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禅竟然是鲲鹏大陆飞升上来的佛宗前辈所创!”张墨一看这功法的来历便来了兴趣。
原来当年鲲鹏大陆的佛宗高僧飞升到神界后,苦于没有根基入不了一些大门派,所以一咬牙便自创了《欢喜禅》的功法,从而有了后面的欢喜宗。
“阴阳双修,乃调和神人体内丹田阴阳之道……。”张墨接下去看,越看越有味道,这功法不单单是双修功法,里面还掺杂了一些那位高僧的个人修炼感悟,类似于笔记之类的。
张墨这边看的如痴如醉,赛男对于那本镇煞决也从原先的不屑变成惊讶。
随后赛男便开始修炼镇煞决,只见她捏了一个印决后,背后也开始出现四根淡黑色的爪子,这四根爪子看上去凝若实质。
“没想到煞气还可以这样用。”赛男颇为惊喜的看着背后的四根爪子,在魔界的时候因为地方特殊,魔人体内的煞气都不会爆发,可是在神界,当一切又恢复正常后,魔人体内的煞气必然会随之爆发出来,若是没有相应的功法引导控制,轻则丧失神智,重则爆体而亡。
大约一个时辰后,张墨蓦然睁开眼睛,一道精光从他的双眸中****而出。
仅仅翻看了一遍欢喜禅的功法,张墨便发现他的实力竟然略有精进,这真是令人意外。
将欢喜禅的功法收好之后,张墨又取出了丹丹给他的另一样东西,丹丹曾说这件东西她原本是要留着自己用的。
“这是?”张墨看着掌心那一坨灰黑相间的泥土,怎么看都是一块十分普通的泥土。
张墨尝试着将神力注入其中,可是这块灰黑相间的泥土没有任何的变化。
“难道这是炼器材料而不是神器?”张墨转而用金色火焰来灼烧这块灰黑相间的泥土。
一开始,这块灰黑相间的泥土没有丝毫的变化,可是张墨颇为耐心的耗费了一个时辰后,这灰黑相间的泥土开始变化了。
不过变的只是颜色,其他的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从灰黑转为七彩,同时散发着一道如彩虹般的光晕。
看到这一幕后,张墨的脑中忽然闪过一种材料的名字:七彩神泥。
神界曾经有传说,远古时期,神界崩塌,灵气四下溢出,眼看着神界就要成为一处没有灵气的死地。
女娲大能用七彩石熔炼后将崩塌处补上,而七彩石便是用七彩神泥烧制而成。
关于七彩神泥的说法是:此物平时看去并不起眼,只有经过烈火长时间灼烧才会转为七彩,同时会冒出七彩光晕,待温度降下来以后又会恢复原状。
只是在兴奋之余,张墨也有些犯懵,因为他并不知道七彩神泥的用处。
“看来只能在回去以后问问蒋智师尊了。”张墨颇为无奈的收了火焰,待温度降下来以后,这块七彩神泥又变成灰黑相间那不起眼的模样了。
轻舒了一口气后,张墨便看到神行舟内的水幕监视上有一道黑点在不断的靠近。
“难道是金中?”张墨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那黑点,神行舟的水幕监视是一种较为基础的监控法阵,可以监控方圆十里范围内的事物,只是不靠的太近的话只能看出个大概来。
“赛男醒醒,有人来了。”张墨对赛男说道,同时那个黑点也在不停的靠近张墨的神行舟,越来越近。
原本还沉浸在修炼状态的赛男听到张墨的声音,立即恢复了清醒,而这时那黑点已经距离神行舟不到一里之隔。
“是欢喜宗的弟子,不过好像我们没有见过他。”赛男看了一眼水幕上面的图像,皱眉说道。
距离足够近时,自然能看出对方的模样。
“既然如此,我们便静观其变吧。”张墨并没有出来的打算,面对这种来历不明的人物,还是呆在神行舟里比较安全。
“两位大师请留步。”那名欢喜宗的弟子满头大汗的拦在神行舟的前方,拱手喊道。“在下想请墨大师帮忙炼制一件中阶神器,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价钱也不会亏待墨大师,还请墨大师屈尊面谈。”
张墨犹豫了一会儿,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在一旁埋伏后,对赛男交代了几句后便出了神行舟。
“你先把要炼制的神器图纸交给我看看。”张墨神识一扫,发现对方的实力也在中阶神人徘徊,当即松了一口气,不过心理也一直戒备并没有完全的松懈。
“好的。”那人伸手一甩,一块玉简横飞了过去,张墨接在掌心里,随后将神识浸入其中。
“就是这个时候!”那人见张墨将神识浸入玉简当中,眼中立即闪过一道厉色,手腕一动,一张粉红色的大网瞬间就朝张墨的身体裹去。
一般神人在神识浸入玉简中查看东西时是动弹不得的,不过张墨显然不属于这一般神人的范畴。
于是在那名欢喜宗弟子准备下一步行动时,一股劲风吹向那张粉红色大网,瞬间就将这张粉红色大网倒卷了回去,猝不及防的欢喜宗弟子被他自己的粉红色大网罩了个结实。
张墨背后的鲲鹏之翼展开,立即来到这名欢喜宗弟子的面前。
“是谁派你来的?”张墨有些恼火的问道。
“你靠过来我就告诉你。”这名欢喜宗弟子露出一抹凄然的笑容道。
“疯子!”张墨见状立即催动背后的鲲鹏之翼,在一声金色和白色的闪电中,张墨消散在原地。
同时一声巨响也随之响起,那名欢喜宗弟子竟然直接自爆。
张墨在半空中翻滚了几个跟斗以后才稳住了身形,看着面前出现的一个深坑,张墨的脸色阴沉。
“竟然是中阶神人死士,应该是金中派来的吧。”张墨心中推算着幕后主使,倒也没有失去理智,只想着日后怎么将金中这个后患解决掉,毕竟这种不计后果的刺杀是最难防范的。
张墨立即返回神行舟,赛男通过水幕也看到了之前的一幕,知道张墨心情不好,只是无言的靠近张墨,轻轻的将头倚在他的肩膀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