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酌几杯后,从神侯府出来的吴辉,一个人走在空空荡荡的街道,清清冷冷,幽静的巷子唯有三两声,觅食后,满意的呻吟声,拐角处,瞧得仔细,那是装载酒楼今日营业所剩下的一点鱼腥残汤,可对于一整天都空着肠胃的猫儿,无疑算得是饕餮盛宴!
“出来吧,跟了我一路鬼鬼祟祟的,要不是你的气息早早地就出来了你,你以为自己还能跟我走到有泉酒家!”从屋檐上一道黑影落下,抬头一看,正是曾经可怜兮兮带上酒坛,“请”令狐冲下思过崖的田伯光,也不知是天色的原因还是什么,那小子整个人更加的黑了,身后背着一个大包袱,衣衫褴褛,十足逃难的模样,不认识他的人,说不定真以为他是难民到此寻求生计的。∷,
“思过崖一别,我可是对兄弟你的话,思前想后,总觉得人生不能浑浑噩噩的过,要么实现心中的梦想,在江湖上干出一番事业,要么娶一个能过日子的女人,每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劈柴喂马,周游一下我大明朝各名川大山,万万没想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不染风尘,可风尘自染人,我竟是卷入了一场怪异的事件之中、、、”田伯光一把鼻涕一把辛酸泪,为吴辉讲述着,这段时间江湖上发生的事情。
谁曾想厌倦了武林纷争的前日月神教教主,在梅庄之中每天与人下棋、品酒、弹琴、吟诗,可有人却不并希望他清闲享乐,不久前,梅庄来了一群人,打着讨论诗词歌赋的幌子,一呆就是三天。起初他们也的确只与任我行下棋聊天,可直到那个人出现,一切都变了。
“在任我行失踪之前的那个夜晚,我正好碰上了他,你也知道,好歹人家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肯定对自己的形象尤为讲究,可当时我见他蓬头苟发,浑身是伤,出气多、进气少,他见我还算老实,硬塞给我一个包袱,自从那个时候,麻烦就一直跟着我!”看看田伯光的模样,与平时街上乞讨者有得一拼。头上还有苍蝇在环绕,吴辉也不知道,老任筒子是从什么地方看出,他是一位老实人?
“他让我屏住呼吸,或许能逃过一劫,我正待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那个人却出现了,为了保住我的小命。或许是将包袱中的秘密给带出来,他独自向那个人飞了过去。之后的事情,我却不知道了、、、”
按说,凭任我行的功夫,江湖上到底又何人能让他望风而逃,想想根本不可情理,但看田伯光的神情。以及他的精神波动上来看,根本不像是说谎,吴辉转念一想,到底何人有如此实力呢?
“现在你也没有去处,诺。看我手中的瓷瓶,它有易容的功效,能够让你脱胎换骨,以后,你就重新做人,洗心革面,我可不想听人说,那个地方的大姑娘小媳妇被人怎么怎么滴了!”曾经许下的承诺,要让他有一次重生的机会,吴辉做到了。
“兄弟,你对我的再造之恩,我田伯光没齿难忘,可如今天下之大,我总觉得没有自己的藏身之所,你可不知道,那个人的手段,饶是任我行都无法逃脱,我可没有信心从他的手中挣脱,而且,我刚一进京城就被他手下人追杀,貌似那家人还是朝廷大官,手上还有罗牟遗体什么的,现在一股脑全都栽在了我的头上,费了千辛万苦我才找到你的,这些日子我四处打听也知道了你在京城的身份,保龙一族成员,神侯府的座上宾,江湖上的白衣剑神,每一个身份都不得了,你要是看得起我这老哥哥,让我给你跑跑腿,打打下手什么的,一来我想找到任我行前辈,不辜负他对我的看重,二来,我也想跟随你干出一番实业,衣锦怀香,以后找个如花貌美的女人,好好的过日子!”满脸污垢,肯定是终日惶恐,眼神却明亮清澈,诚意十足,看样子他是准备浪子回头了,只不过,吴辉的白衣剑神的身份是怎么回事,当事人都不是很清楚,难道有人仰慕自己的容颜,或许是人品爆发,才得了如此称号,也犹未可知!
“叮,恭喜3663115玩家,你有了第一位忠实的跟随者,在强者之路上,你不再独自是孤军奋战了,要知道成功者都不是一个人在奋斗,由于跟随者主动提出跟随的想法,是你的人品爆发,本系统将奖励你黄色卡片一张,经验值两千点,武侠币五百枚!”什么情况,自己还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系统就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这分明是要牛b起来的节奏嘛,收小弟还可以获得奖励,想想都觉得兴奋,那可比做任务来得强多了。
强忍住内心的狂喜,脸上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按你所说,想要跟着我闯出一番事业,也不是不行,不过我的规矩是有个期限,你想出人头地,不甘平淡的生活,现在我暂且看来你是厌倦了武林中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要是有一天你又想自由,我也不会阻拦你,可一年之后,要是你不能达到我的要求,同样我也会让你离开,到时候,你可不埋怨我不近人情让你离开,反之,一年之后,你能达到先天境界的武学修为,那你才算是我们一字头的人!”怎么看,怎么像是帮派大哥收小弟的场景,如果再歃血喝了那杯血酒,就更像那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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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整天都去哪儿了,要不是你姐夫拦着,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多大的人了,整天无所事事,也不知道找一个正经的事情做,跟你介绍的姑娘,你也不满意,要是让娘知道了,她还不怪我没能照顾好你啊!”
前脚刚一踏进房间,屋里的灯就亮了起来,吴倩手持一把鸡毛掸子,从手中的物件来看,吴辉估计她等的时间还不算短,原本蓬松的担子变成了一坨,转念一想她为了家也蛮操劳,但自己却不能告诉家姐自己在做些什么,怕给她带来危险,这就是地下工作者的悲哀!
“大姐,我去见那天相亲的任姑娘了,陪着人家一起到洞新湖逛了一圈,泛舟湖上,一赏湖上的景色,相谈甚是欢愉,说不定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让你可以抱着侄子,像隔壁的三姑,整天与人讨论,我们京城那家店铺所卖的糯米糊糊,咱家的孩子更爱吃、、、”
每个人都有死穴,吴倩也不例外,一听他是与相亲的姑娘谈心去了,阴云密布的脸上,比翻书还快的多云就转晴了,“多陪人家姑娘谈谈心,我就安心,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别整天不见人,更别像你姐夫一样,给病人看个病三五天的不着家!”
到了吴倩的年纪,话自然就多了起来,可吴辉却感到很暖心!
躺在床上,他将这些天发生的事串联一番,总觉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按田伯光所说,能将任我行逼得临时交付貌似忠良的采花大盗的事情,本身就是未解之谜,再加上左冷禅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非要约东方于月圆之夜,决战紫禁之巅,而且从皇上的态度来看,让自己做卧底,何尝又不是试探自己会倒向哪一边,那晚无相皇的老婆,夜袭皇陵又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这一切的一切,如黑白交织的棋盘,错综复杂,饶是自认为智商能够在小学水平混一个中上游的吴辉,也阵阵头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