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木死了,找离恨珠的事情就交由你去办,若是你再能拿到离恨珠,这大护法的位置就由你来坐!”傲天吩咐道。
“是,大王!”绿敏仍然搔首弄姿,虽然答应的爽快,心下却想着,这大护法的位置难道本来不就是我的吗?但是面对魔王威慑的目光,又不敢多言语。
“那大王,离恨珠我要到哪里去找呢?”绿敏问。
你去凌云山,可以找一个见张小飞的人,他是我们的人,可以帮你!登木死在凌云山,离恨珠的线索也一定就在凌云山!
“凌云山?”绿敏听到这三个字连连后退,这凌云山可不比凡间,是仙家修炼所在之地,自己去了,还不是落得和登木一样的下场?
“怎么,你不愿意?”傲天语气虽然是在询问,但是神情严肃,只待绿敏说一个不字,恐怕她就不是死在凌云山了。
“不是,但是……您也知道。凭我一个人的能力,我怎么可能在凌云山来去自如,并且还能拿到离恨珠呢?”
“至于如何通过凌云山的结界不被察觉,我自然有法器助你,至于怎么拿到离恨珠,那就要靠你自己的能力了!我的大护法我可不想让个草包来当!”
“是,大王!”
张小飞这几天过的是相当的轻松惬意,虽然脑海里偶尔也会蹦出登木临死前说过的话,但是他也只是自嘲的笑笑而已。
“见鬼!难道我会相信他的话吗?”
张小飞正想着,余光瞥到不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卿卿我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盛夏酷暑难耐,姚雪和修坤正在树荫下研习仙术,不大一会儿,姚雪就已经香汗淋漓。
“你等着!”
姚雪还没来得及回答,修坤就已经转身去了,不知道他去做什么,只好乖乖的等着。
不多时,却见他搬了两块冰回来,用铜盆装着,放在她旁边。
“这样好些了吗?”修坤问道。
“恩,凉快多了!”姚雪说着,难为想的如此周到。
“邢良曾跟我说过,魔王的人为了寻找离恨珠杀死了他们全村的人,想来是登木无疑了,如今他是死了,可是魔王应该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你是说……魔王还会派人来凌云山找邢良?”
“恩。”
“那我们,可以守株待兔?”修坤想到这,有些兴奋,“如此一来,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手里了!要不要去禀告师父!”
“你以为我们能想到的,师父会他们会想不到吗?恐怕这凌云山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魔王的人自投罗网呢!”
“那说起来,还是没我们什么事。”修坤的热情瞬间又被浇灭,原本还以为能抓个魔头立个功什么的,说不定一个多月以后的考试还能加个分什么的。
“你和邢良天天在一起,魔王的人来,肯定首先会找邢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也不怕没事干啊!”姚雪笑道。
“那倒也是,说了半天的话,冰块也化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张小飞?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光顾着说话,都没看见张小飞过来,一抬头突然看到他,姚雪惊讶的问。
“你跟我来!”说罢,不等姚雪反应过来,拉着她的手就走,姚雪不知道是什么事,也就茫然的跟着他走,只剩下修坤在后面。
“哎!”
想着张小飞可能找姚雪有什么急事,他还要给厨房把铜盆送回去,便收拾了东西,去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姚雪边被拉着走边问,但是张小飞始终不回答,只顾拖着她往前走。
“张小飞,你到底有没有事情?”被他拽着走了一段路,姚雪终于挣脱开了他的手,气鼓鼓的看着他。
看着她这个表情,张小飞倒是笑了,她现在的表情,和他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因为生气自己打碎了她的石板的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
“你有意思吗?”
“我觉得十分有意思!”
“你什么意思?”
“反正看见你和他在一起我就觉得不爽,就要带你走!”很久不见张小飞死皮赖脸的表情。
“你——”姚雪已经被他的话噎到了,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他,“简直就是个无赖!”
“我是无赖这件事,你认识我的第一天不就知道了吗?”
“是,我当时是不知道,我以为你只是有点无赖,现在看来,不是有点,是很多很多点!喂!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姚雪没想到,他居然无赖到这种地步,居然趁自己不备,强行把自己抱在了怀里,他的力气很大,姚雪虽然拼命的挣扎,无奈他死不松手。
“别动,我就是想抱抱你。”他颓然的说着,这样无助的语气,竟然也让姚雪生出了几丝心疼,姚雪知道,他这样的人,虽然表面放荡不羁,内心却是高傲到骨子里去的,他这样的语气,若不是用情至深,断然不会这样低低的哀求她,只为了想抱抱她。
爱有什么错?
姚雪停止了挣扎,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他抱着她,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的情有独钟。
他抱着她,像抱着绝世的珍宝,仿佛一松手,就会不见了一样,他闻得到她身上的香气,沁人心脾,只要她在,他就通体舒畅,不愿再想其它了。
“姚雪,你……”
修坤放下铜盆之后,想着找姚雪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沿路找到二人,却没有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的场景。
他当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是机械的想要逃离,离开这里,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
姚雪抬起头,只来得及看到修坤的背影,她慌忙的挣脱张小飞的怀抱,向修坤离开的方向追去,只留下张小飞独自一人黯然神伤。
“修坤,修坤,你等等我!”
可是无论姚雪怎么喊,修坤就是不回头,只顾着往前走。
“啊!”姚雪因为急急忙忙的追修坤,一不小心踩空了台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从台阶山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