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苏在地上连连打滚,笑得直抽气,忽然身体一重,苍怜的身体却是软软的压了上来,双臂环着他的腰身,拱着柔软的小身子紧紧贴了上去,凉凉的鼻尖在他脖子上轻轻蹭着,轻轻低唤了一声:“小妖儿……”
陵天苏止了笑声,指尖怜爱般地轻抚她的青丝秀发,语态温柔应道:“嗯。”
“小妖儿。”
“嗯。”
“小妖儿。”她将他搂紧了几分,蜷在他的怀中,像一只娇缠的大猫,声音却是微微有些颤抖:“我以为,我死了。”
陵天苏指尖一颤,黑眸之中深沉难定,他用力抱紧苍怜微微颤抖的身体,轻声道:“不会,苍怜儿的身体很暖人,是热的。”
苍怜温热的呼吸声扑洒在他颈肩肌肤:“年少不知殿中事,那时候你收了我的修为天赋与龙角鳞片,我还暗自恼了你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才知晓,原来你一直都在保护我,纵我,容我。
太苍古龙是苍生禁忌,小妖儿,你是尊贵的神帝之子,那年在九齐山上我对你做的事情就足够我死上一万次了,小妖儿,若我还痴念与你做夫妻,会不会太过分?”
她一声声的唤着小妖儿。
他将她紧紧纳入怀中,低头在她耳缘上轻啃一口,姿态并不如帝子那般冷漠。
纵然灵识已全,神骨已淬,前世灵魂融入此身,万年轮回记忆相融,为妖一世的陵天苏,不过是万海长生中的一片浮沙,惊澜一掀,便该沉入十万丈海底。
追溯本源,他当是帝子无祁邪。
这一点,不止他清楚,就连他怀中的这名女子也清楚。
可是,他却以尖尖兽齿轻咬她的耳朵,暧昧又怜惜。
容颜未改,依然黑眸墨发,可六只雪白的狐狸尾巴却从他的身下缓缓展出,尾尖一簇玄黑,一只尾巴似撩似勾的在苍怜的臀上轻轻一触。
苍怜身体轻颤,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只狐狸尾巴滋溜一下,在黑裙上破开一个洞洞,毛茸茸得展了出来。
虽然身躯重塑,可这副皮子,终究还是灵界的雪灵妖狐,哪里经得起他尾巴上的那抹玄黑妖力这般撩拨。
轻轻一触,便激得她直接化作了原形。
方才还在伤春悲秋的妖尊大人,绝美的俏脸皮子一羞,情动之下,尾巴像小狗似的摇摇。
转念一想,分明压他身上的是本妖尊大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骨气的朝他摇尾巴。
苍怜气恼地想要将尾巴藏起来,尾巴刚一垂下,却被对方的一只茸茸毛尾巴紧紧缠住。
尾巴尖尖轻撩细蹭,好不勾人。
尾尾缠绕,温度暖人,尾巴尖尖还十分过分的在她的狐狸尾巴的敏感某处画着圈圈。
窜急的电流细弱的从尾椎一下子蔓延至全身。
苍怜只觉得每一根头发丝到脚指头都酥掉了,她娇媚地轻啊一声,吟声无不让人浮想联翩,甚是魅惑动人。
这家伙!
简直过分!
欺负她只有一根尾巴!
可苍怜被欺负得心中甜丝丝的。
虽然他一言未发,可是却用行动来证明了一切。
他若是那位孤于王座之上的尊贵帝子,又怎会心甘情愿地被他压在身下。
他若是不可亵渎的天下共主,又怎会以狐狸尖牙咬她耳朵,以尾巴勾她心魄。
他任由她压在身下,小小举动,却含着万千宠爱。
这是帝子无祁邪,给不了的宠爱。
余下的五只尾巴,皆是黏人地缠了上来,软软地缠在她的腰间与双腿上,亏得这只公狐狸能够顶着无祁邪这张禁欲的脸,却是将那双漆黑的眸子生生笑出了夭夭桃花,像一只招人妖精。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知道吗?在我们狐狸世界里,这叫交尾,唯有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亲密事,苍怜儿,我的尾巴都给你,你想玩哪一根就玩哪一根。”
那表情只差没说,我都这般了,你若还不想跟我做夫妻,那才是真的过分。
苍怜眼眸湿红,春情绵绵,尾巴每每给他的尾巴轻蹭勾搭一下,她都会难抑地发出颤颤的‘啊’声。
她咬唇不语,双手在他身后胡乱抓着一根尾巴,一口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丢失颜面的声音。
平日里那双极夜般的长眸,威严霸气没了,只剩下渺渺晕霭弥散朦胧。
咬尾巴的力度不重,轻咬慢磨间,只痒不疼。
她凝着一双水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超凶地瞪着陵天苏,道:“话说得倒是大方,但本尊想玩的可不是这几根尾巴,给我再多,我也不喜欢。”
陵天苏嗯哼一声:“那你想玩哪一根?”
苍怜哼哼唧唧,做贼似的左右前后看看,确认再不会有不知死活的人来捣乱,她这才扭着身子,慢慢缩下去,手中还捧着一只尾巴,窝在他腰腿间,挑逗般的在他身上轻咬一口。
陵天苏轻嗯一声,缚在她身上的尾巴像开花似地无力散开,软在地上。
苍怜抬起那张妖妩的脸,媚眼如丝,红唇轻启,玉齿之间咬着他的一根衣带,静谧的烛光下,那张绝美的容颜有不禁透着几分妖尊独有的妖娆与高贵。
似是注意到陵天苏逐渐升温的目光,她心中无不自傲,嗓音如歌,缓缓而道:“小妖儿,你动情了?”
陵天苏脸颊鼻尖微微红,轻咳一声,倒也没有傲娇,坦然承认:“嗯。”
苍怜轻笑,玉齿轻扯之间,衣带散开,露出一截结实紧致的腹部肌肤,她在他肌肤间落下一吻,眉梢唇角不经意间便流露出几许慵懒的贵气。
“小妖儿,当初既然是你收我养我,便不难知晓,太苍古龙为何会成为苍生的禁忌。”
陵天苏呼吸声早已在她缠绵轻吻下失了沉稳,他带着浓浓的鼻音应道:“你是说灭世妖莲?”
苍怜半撑起身子,明明灯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