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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柳修涯看了看丝毫不在意的唐义,放下心来,不由疑惑问道。
“在下木家木百川,也是此次新郎官木辰的师父。”木百川对着柳修涯做了一个稽首立。
“幸会幸会,看来,我已经差不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木战不会是--”柳修涯也是转眼明白了什么,语气一顿道。
“嗯,正是,两个孩子都不愿婚事被家里左右,双双出逃,如今,又机缘巧合下,啊哈哈~,不得不说,天意弄人。”木百川顺势坐下,看向唐义哈哈笑道。
唐义无奈摇头。
“修涯,我观察你半天了,看来,你应该是为这太虚门的事儿烦恼了吧。”唐义突然看向桌上的名单问道。
“不瞒唐老,正是。”柳修涯长叹一口气。
“这样吧,让水心和木战加入太虚门吧,年轻人自己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办吧,至于城主那边,我会去打个招呼,你看呢,百川兄?”
“嗯,我也正是这个意思,你说,待到有一日,双方知道了彼此的身份,会是一种怎样的场面,我现在都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了。”木百川没有丝毫犹豫,爽快答应。
“你们呀--”看着犹如孩童的两人,柳修涯苦笑着摇了摇头,转首看向那十个名额的名单……
第二日,秦汉在丫鬟的伺候下,简单梳洗后,便是前往厅堂呢,这几日的早餐基本都是在那里吃的,现在他虽对于自己身上多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记忆,但他相信,总有一天会记起。
到的大厅,果然又是自己迟到,抱歉的笑了笑,连忙坐下。
“表哥,快坐。”唐水心热情的打着招呼。
“谢谢表妹!”秦汉点了点头。
“嗯。既然人都到齐了,有件事我想给你们说一下。”见着秦汉入座,柳修涯放下碗筷出声道。
“过几日便是太虚门招生的日子,想来你们不知道。这十个名额在我手里,虽说举贤不避亲,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腾出了两个名额,给你和木侄儿了。你们的天赋,应该很容易进入其中的,万一被那个寂灭长老看上,可就走了大运了!”柳修涯笑着颇有深意的看向两人的反应。
“太虚门?真的吗?我可是听说太虚门是个极为强大的超级宗门,如果能进入那里修炼,那简直是难以想象啊,舅父,是真的吗,你太好了。”唐水心听闻,惊喜的起身。就是给了柳修涯一个大拥抱。
这能不惊喜吗,不说太虚门的强势,连唐家都不敢招惹,就说自己逃婚,经常居住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万一被家人找来,给逮住回家成亲,那可就麻烦了,还有木公子,也要去太虚门了。
“伯父。你也给了我一个名额吗?这,这侄儿是受之有愧呀!”木战也是起身,慌忙作揖,颇有些诚惶诚恐。意想不到。
他也想去太虚门,心思和唐水心差不多,自己也是逃婚出来的,加上水心也要去,他是无论如何也要一同前往的。
“当然,你可是救了我家水心的。看到你们没有什么意见,我算是放下心来了。”柳修涯满意的捋了捋一寸小黑须,开怀道。
“舅父,那表哥呢,表哥也会去吗?”桌上一共四个人,如今两人要飞黄腾达,加入宗派,秦汉怎么办?舅父可是知道他是生人的,他还有伤未恢复,自己走了,他可怎么办?
“你……表哥?”柳修涯这才想起把秦汉忘记了,不说这名额稀少,实在不敢再退让了,就说秦汉的修为,昨天他探查了一下,勉强似乎只有气脉七重左右的修为,实在是差强人意。
看见舅父柳修涯犹豫的样子,唐水心抿着嘴唇,突然眼睛一亮。
“舅父你看这样行吗?能不能把表哥带上,就说是,就说是木公子的仆从,入宗门后,只是照料日常起居,或者找一个打杂也行,一来进入宗门,借助天地灵气的滋养,有助于他的恢复,二来,你知道的,他不能待在这里。”唐水心恳求道。
“这样啊?倒是可以试试看,不过,这得要问秦汉的主意。”柳修涯将目光看向痴呆吃饭的秦汉。
“我,我跟着表妹。”秦汉有些木讷回答道。
“好,我就知道,舅父,拜托了。”唐水心开心的坐下,将一道菜夹给秦汉,听着别人叫自己表妹,其实还是一件极为舒心和有趣的事。
“好吧,吃饭吃饭。”柳修涯也是开心道,能够完成两家的要求,也是一件极为高兴的事。
又是半月时间悄然而过,随着一艘犹如天威般的巨大飞舰轰隆隆的划破夜空,包括唐水心在内的十人相视一眼后,向着柳修涯抱拳一般,而后便是以极快的速度向上空飞去。
于此同时,在百里之外,可以看到,数以千计的人影带起朵朵流彩,也是犹如归巢的蜂鸟一般,急速掠来。
通天城共计一百零八门城门,每一城门便是有着十名名额,如此算来,至少有着一千零八十人成为太虚门的预备弟子,当然也包括其它方式获得的名额,以及其它小型宗门,散修等等,当然,前提是首要过的宗门的考验,恐怕所留下来的人十不存一了。
当唐水心木战等人飞到船舱时,看着那犹如黑铁的甲船带给众人阵阵压迫力,不由心悸,但众人很快反应过来,从怀中取出一枚淡金色的令牌,上面阵阵玄奥之力流转下,瞬间被船身给吸纳了进去。
秦汉则是取出一枚玉筒抛向甲船,半晌后,犹如先前之人,也是被吸纳了进去。
“成了?”
看着秦汉成功进入,唐水心和木战相视一眼,不由欣喜,连忙掏出令牌,进入其中。
看着众人顺利进入,唐义和木百川站在一起,不由长舒一口气。
“希望他们安好!”
“对了,唐老、木兄,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太虚门应该有你们相熟的人吧,要不然,你们怎肯这么放心将他们交于那里。”柳修涯突然看向两人,一脸的古怪。
两人相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两只老狐狸!”柳修涯看着夜空中的甲船,无奈苦笑。
PS: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只不过是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