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被那小和尚挟持着,一众兄弟很是紧张,唯有蛇惊草脸色阴沉,三皇子交代的事情绝对不能失手,只要把他们全杀了,到时候什么荣华富贵都有了…
觉地察觉到蛇惊草脸色不对劲,恐他有变,手中的刀沒入了老三脖子几分,几道血丝边从他脖子里渗了出来,觉地喊道:“怎么,跟着你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的兄弟你们都不打算救?”
“小和尚!你敢!”
“老大!快救救老三!”
一众兄弟急得乱叫唤,觉地又在一旁攻心,蛇惊草脸色越来越阴沉,好一个小和尚!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蛇惊草终于还是决定等下一次机会,退让一步。
觉地给老三点了穴,让他动弹不得,随后道:“好啊,好说好说,把你们的兵器都丢过来!稍有异动我便超度了他!”
黑衣人们纷纷将手中兵器丢了过去,蛇惊草脸色不善的也将自己的配剑丢过去,觉地笑了笑,招呼张子远将兵器都收拾起来。
“好了,你可以放人了吗?”蛇惊草直视觉地,丝毫不掩饰目光中透着的杀机?
比眼神战?这个我最拿手了!
觉地见蛇惊草瞪着自己,顿时翻了个白眼,又挤出一个斗鸡眼直视蛇惊草,蛇惊草汗颜,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
“放人?想得美,把衣服全给我脱了!不然,我先断他一条胳膊!”觉地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人,一手揪住了老三的胳膊,作势要扭。
“小和尚你别欺人太甚!”
“你这小秃头有种放了老三!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啊啊啊!我的手!!”
几人在那里叫唤,觉地心一发狠,用力将老三的左胳膊一扭,咔嚓几声,骨头断了,老三惨叫不已。
“你们再多嘴一句,佛爷我再废一只手!马上给佛爷我把衣服脱了!否则,佛爷今天就真的杀了他!”
觉地说着手中长剑再次没入了老三脖子几分,脸色阴冷无比,哪里还有和尚风范。
“愣着干嘛?脱啊!”觉地见几人还在犹豫,干脆提气用狮吼功吼了一句,遭殃的还是被他挟持的老三,这下好了,另一只耳朵似乎也聋了。
“这就是你们的兄弟吗?连衣服都不愿意为他脱,这算什么兄弟?”
一人犹豫半响,站了出来问:“如果我们脱了衣服,你真的肯放人?”
觉地认真的点点头:“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你们再不脱,佛爷就真的要超度他了。”
放屁,你哪里有半点出家人的模样,比流氓还流氓!
黑衣人心中虽有不满,也不敢说出来,只好乖乖照做,纷纷将身上衣物全部脱了下来,蛇惊草脸色是越来越铁青,指不定会气急攻心,这小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果果,你转过头去,别看,恶心。”觉地对果果说了句,果果脸红耳赤的回头,觉地又朝着蛇惊草他们说道:“把衣服丢过来!”
一人将所有衣服拢在一起,朝着觉地丢了过去,觉地扭头对张子远说道:“子远,把衣服都拿着。”
张子远一脸无奈,只好一手抱着一堆兵器,一手夹着七八件衣服。
“好了臭小子!还不快放人?”
蛇惊草已经是忍无可忍了,今天算是把这几十年的脸全都丢尽了。
觉地奸诈一笑:“很好,全给我转过身去蹲下,左手穿右脚捏右耳朵,右手穿左脚捏左耳朵!”
“小子!说好放人的!”
“臭和尚你说话不算数!”
“激动什么?”觉地不耐烦的把另一只手放在了老三的右胳膊上:“你们照我说的去做,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的,反正你们脱都脱了是吧。”
觉地不能把他们逼急了,只能是威逼利诱,连坑带骗的一步一步来,脱了个精光的黑衣人们想了想,脱都脱了,也不差这一步。
只好都转过身去蹲下,照着觉地的话去做了。
蛇惊草脸色由青转红:“死秃驴,还不放人!”
半响没人回答,扭头一看,人早就跑了,只留下原地被点穴动弹不得的老三。
“他娘的追!”
一人站起来吼道,蛇惊草站起来就是一巴掌:“光着腚子追你大爷追!”
将老三救出后,老三是感动得一踏涂地,哭得稀里哗啦的:“大哥二哥老四老五老六老七…我…我太感动了…”
“闭嘴!把衣服全脱了,蹲下,左手穿右脚捏右耳朵,右手穿左脚捏左耳朵!”
黑衣人们异口同声道。
觉地三人抱着衣服逃出这里后,果果终于憋不住气来,一边跑一边笑,笑得花枝招展的,就连一直苦着脸的张子远也笑出了声。
一路笑声不断,回到之前的街道,发现一伙人真围在那里,果果想过去看看,却被觉地拉住了,觉地随手拉了个路人过来问:“请问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路人答到:“那边有个很好看的和尚不小心撞烂了一女子她爹的骨灰坛子,现在正闹着呢,哎,你们也是和尚,他是不是你们师兄啊?”
“好了你可以滚了。”
觉地将人打发走之后,心道不好,这就有点麻烦了,想了一会儿拿定了注意,对张子远说道:“快,翻翻这些衣服,看看有多少值钱的东西。”
几人赶紧翻,银子还真不少,将果果的小钱囊还给她之后,觉地和张子远一人捧着一堆碎银子。
一边喊一边撒向上空。
“老天爷赏银子咯!快来抢呐!”
一大把银子哗啦啦的从天上掉下来,围观的群众见有银子,纷纷涌过去抢银子,觉地三人赶紧挤出人群,来到霖师兄哪里。
官府那群白痴去哪里!怎么还不来!撑不住了!
那女子见人居然都走光了,怎么呼喊都没人过来,不由埋怨起官府那群人,说好自己一碰瓷就过来接应的,怎么不见人了。
等她扭过头看向抢钱那群人时,看见的却是觉地的脚底板,觉地挤出人群之后,风风火火的冲过来飞身一脚将那女子踹晕过去。
“怎么回事?”霖师兄一脸的不解,果果二人也走了过来,觉地说道:“来不及解释了,先回客栈再说!”
霖师兄也不好过问,同情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女子,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就在这条街道的末段转角处,一群官府的捕快被一中年和尚拦着,那和尚气定神闲的靠在墙上磕着瓜子。
一捕头正不断的求饶:“大师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您啊,我们要是知道您是陆千候大人的客卿哪里还敢得罪您呐。”
他们求的正是少林院长,院长嗑完瓜子拍了拍手,沉着脸:“都给我蹲下!左手穿右脚捏右耳朵,右手穿左脚捏左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