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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剑卒雄起一次,拜托了!
………………
娄小乙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青玄为了他好,想做这种事,非法修不可,因为他们在手段上更多样化,不像他就只能拿飞剑去恐吓,这种事一个处理不好就很容易制造裂痕,他出头不合适,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四个人中,还是青玄最懂他。但也残酷的斩断了他想私下帮妖怪们解决问题的想法,有很多坏处。尤其是还可能涉及到背后的仙人,大家都有知情的权利。
在众人的猜测中,有陌生的东西靠近,青玄先上,留娄小乙准备应对潜藏在暗处的突击;大虫子们在这种环境下在战斗时和人类没什么区别,也没有特殊待遇,但在销声匿迹上还是有些好处。毕竟,这里是个沙卵充斥的世界。
虫子们很有策略,先出现一个吸引人类修士的注意力,拉出了青玄;然后又冲出来两个做主力突击,被娄小乙拦住;最后,还有一个等战斗完全打响后才偷偷蹿出来搞偷袭,还有烟婾在。
也就这样了,因为它们没第五头虫子。
战斗激烈而残酷,因为不会被动的被旋转,所以他们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形进退;因为图穷匕见,所以无论是人还是虫子都不能后退;虫族确实是宇宙生物种群中最悍不畏死的,哪怕到了半仙阶段也丝毫没有改变,但它们的对手却是人类修士中最强硬的剑修,视生死为家常便饭的职业斗殴者。
只十数息,三人同时结束战斗,看似旗鼓相当,但如果考虑青玄是第一个开始,他的近战能力还是不如烟婾,而他和烟婾对付的都是一个,娄小乙却在同时对付两个……
“大概就是这样了,这里的半仙虫子也不会太多,我来对付可能的意外,你们三个全力进行能量转换,要快点,不給虫母太多的反应时间!如果我感觉没错,方才又死了一个吧?”
在极寒速降中,整个流沙阵的运转都受到了影响,在漩涡上半部分,流沙密度还不大的区域,影响可能还相对有限,但在漩涡的下半部分,流沙密度逐渐增大,极寒之下,就开始出现冰晶,逐渐连成了片,转动之间,滞涩异常,
甚至在底部,已经完全凝固了起来。
他们在等的机会,就是当这种凝固接近整个流沙阵的一半时,把它崩碎,让它再也无法依靠本身的力量来运转。
流沙流沙,一在流,二在沙!沙是大赤天仙河神沙,他们对此毫无办法;所以就把突破口选在了流动上,流沙阵流动不起来,那还是仙阵么?
“流沙在失速!也就意味着修士们可以更容易的上下!如果有好奇的家伙下来,你们说,我们是杀还是不杀?”
杀还是不杀,确实是个问题!杀了是帮助虫母积累生命能量,不杀就有可能危及能量空间通道的运转,两难。虽然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看到了希望,但最后谁胜谁负真的很不好说。
青玄沉思道:“要加快速度了!有一点需要注意,红泛产生时是不是会对阵内的修士有生命威胁?一拨把我们带走?当然还有那些不明真相的半仙可能的捣乱。
现在流沙阵内的旋转已经减弱了许多,在行动上就有了一定的自由度;走出去,使用基础水系术法,我猜,每个人身上都应该有掌上宝吧?”
掌宝,是修士宇宙穿行,长途旅程中不可或缺的一件东西,其实就是一个提供生活基本资源的随身小世界,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有大量的活水,水乃万物之源,有水才有一切。
如果把这些水倾洒出来,虽然不可能降低温度,但却可以大大加快冰晶沙粒的冻结过程。
几人一致同意,哪怕情况看上去发展顺利,但他们却充满了紧迫感,可不能再让事态进一步恶化了。
还是佘舍操控能量通道,娄小乙一旁护持;青玄和烟婾出去洒水;因为漩涡底部已经被完全冻住,现在的虫母迷宫已经不能变化,就有了出去的可能。
青玄最后嘱咐,“咱们四个人,不管是谁,都有发起崩碎流沙阵最后一击的权利,只要你确定时机已到。
为了节省时间,不可能最后聚齐了再动作,所以,以元力膨胀-夹-缩为信,一人开始,其他人跟随!”
几人定好方略,青玄烟婾寻路而出,留下娄小乙佘舍两个维护通道。
佘舍就抱怨,“小乙,你说咱们现在的境界,原以为到了这种地步在主世界还不任性行事,予取予夺,却没想到一番折腾,就连敌人是谁都搞不清楚?”
娄小乙一笑,“对手变化了,很多东西都不在你我的理解范围之内!你得适应,以后像这种情况都会常态化,你也不可能挑对手,必须是和你一样的。”
佘舍叹息,“我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一切会来得这么早!先是不归路,现在又是瓜星,都和上界的老爷们有了瓜葛……和仙人对着干,我从来也没想过,现在做起来竟然也有些得心应手,浑无所谓?好像还有点小兴奋?
现在想来,这恐怕就是纪元更迭前的正常节奏?半仙拼了命的要往上爬,仙人种下仙种指望东山再起!大家搅合在一起,为最关键的那一刻仙人大批发?
小乙,你说纪元更迭那一刻,是不是所有仙人全部灭绝,然后大批仙人重新顶上?”
娄小乙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纪元更迭,一仙不留!但这空窗期不可能持续太长时间!因为大道不可能空缺!所以,在仙人全部湮灭的同时,也会有大量修士立道成仙,填补空缺!
更迭那一瞬间,会很热闹!
想想吧,数千数万大道争先恐后要证明自己在新纪元中的地位,数千数万修士要获得期盼已久的长生,种族之间,界域之间,道统之间,新旧之间,无数的碰撞,就是赤-果果的你死我活!
你准备好了么?”
佘舍舔了舔嘴唇,“一直在准备!从来没有松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