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因为有苏云初这个客人在,陈阳还是去外边买了几道菜回来招待她。
酒足饭饱,陈阳回房洗了个澡,这时外边响起了几声喇叭,他走到阳台,只见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外面。
他笑了笑,走了出去。
车里缓缓走出一名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全身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亮冰冷的眼睛。充满了神秘感。
如果他走在大街上,不知道的人估计认为她从哪个朝代穿越过来的。
"罪,又要麻烦你了。"
陈阳缓缓走到她面前,无奈的笑道。
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一双漂亮修长的小手,在前面打着手语:不用跟我客气,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事。
"可我却不是滋味,还劝着你离开这种生活,现在却又把你往里推。"陈阳愧疚道。
她皱着眉,用手语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只能为你这些,如果你不需要,我在你身边没有任何价值。
陈阳沉默片刻,吐了口气,道:"好吧。罪,那就让我们兄弟一起干点大事吧,替我去给苏家一点警告。"
她痛快点头,还有点兴奋,仿佛陈阳能找她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陈阳感动的上前拍在她肩膀。
她身体微颤,古怪的看了一眼陈阳,似乎对于这个举动很不舒服,所以推开他的手,伸出拳头示意击拳。
陈阳无奈的笑了笑,道:"至于嘛,拍个肩膀而已。"
两人击完拳,罪做个安眠的手势,表示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其它交给她。
看着她的尾灯消失,陈阳不禁念叨,'罪,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何时才让我看一眼真正的你?起码让我记住你的容貌吧。'
其实他真的无法理解罪为何要把自己伪装成这样,难道他真的很丑吗?
夜深,苏云初躺在客房里,翻来覆去却睡不着,想想一个多月前,这里还是这栋房子的主人,现在却沦为客人了。
而想到隔壁的陈阳,顿时觉得很庆幸找了他,通过今天的事。她知道陈阳是个十分可靠有力的帮手。
"爸,我还有机会,你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示弱了!!"
夜深人静,凌晨十二点,除了夜猫子,人们已经进入梦乡。
此时的苏家大院,守夜的保镖都在打瞌睡。
大院外,一辆黑色奔驰停下,一身黑袍的罪,看着三米多高的围墙,稍稍迟疑了一会,然后退后到两米外。
一个加速跳跃,右脚踩在墙壁上,借力再往上一抓,两个动作行云流水,站到了院墙之上。
如同幽灵般处在黑暗里,打量里面的情况,足足有五分钟,大略摸透情况的安保情况后,直接大院中间,一间巡逻保镖室走去,里面有几个人在打牌。
正在她靠近的时候,正好有一人出来去上厕所,她停下脚步。随后紧跟过去。
那名保镖来到院墙不起眼的角落,刚要拉开拉链,忽然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下。
"你丫无不无聊,想吓老子?"
保镖还以为是同伴,没好气的骂道。
"啪啪---"
后面那人直接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槽,打人不打脸,过分了啊。"
保镖气得转身想看看哪个王八犊子,当看见眼前这位神秘的黑衣人时,吓得猛地僵住了,刚要说话,脖子猛的被掐住了。
体会到窒息的感觉,保镖双目圆瞪,艰难发出惊恐的声音:"别---别杀我。"
罪手中力度稍稍松了些,但还是掐着他脖子,稍微有点不对,她会第一时间扭断对方的脖子。
她不会说话,只能用手语和对方交流。
"你---你什么意思?我看不懂啊。"保镖慌张的懵道:"你不会说话吗?"
罪眼神一寒,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耳光,缓慢的打着手势。
"你---你是问老板住在哪间房?"
保镖似懂非懂。
罪微微点头,保镖顿了下。惶恐道:"如果我说了,你是不是放了我?"
见她点头,保镖稍稍挣扎,还是把苏宏住的房屋位置告诉了她。
罪松了他,保镖立马大口呼吸。庆幸这家伙说话还算话。
"噗!!"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喉咙一凉,捂着脖子缓缓倒在地上,难以置信望着眼前的黑衣人,不是说好的放过我吗?
苏宏和妻子住在一间房,今天过得那么上火,所以晚上他和风韵犹存的妻子闹了两次,便有点撑不住早早睡下了。
不过他是个很敏感的人,隐约听到门口被推开时,他睁开了眼睛。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时,直接坐了起来,大喝一声:"谁?!"
旁边的妻子都被他惊醒了,苏宏打开灯,只见房间里直挺挺的站在一名高挑的黑衣人。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