一件奇珍异宝以作谢礼。”
说罢,司徒令取出了一把玉石之剑,向着身后轻轻一划,划出了一道裂痕。随后,他整个人开始消散,化作一道轻烟进入那道裂痕消失不见。随着司徒令的进入,那道裂痕也是聚合了起来。
“这只老狐狸,真身竟然还待在聚宝阁里。”
冥冰玄龙笑着说了一声,摇了摇头,眼中有着一丝笑意。看他的模样,竟一点也看不出两方势力之间有什么矛盾摩擦。
待到司徒令离开了,鹏裂天与凤回还也是齐齐向夜锋一拜,脸上有感激之色出现。与司徒令以及冥冰玄龙他们不同。他们两个可是真真的真身前来的啊。若是死了那便是真的死了。所以毫不夸张的说,夜锋这一次算是救了他们两个的性命了。
“谢谢夜兄弟救了在下一命。以后若是夜兄弟有任何需要我帮助的事情,鹏裂天一定鼎力相助,绝不怠慢。”鹏裂天冲着夜锋拜了一拜,开口说道,完全看不出金翅大鹏族的那股傲气。鹏裂天也不是傻子,也是知道该对谁傲。夜锋的实力不仅强出自己太多而且看上去还潜力无穷,与他打好关系,以后说不得会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谢谢夜兄弟救了我一命。我虽然是凤凰族族长的小女儿,但这次前来鲲鹏密藏却是走得匆忙,没带什么好东西。以后若是夜兄弟来我凤凰族做客,凤回还一定好好款待,开放凤凰族宝库让夜兄弟挑选一件以谢今日的救命之恩。”凤回还也是朝夜锋欠了欠身,含笑说道。看起来平易近人。
两人虽然实力还未修炼到多高的境界,但其眼力境界已经超出了同境界族人太多太多了。
说着,这两人一人取出了一件物品,递给夜锋,说是他们族中的信物,以后夜锋可以凭借这信物进入他们族群而不被族中族人所阻拦。
鹏裂天给予夜锋的是一根金黄色足有一丈长短的羽毛。这羽毛坚硬无比,如同是金铁浇铸而成一般。在羽毛的边缘,微微泛着一些精光,给人一种锋利无比的危险感觉。夜锋在拿着这根羽毛的时候瞥了几眼羽毛边缘。即使是他现在九转金丹期的修为,也是为这羽毛边缘的锋利气息而感到一阵阵的心悸。在夜锋看来,以这羽毛的锋利程度,削下一座山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若是将之稍加炼化,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锐利灵器!
而凤回还给予夜锋的则是一根冰蓝色仅有一只手掌长短的羽毛。这根羽毛卖相极好,看上去美丽异常。其上的每一道纹理的走向都显示得清楚无比,羽毛边缘上有一些绒毛,摸上去极为舒服,如同是摸在了冰玉蚕丝之上一般,冰凉冰凉,令得人头脑都能清醒个不少。在羽毛周围,有淡淡的冰雾出现。若是有女子能够将这根羽毛戴在头上,那一定会使容貌更上一层楼,引得不少男子争相追求吧。这么一根羽毛,若是被一些女子看到,说不得倾家荡产都要将之买下。
夜锋将这两件信物收下,面露笑容对鹏裂天以及凤回还一拜,开口道:“这两件信物,夜某便收下了。以后若是有了机会,夜某一定会去叨扰一番。还望二位道友不要嫌弃。”
夜锋的一番话,又引得鹏裂天以及凤回还忙不迭的回道“不敢、不敢。”
如此说了一小会话,将各自族群所在区域告诉了夜锋之后,鹏裂天以及凤回还也是开口告辞,打算返回族中向族内报告这一次鲲鹏密藏中所发生的一切。
目送两人离去之后,夜锋也是和冥冰玄龙三人踏上了返回九幽宫的路程。
一路上,冥冰玄龙三人不时打量夜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想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