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如此,神龙与神蛟同存,一起在一片天空下生活,这到底是为什么?”王强不相信,大声的喝问,好像是在问远古的圣贤,也像是在问身旁的天妖之主。
天妖之主不能平静,身体在颤抖,他看到了一神门后的景象,睁大了眼睛要看穿那一切,口中喃喃自语:“先祖……竟然是如同下人一般的存在……”
在那一座神殿之中,数头紫蛟行色匆匆,头顶菜肴,不过的穿梭在神龙与神蛟之中,神色平淡,没有一丝的不甘心之色,它们就是下人,在为主人奉送食物,那头紫蛟更是在充当看门的角色。
“没有想到,天妖阁竟然还有这样的先祖,为神蛟与神龙效命,这到底是为什么?”木痕也不解,抬头问天,看向远空。
有目光在暗中观看着天妖之主,希望能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一点什么,可是,他们却失望了,什么都看不见,天妖之主只是暂时一刹那的失神而已,立马便又恢复了正常,一脸的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这就是你说的与你们天妖阁有关?这真是属于你天妖阁之地?”魔将寿庆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对着天妖之主阴阳怪气的道。
天妖之主什么也没有说,淡默的面对这一切,对于寿庆的讥讽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直接忽视了他的话语,将其当作了耳边风,任其在那叫舌。
“人家好歹有这样的先祖,能与神龙与神蛟面对面而立,可是你呢?又有怎样的出生?嘲笑对方是看门的,可是你连作为看门的资格都没有,神龙与神蛟怕是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吧?!”王强开口了,他对天妖之主的印象也不错,寿庆已经与其结仇,不可能化解,对于他的冷嘲热讽,王强当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反击。
“哼!”寿庆冷哼,什么也没有说,眼中的杀击更盛了,浓浓的杀击一闪而过,他对王强生出了必杀之心,只要一有机会绝对会置他于死地,不给他一丝的机会。
木痕等人更是没有想到,天妖之主的先祖,竟然与神龙、神蛟有交际,对于是看门的身份并没有反感,相反还比较向往,能被神龙看上,定有非凡之处。
“哼,不就是一个看门的吗?远古妖王稀少,古蛟更是没有,作为当时唯一一个与神蛟有些关系的种族,被拿去看门还得意?”魔手反击了,巨大的黑色巨手中的大嘴一张一合,声音阴阳怪气。
天妖之主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朝着那神门而去了,将对方当成了空,眼中只有那宫厥中的紫蛟。
魔手与寿庆忙也跟着上前了,不可能落于人后,不会让天妖之主一人先行,要牵制住他,防止他得到宝贝;魔尊下了命令,神蛟宫非同寻常,魔尊对其非常的重视,一定要控制在他的手中,不能让其他人得手,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得到了神蛟宫,一定要将对方杀死。
王强也紧跟了上去,与天妖之主并肩而行,后方的天妖阁的太上长老、子弟紧紧的跟了上来,一同前行,天妖之主是他们的领头人,只要他一进入神蛟宫,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起进去。
魔群中的青云生也动了,由金银女魔、黑龙大汉带头,一起来到了两位魔将的身后,听从他们的命令。
“走!”木痕低吼一声,大步向前,朝着神蛟而去,南宫爻等人跟在他的身后,蚩机子更是一脸兴奋的挥动着手中的血斧,激动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头牛毛都在耸动。木痕、飞鱼当先,谭成华垫后,月魔与南宫灵儿居中,九人大步流星的而行,也不朝那天妖阁等人的地方而去,直接走向了王强身后。
“站住,一群小杂鱼而已,竟然也想进入这等神殿?!”魔将寿庆开口了,用手点指着木痕九人,让他们止步,不准再向前走。
“老不死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没有资格,你一个魔头就更没有资格,给我滚一边去,毛了我,直接砸死你这样虾兵虾将,你们也别想进入其中!”王强吹胡子瞪眼,当场便翻脸了,手中的大旗握在手中,指着身后的青云生等人,用力的挥舞了一下。
“想要打,我随时奉陪,想要独自进去,休想!”天妖之主也开口了,手中的古剑在震鸣,发出远古的咆哮,锵锵锵声不断,随时都有可能劈斩出去。
“哼!”寿庆与魔手两人变色,他们不愿意木痕等人也加入其中,神蛟宫的宝贝人人都有份,全部都是靠机缘,谁运气好便归谁。
魔手看不出什么表情,什么话也没有说,可是谁都知道,他是在极力控制自己,对木痕等人的杀意给盛了,朝着后方的金银女魔与黑色恶龙大汉使了一个眼色。
“里面可不比其他地方,说不定一进去就落了一个尸骨无存,保住性命才是关键!”金银女魔开口了,朝着木痕看了过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一闪而逝,掩饰的非常的好。
“要管别人,先管好自己,一个女流之辈,不在家生儿育女,跑来这种地方打打杀杀,小心死得灰烬都剩不下!”木痕淡淡的瞄了她一眼,对于杀气,没有人比木痕更了解了,虽然她掩饰的很好。
“臭娘们,再讥讥吱吱,老()子一斧子劈烂你!”蚩机子鼻子之中冒着寒气,血斧挥动,朝着对方就劈挥了一下,随时都有可能劈斩出去。
“大话人人会说,可大事却不是人人都能成!”恶龙大汉开口了,他的伤势已经全都好了,有魔将在此,就是受了在大的伤,只剩下半条命都能重新捡回来。
“妈的,牛气个啥,找个机会,将你再劈成两半!”蚩机子吹胡子瞪眼,朝着恶龙大汉低吼一声。
“你说什么?”恶龙大汉一下便跳了起来,身体被砍成两半,一直是他的禁忌,天云空将他斩成两半的事一真是他的耻辱,没有人能够在他的面前提起,这是他的伤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