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的行动当真令吕洞宾的心里一怔,毕竟,这种炼器真的不是说炼就炼的,因为,这里面涉及的事情太多,一旦炼坏,那可就不是不成功的事情,甚至就是连原来的都可能赔进去。
但是余容度丝毫都没有问,就递给自己,这一点还是令他感到佩服的。至少他就不会如此的毫无顾忌。
想到这里,吕洞宾也是解释道,“你这虎魄刀,当时是借助了那些被杀的壮丁的杀伐之气和煞气,以及其中不屈的精神凝结而出的白虎虚影为主,对吧,我想,你可能还在想等过几日那方腊被押解回京,斩杀的时候,在收集一部分,等到后续逐渐的成长,对不对?”
余容度没有想到这吕洞宾只卡了一眼就明白了自己的打算,也是没有顾忌什么,毕竟这些原理什么,大多人都知道,但炼制出来的东西却千奇百怪。
吕洞宾点了点头说道,“这种思路不错,可以逐步的提高这虎魄刀的等级,逐步成长也有利于你的掌握,这种方法也算是开创性的了,只是,太慢,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说完,他一边抚摸着那虎魄刀一边的仔细的感悟一下之后才说道,“我刚才说的废物利用就是那个白虎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白虎星君的一丝真灵所演化,说珍贵也是对于这把虎魄刀来说,说不珍贵的话,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废物利用就是我打算把这白虎星君身躯中的白虎真灵给炼化出来,融到你这虎魄刀种,一举打破这虎魄刀的局限,直接最低也要达到后天法宝,好的话,先天法宝也不在话下。”
“有这么厉害?”余容度也感觉到有些不相信,毕竟,他是见过后天法宝晋级先天法宝的经历,那叫一个九死一生。
吕洞宾微微一笑说道,“那可是白虎星君,当年的天地之间第一头白虎,先天星君的真灵,足够了,交给我吧。”
余容度开始不去管吕洞宾,只得歉意的对着白牡丹和何仙姑一笑,然后走到雷震子的面前,仔细的望着这个长相比较丑陋的男子,虽然长的比较丑,眼睛比较大,显得有些突出的凶煞,而其的嘴比较大,牙齿有些外漏,又显出几分凶恶,但也不过只是一些错觉,其实雷震子有一种英武的气息在其中,使得大多人会忽略他的长相,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对方身后的一对翅膀,如同鹰鹫的苍青色颜色,朴素中带有几分沧桑,那是一种一看就知道具有某种强大力量的部位。
“见过雷震子殿下。”余容度淡淡的说到。
雷震子只是淡淡的望着余容度,发现对方不过是妖将的修为,只是感到有些好笑,对着余容度说道,“为什么不顺从陛下的意思呢?”
余容度只是淡淡的说道,“据说殿下是当年文王的一百子,螟蛉义子,云中的弟子,只是不知道你口中的陛下是文王还是现在的赵宋之皇?”
“这不都是一样么。”雷震子无奈的回答。
余容度淡淡的看了一眼依旧子啊阁楼上没有下来的赵佶,有些好笑的说道,“那自然不一样,如果说他是文王,我不遵从,那也合理,如果他是赵佶,呵呵,这么自作孽的作死,我是不会跟着他一起死的。殿下以为呢?不知道在殿下的心里,现在的这位到底是你当年的周文王姬昌呢,还是现在的赵宋皇帝赵佶呢?”
雷震子的心眼是转过余容度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封神之后,我跟随师尊修行,这次下山,就是奉了师命的。”
余容度的眼角一动,望着雷震子,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下山?麒麟崖,玉虚宫?”
雷震子这才有些惊讶的望着余容度,心中的震惊可一点不比余容度小,因为一般的人只知道玉京山清微宫,知道这麒麟崖玉虚宫的却是很少,但身为阐教嫡传弟子,这种事自然是不会作假,只得点了点头说道,“嗯,正是。”
余容度忽然问道,“那云霄娘娘……”
雷震子这才真正的一惊,直接指着余容度说道,“你是截教弟子?”
余容度这下却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说道,“你觉得我是吗?”
雷震子仔细的上下看了看才说道,“如果从出身上看,倒是有可能,但从现在你的修为上看,倒是不像,但是也难说,毕竟当年的截教可是万仙来朝,什么功法修行没有,而你这也太驳杂了一些,说不准。”
余容度对于雷震子的这种强调也是有一些了解,立马说道,“说不准就不说,我就问问,云霄娘娘到底怎么样了?”
“还好吧,”雷震子回答道,“这有什么,这么多年一向如此,那云霄娘娘一直不认输服软,只能一直镇压了,这可是太清圣人和玉清圣人的决定,我们只是负责看管而已。”
就在二人交谈的时候吕洞宾已经走了过来,对着余容度说道,“给你的虎魄刀,试试他的黄金棍和那风雷双翅。”
余容度接过岛,稍微一感受就感觉到了不一样,因为现在的这柄虎魄刀已经算是一件活物,里面似乎有一个智慧在游动,那其中蕴含着滔天的战意和杀伐之气,这显然已经能够归结到先天法宝里了。
余容度根本就没有道谢,毕竟现在也不是时候,面对着雷震子缓缓的说道,“那咱们就来吧?”
雷震子拿出自己的黄金棍,张开后面的风雷双翅,缓缓的说道,“这黄金棍乃是先天黄金所铸,庚金之气凝结花纹,坚固,沉重,一棍下去,自带三山五岳之力。背后这双翅,风雷双翅,蕴含了风和雷两种属性神威。还有,本身我修炼的是秘传玄妙真仙诀,炼就金刚之体,你可要小心了!”
余容度也是一抱拳说道,“余容度,妖蛇,虎魄刀,杀伐之气与庚金之气双壁,威力奇大。”
余容度的介绍很少,雷震子的很多,但两人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对峙着,相互着看着对方,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是时隔多少年之后,阐教和截教的又一次交锋,这不是第一次,也绝对不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