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夜色撩人,在小天房间里。
小天看着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充满女人韵味的夜月,不由心中荡漾,迅速地抓上她那柔胰、嫩滑的玉手,不由大肆地揉捏着,那手感真是美妙无比!嘴中还赞叹着:“小月,你越来越美啦!”
顿时,屋里春色无边。
门外,正想向傲天汇报情况的超级美女正尴尬站着。好长时间过去了,房里虎吼声和呻吟声仍然交织着。
“这个小主人好强啊------”门外的利智禁不住胡想连篇,樱桃小嘴不禁发出赞叹声。
话音刚落,房里的交织声也偃旗息鼓了------
突然,风云突变,虎吼声突起,
利智听到这样急促的变化,她不禁为房里男女孩担忧:“难道是------”
于是,她急忙推开房间,正如她所想,男孩依然坚挺,女孩软弱无力瘫落在床。
看到利智进来,没有得到满足的傲天就如沙漠中找到绿洲,他走下床,抱起利智急丛放到床上,顿时,又一场春色无边悄然上映。
诸事安排妥当,安抚好利智后,傲天两人重新启程塔济帝国。
为了补回耽搁在竹轩城的时间,两人日夜兼程,加快速度前进。
不到三天时间,两人又来到一座城堡门口,看着高高的城门中央雕刻着单个大字:河州城。
河州城顾名思义和河水有关。它因为它的地理位置而得名,在河州四周,一条又长又宽的大河把整个河州城团团围住,在外面的角度看来,河州可以当作是一座处身大湖中的岛,而且是很大的一个岛,这让它可以有非常有利的防守条件。除此之外,它也因为高州族人而闻名。高州族也是月华大陆的一个古老民族,和菲列族一样,历史上也很辉煌。
赣江,这条把河州城团团围住的大河,是因为它流淌着高州人的血泪而由来的,高州族在帝国未建国之前就一直受到周围地区其他部族的侵略,这些部族都对河州丰富的天然资源和广阔的土地虎视眈眈,时刻都想把它占为己有,而为了民族,为了自由,不屈勇敢的高州儿女,一代又一代地反抗着野蛮的侵略,前赴后继地奋战,保卫着河州。那段时期,赣江由于高州族儿女的火热的鲜血而变色,它是高州民族的愤怒,不屈无畏的见证。
后来,在岚梦大帝的帮助下,高州人终于击退其他部族的侵略,建立自己的城堡,不过高州人也愿意臣服于岚梦大帝,河州城也就成为岚梦帝国一个的中等城市。
站在滔滔的赣江河前,傲天的思潮随着河水的流逝而奔腾不已,三天来连日兼程而出现的疲倦也似乎完全消失不见。于是,傲天两人雇了一艘渡船,看着湍急的滔滔河水,他禁不住大声脱口而出:“君不见河州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就在傲天诗性大发时,忽然河上传来一阵“铮铮”的琵琶声,间以一个低沉而幽幽的声音,唱起了“洛阳江头送夜客,枫叶获花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真奇怪,这琵琶声中怎么隐含萧杀之意-----”傲天喃喃自语。由于傲天从小接受凤瑶音律方面的教育,他听得出了琵琶声中隐合杀伐之声。
“船家,你知道这个琵琶声是从那里传来的吗?”傲天微笑着问渡船的主人。
“客官,你是外地来的吧。”
“船家,你怎么知道?”
