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那道孤傲的背影
“咦,不对……”帝辛大惊,他发现天劫再次降临,竟然分成两股,一股对抗轮回葫芦藤,一股则将赵公明头顶上护佑着二十四诸天劈下来。
“砰!”
当帝辛意识到此点时,二十四座好似亘古就存在的石碑浮现,从天而降,欲要将那二十四诸天镇压在下,一瞬间让二十四诸天光彩暗淡,竟失去了一道道的力量。
“这是什么?”帝辛大惊,脸色都变了。
二十四诸天封印开启,由定海神珠强行引动雷劫,果然可怕惊人,处处透着妖异,弥漫着恐怖。
那二十四座石碑突兀的出现,密布着无尽的符文,在其旁边,更是有诸多可怕生物嘶吼,震耳欲聋。
就好似守护那道诸天门户,此刻二十四诸天门户欲要开启,石碑出现镇压,欲要将那二十四道门户给撑爆,镇压回原形,石碑的威力慑人,太过于恐怖。
不过这些都是雷电所化!但过于逼真,太过于恐怖。雷海孕育石碑,究竟是怎么形成的,难道是来藉此镇压二十四诸天门户吗?
“应该不会有差了!”
帝辛深吸口气,看来此劫对二十诸天更甚,否则单纯的赵公明渡劫,该不会是如此恐怖,阵仗也不会如此庞大。
“轮回葫芦藤截杀!”
帝辛此刻也彻底暴走,要是再拖下去,那石碑甚至可以将二十四诸天给镇压,毕竟赵公明此刻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无法操控二十四诸天反击,而二十四诸天只能本能的去抵抗那天劫,威力无法全部发挥出来。
赵公明也仰天怒吼,虽遍体鳞伤,但他却不甘心,猛地跃起,巫族的血脉充斥周身,他短暂的恢复了一下血气,不信邪,举拳轰击,打在那石碑上,雷光暴涨,两者间茫茫一片,炽盛无比,什么都看不到了。
下一刻,赵公明横飞,猩红的血洒落,他被茫茫雷光击成重伤,再次血肉模糊,鳞片掉落。
这石碑太不简单了,在其周围,无数雷电幻化成的凶兽在膜拜,影影绰绰,蕴含着可怕的力量,爆发出的雷电无以伦比。
“我不服!”赵公明再次大喝,满头发丝粘着血,倒竖了起来,他举拳轰天。
赵公明不愧是巫族血脉之身,血脉之力膨胀,肉身超强无比,就好似打不死的小强。
可那雷电孕育而成的石碑真的非常恐怖,缓缓压落,将他镇在下方,让他一寸一寸下沉,震塌虚空,将他要镇杀了。
“给我起!”
赵公明操控二十四诸天之力,汇聚己身,不断的怒吼,这石碑不可躲避,始终压在他的头顶上方,而今更是让他覆灭,他必须抗争,不然他将惨遭横死。
他不服输,亦不会向命运低头,因为他是巫族,他拥有着巫族最纯净的血脉之力,他若是能汇聚二十四诸天之力,日后他定会成就祖巫之身。
可是此刻……
天地不容,天道降下无上雷劫,斩断他的未来,灭掉巫族的命脉,彻底的从这个世上抹去。
“当当当……我不服!”
赵公明挥动拳头,凝聚着全部力道,控制着二十四诸天的力道撞击那二十四座石碑,让它响声大作,隆隆摇动,赵公明发飙竟有细微裂痕出现。
当然此关键还是因帝辛将那雷劫之力牵制去了大半力道,赵公明方能在拼尽全力后,与那石碑相抗。
“喀嚓!”
在那二十四块石碑碎开一角的刹那,无数生灵,莫不惊恐大叫。瑟瑟发抖,这虽然都是雷电之力所演化而出,但是场景却如此的真实。
“锵!”
一道雪亮的刀光扬起,冲破云霄,短暂地震散雷海,让天地万物都重新显化。
“天啊,那是什么?”
三霄娘娘大惊失色,满是惧意,还有震惊。难以置信。
“咔嚓!”
石碑碎裂,万物皆灭。
一柄雪亮的长刀自天而降,发出最为绚烂的光芒,那长刀无比可怕,夹杂着莫测的威能,威慑天下!
唰!
长刀自天而降,释放着无限的威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凶猛的杀将出去,直逼赵公明,欲要将赵公明给斩为两截。
一切都显得无比可怕,秉承着天地间的上苍意志,欲要泯灭一切。
“啊……”三霄娘娘大惊失色,彻底的失去了理智。“长兄!”
赵公明剧痛无比,他感觉自己崩开了,不仅肉身如此,仿佛元神都被铡断了。
“不要!”帝辛大惊,轮回葫芦根‘唰’的伸出,一下子锁定那柄规则所化。
嗡……
长刀挣扎,嗡嗡直响,那轮回葫芦藤则看似很随意的轻轻甩动,长刀慢慢的淡化,甚至开始渐渐的缩小。
天道法则力量在交织,雷光在侵袭,溢出的天劫力量自天而降,赵公明惨叫,再次遭到重创,那规则力量就欲要将赵公明给毁灭,原本那天道规则力量欲要毁灭的是二十四诸天,此刻却退而求其次,目标锁定赵公明。
“赵道兄坚持住!”帝辛将人王印挥出,即便沾染因果,也在所不辞。
轰!
人王印击中那溢出的规则力量,竟将那力量短暂的给击退,这着实令帝辛震撼。
“不愧是秉承诸多信仰之力,果真是非同一般!”帝辛暗自嘀咕一句,对人王印蕴藏的诡异力量感到震撼。
帝辛短暂的走神,继而转移到那恐怖天劫上。
“给我吞噬,吞噬……”帝辛彻底的疯狂,他此刻已经真的疯狂了,要是再继续持续下去,定然会遭到那极其惨烈的攻杀,他承受不起,现在全力以赴。
哗啦……
天劫规则缓缓消散,竟都被那轮回葫芦给吞噬吸收,同时葫芦藤叶上竟凝聚起一滴滴的液体,晶莹剔透,每一滴都好似孕育着大道的规则力量。
“轮回现世,乾坤颠倒,道生万物,轮回逆转,毁灭自成,天道循环终有成。”
天地间,一道孤傲的身影就那般站在那里,一切都好似虚无,无法看透虚实,仿佛像亘古的时间长河在诉说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