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其实等的也是余容度这一招,因为无论是谁,只要是自称余容度,所必备要彰显的就是应龙之躯,如果没有应龙之躯,那么你凭什么说自己是余容度呢,但这位余容度却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就是说,在开始之后,就立马就变回了人形。
对于人形,哪吒其实并不是有太多的戒备,一个妖王境界的妖怪,即便是专致于炼体的妖族又能如何,要知道他哪吒可是先天之躯,尽管是先天的莲藕为体,但这也比起一般的身体强大几分,先天之躯兼且炼体,也难怪这哪吒能稳坐这天庭前十的宝座。
对于余容度这威风凛凛的一招,尽管简单,却也声势浩大,至少在别人看来,余容度这一拳乃是其精气神凝聚了必胜的信念的一招,想要抵御却是很难。但在哪吒看来,空有其力量,却无法武合一的诀窍,这种招式不值一提。
一拳打来,哪吒也仅仅只是用乾坤圈砸向余容度的拳头,只是,这一次,一接触就知道事情有些坏了,因为那乾坤圈竟然有积分呢颤抖,而后反震过来,哪吒也仅仅只是后退几步,随即以火焰枪直挑对方,以用来阻止对方的继续进攻。
余容度一拳之后,也没有趁势而上,只是望着哪吒说道,“三坛海会大神有些走神了,我既然说自己是余容度,你就要把我当成他,那余容度可是有击杀金仙的实力,而你恰恰在这个范围之内,还是认真点的好。”
哪吒对着余容度一抱拳,神色也凝重起来,因为他发现了这个人跟上个人的不一样,上个人唯恐别人不知道是应龙之躯一般,而这个人却仅仅只是使用应龙来扰敌,将那些小兵小将的阻拦住,而后和自己拼杀,单单从这份仁慈的心态上讲,这两人就不是一路人。
只是,他真的被这种真真假假的事情给吓怕了。
如果万一这是敌人的阴谋,又岂会不考虑到这一点,到时候。如果贸然引见,怕是万一是敌人怎么办?
妖族这个敌人自然是看得清的,所有的行动也都一清二楚,可突然冒出来这个家伙,哪吒敢肯定绝对不是妖族之人,想想带着哮天犬去追击的二郎神,整个天庭之内,能够算上顶级战力的人屈指可数,却又都有重要的司职,只有自己算是战将巡视四大天门,一定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不然就是追悔莫及的事情。
想到这里,哪吒也认真起来,对着余容度拱手抱拳也仅仅只是表达自己的态度,并不是说余容度这种说法就获得了他的认可。
依旧的三头六臂,对战依旧是法天象地,一个是天庭屹立几十万年来赫赫有名的战神,而另一个则是整个仙灵界最近崛起的后来之秀,两人之间的气机牵引之下,周围开始出现一阵阵的空间崩塌。
这天庭在仙灵界之上,却又不在云霄之上,这种地方尽管适合一些人争斗,但对于一些大能来说,还是有些限制,余容度的实际战力与金仙无疑,而哪吒本身就是少有的金仙,两人这般要全力出手,空间自然是有些不稳固。
“先天之躯?”哪吒猜测的问道。
余容度点了点头,而是继续以一贯的方式向着哪吒冲去,这次依旧是一个冲拳,而哪吒也早就有所准备,这一次啊却是用混天绫把余容度的那拳头缠住,却不曾想,余容度的这一拳仅仅只是一个诱饵,左拳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从下面直接集中哪吒的腹部。
哪吒想要后退泄力,却不曾余容度右手已经抓住那混天绫,而后却在不知道的时候,余容度的左拳化为掌,手心手背几次变化,这一次足足六七波的浩大力量集中在哪吒的腹部。
余容度早就知道三头六臂的弱点就是在腹部,对于哪吒先是以第一招恐吓,而后引起重视之后,虚晃一枪,而后集中力量以咏春拳里的一些技法几次打中哪吒的身体上,即便是炼体之人,即便是先天之躯,哪吒也一时间承受不住。
要知道,这一套动作在后世动作电影中经常出现,动作潇洒,姿势优美,却又屡试不爽。
其实余容度也没有想到竟然这般容易,他以为哪吒会看透,而后两人缠斗在一起,他甚至都想好了一旦缠斗在一起,能够弥补自己弱势的就只有应龙之躯,庞大的身躯,外加上鳞甲。强壮的利爪,一时半会的应付一下,而后迅速拉开距离,出动虎魄战刀,甚至必要时出动龙虎印,虽然不至于取胜,却想要维持不败的局面还是可以的。
这个时候想必自己在说话就会好办很多,加上澜鳍妖王和朱子凌跟玉帝的关系,以及七太子和猴格的关系,自己先要证明自己是自己还是很容易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哪吒竟然心神这般不宁,即便是战斗,都似乎心有旁骛,倒是让余容度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刚才那几招迅猛的变招也仅仅只是下意识的习惯,而后就退后看着哪吒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的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哪吒这个时候那腹部被炸出一个大洞,这三头六臂自然也是无法维持,顷刻之间就化为原来的身形,捂住自己的腹部看着余容度,缓缓的说道,“你不是那人,现在想来,那人似乎刻意的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应龙之体,也就再刚才战斗之时我才忽然发现,其实应龙之躯并不是只有你一人有,这个世间能人异士很多,说不定就有什么人能显化。”
余容度依旧有些不解的看着哪吒,缓缓的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哪吒这个时候却有些调皮的看着他,虚弱的说道,“就在刚才咱们交战之中,不是盛传你足智多谋么,你怎么不猜猜?”
其实两人之间并无多少仇恨,只是因为有些误会,而后现在却也算不上什么亲近,这种事对方当然也不会告诉他自己猜到了什么,能够冒着自己被重伤的可能性而明白的道理,任何人都不会随便的告诉他人。
余容度苦苦的思索刚才的战斗情景,忽然问道,“你说,咱们都是炼体之士,到底是你的三头六臂厉害,还是我的法天象地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