“因为只要是我们河州城本地人,都知道到了这时候,琵琶声就会响起。”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们城里的骄傲。只要坐过我们河州城船的人没有不认识她的,她就是我们河州城大名鼎鼎的天涯孤燕裴玉霜。”船家自豪的说,“自从她在河上卖艺以来,每天都有许多达官贵人来河州上欣赏她的琵琶歌呢。”
“还有裴玉霜跟寻常歌妓不同,她一直在船上。从来没下过船,她这条楼船是河上最快的轻舟,逡巡江上,专做那些行舟商旅的生意,她的船上全是引进处青貌美的女孩子,有人要召她歌时,只要遥遥地招呼一声,她的船很快就可以追上来;紧傍着大船而行,她就打开楼窗,倚着船栏引吭高歌,有八个女孩子分坐两侧,调弄乐器伴奏,唱完了就走,从来不到以客人的船上应酬,也不让客人上她的船。”船家接道。
“这么出名啊!”傲天惊讶道,随即心中想道:“但是一个卖艺琵琶声中为什么隐含着金戈铁马之声,胸中预藏杀机?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客官,你们要不要看看?”船家积极向傲天两人推荐,好像是说错过了,你会后悔的。
“好啊,这么好听,我们也要欣赏欣赏!”傲天想了想道。
不一会儿,终于在河畔看见了一楼小型的楼船,船头上高挑着一对大红的灯笼,灯龙上写着裴玉霜三个小字,那铮铮的琵琶声跟絮絮切切的歌声,就是从船上抛出的。
渡船慢慢来到楼船旁边,琵琶乍歇,歌声顿止,楼船里鸦雀无声。傲天忙运足中气道:“顷闻高歌,知道裴姑娘泛舟至此,傲天携小妹夜月,特来请教和聆听,望裴姑娘不吝一见。”
楼船上出来一个青衣少女,看着只有一条小渡船,船上只有男女两个人,才以歉声道:“对不起,我家姑娘身子不爽,请贵客改日再来。”
傲天摆着邪笑道:“姑娘欲拒人于千里之外,也应该找个理由。刚才敝人还听见裴姑娘在弄弦清歌,怎会身子不爽呢?我们唯恐募了俗人,特地从外地前来求教,裴姑娘就是看在这点情份也应该莫辞更清弹一曲!”
楼船上静默片刻,忽然楼窗开了,露出一个窈窕的身影:“妾身本是唱歌的,无论雅俗,都要应酬的,客人说恐募了俗人,莫非自认为雅客?”
傲天一笑,道:“在下虽不敢自比雅客,但对裴姑娘弦中之音,多少还听得出一点,铁马金戈,不同凡响,恐怕那些庸俗之耳,还承受不住这金石之声。”
楼船上嗯了一声道:“能知我弦外之音,当非俗客,能闻声而专诚,必具侠心,既是如此盛情,小青,请两位客人上船。”
两人上得楼船来,看见了貌美如花、艳若天人的裴玉霜,只见她约莫二十三左右年纪,一双远山般的黛眉之下,嵌着一对长长的凤目,那目光,清澈、深邃、清苦秋水、深若大海,看人一眼直能令人有置身汪洋之感!悬胆般的瑶鼻之下,是一张唇角微微上挑的鲜红檀口,只可惜她未笑,不然准露出一口编贝般玉齿。她美得清丽,也清奇,美得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最难得的是,她年轻,可是有一种中年人的成熟,目光圣洁,隐透高华气度,举止端庄、稳重、娴静、沉着,绝无一般歌姬的那种轻佻!唯一可惜的是她是坐在一座锦榻上,而她两只脚软塌塌放在锦榻下,明眼人可以看出一双小腿和双脚太过纤细了,简直是皮包着骨头而已,病态的软弱让人不忍一睹。
裴玉霜轻叹一声笑道:“残废人无以全体,想必二位不会以为失礼见怪吧。”
傲天连忙道:“那里!那里!难怪姑娘的玉燕舫不让外客登临,倚楼而歌,原来是为了这个缘故。”
然后装作很熟悉的样子,接道:“裴姑娘,我们来此,一是久闻玉燕舫的名气,特来请教和聆听;二是裴姑娘的歌中有肃肃杀机,乐中含金戈铁为之声,分明是行将有杀伐之举,特来看看。”
裴玉霜含笑道:“为谢二位盛情,麻烦是有一点,不过是豪强之徒,以弱质可欺,欲加凌辱而已,妾身想不会太严重吧。算了,别去谈这些扫兴的事,嘉宾远来,玉玲舫上又是第一度款客,幸接华仪,这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小青,摆酒上菜。”
傲天忙道:“不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