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萧师兄你也在啊,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饭。”赵平略显夸张的说道。
其实赵平只是因为性格的问题,随口的一句客套话而已,并没有真的想和萧黑天同桌吃饭,因为灵隐丹阁八大长老的势力是对半开,而赵平和肖文的师傅正是其中二位长老,和萧奇长老是敌对面,自然而然萧黑天也是在敌对方,况且这个萧黑天平素自倚丹术了得,嚣张跋扈,欺男霸女,他们早就看不惯他。
可是却没有想到,萧黑天听完便真的坐了下来,道:“即然赵师弟盛情缴约,我便恭之不却了。”
其它四人暗间叫苦,谁都知道这个萧黑天不是个良善之辈,可是他这一坐下就又不好意思真的撵别人走了。
“小二,上多一份碗筷,再来一壶酒。”萧黑天大声的叫道。
“哎,好咧。”小二回答道。
不一会便送上了一份碗筷和酒。
“有没有眼色,还不把酒给大家斟上。”萧黑天大声的骂道。
店小二忙赔不是,继而给五人都斟满了酒。
“我萧黑天敬大家一杯。”萧黑天举杯道。
四人脸上均露出迟疑之色,萧黑天又说道:“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再怎么样我们也是一个丹盟里面的人。”
“呵呵…是是是,那咱们就碰个杯吧。”赵平略显尴尬道。
说罢便举杯,其它人虽不情愿,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便也没再好意思都只好悻悻举杯。
卿歌轻呷了两口便没再喝了,萧黑天又举杯对着她说:“夏姑娘。今天是我的冒失了,这一杯是我敬你的,希望你喝过后不要介意。”
闻言,卿歌的眉头蹙了蹙,明知道萧黑天说的门面话,但是不喝就显得自己得理不饶人了,于是只好举杯和他碰了一下。
于是一桌五人。萧黑天便成了主角。轮番敬酒,可是彼此都知道,他只不过是演戏而已。其最终的目的是卿歌。
气氛相当尴尬,一直维持到酒席的结束。
“我们先回去了。”一出食肆的门口肖文便说到。
朱茵和赵平还有卿歌自然是巴不得,都附和的说好。
众人急忙上了肖文的飞行法器,没有理会萧黑天的挽留。
飞到天上时。肖文终于忍不住的打了赵平一拳头,道:“就你小子多嘴。明知他和我们是敌对的,你还嘴欠说什么坐下来吃饭,这下好了吧,本来开开心心的去吃饭。碰到他比吃了个苍蝇还恶心。”
赵平沮丧着个脸,道:“你知道我嘴平时贫习惯了,虽然是敌对。可是明面上大家从来没有撕破脸,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谁想到他就真的坐下来,我以后再也不多嘴reads;我的初恋是女鬼。”
“好了啦,师兄你就别说赵师哥的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周茵说道。
“就是,还是周师妹最好。”赵平看到周茵维护他便得意的说道。
一行人打打闹闹的返回到了天丹阁。
刚下了飞行法器,肖文的师傅周瑜便从丹房里走了出来,严厉道:“你们两个又跑去玩的了。”
赵平嘻皮笑脸的走了上前,道:“师叔好啊,是我拉着他们陪我去吃了个饭”
周瑜的脸色好了些,道:“原来是赵平啊。”刚说完他便看到了卿歌,问:“这位是今天进入四强的那位姑娘吧?”
卿歌站了出来,轻施一礼,道:“前辈好,正是晚辈夏卿歌。”
“今天你看了你的比赛,觉得你甚有天份,不知师承何处?”周瑜问道。
卿歌微微一笑,道:“不满前辈,卿歌并没有师傅。”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四人都露出惊讶之色,周瑜看向卿歌的眼神闪动着激动的光芒:“可真是天才,既然你没有师傅,可愿拜入我门下?”
周瑜这话,可是比卿歌的话更让其它三人吃惊,因为灵隐丹盟的八大阁,就天丹阁最少弟子,除却了周茵本身是周瑜的女儿外,就只收肖文一人而已,并不是因为没人拜师,而是因为周瑜是一个八星级的丹师,想要拜他为师的人多的是,可是却从不收徒弟,更别说主动的收徒了。
“爹,你怎么随便收人。”周茵马上站了出来阻止,一个女人再笨在感情上也是敏感的,何况她又不笨,怎么会感觉不到肖文喜欢卿歌,如果让她留在天丹阁中,自己就更没有机会了,所以才急忙阻止。
周瑜捊了捊胡子,道:“爱材之心,人皆有之,炼丹之术纵算你有秘笈,没有人在旁边指点,也难成气候,象夏姑娘没有师傅却能自己炼制五级丹,可谓是天材,定不能错过那。”
闻言,周茵面露悻悻之色,与之相反肖文则面露喜色,心道这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她成了自己的师妹,还怕没有机会吗,而赵平则是喜忧参半,一来他是喜欢周茵,如果肖文和卿歌一起,他就有了机会,忧的是周茵会因此而伤心。
卿歌自是不知他们心里各自的想法,如果东方离没有出事,或许她会考虑留下来,毕竞有人指点和自己盲人摸象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但是东方离现在的危在旦夕,叫她如何安心。
“谢谢前辈的厚爱,只是卿歌有急事不能留下来。”卿歌笑了笑回答道。
周茵脸上一喜,赵平则没什么表情。而肖文和周瑜的脸上出现了失望之色,他们都没想过卿歌会拒绝。
“夏姑娘,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周瑜不死心的问道。
“不了,我真的有急事。”卿歌坚决的回答。
“如若这样,你连夜离开南丹城吧。”周瑜说道。
他这话一出,其它三人脸上有惊有喜,肖文面露急色,道:“师傅,卿歌虽然不肯做你徒弟,也用不着马上就赶她走吧,况且她都进入四强了,明天还有比赛呢。”
周瑜瞪了他一眼,道:“你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你觉得我会为了收不成徒弟就赶人走的人吗?”
肖文抓了抓头皮,略显尴尬道:“没有,师傅不是那般不讲理之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