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鑫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十多年,很多东西都淹没在时间当中,暗中更是有人故意擦除痕迹,实在难寻。
这几天的时间,徐鑫自己并无什么发现,更令他难受的是,妻子已经失踪,有些人说她已经跟着人走了,也有人说她疯了,没有人都说出妻子准确的下落。
而那些他所谓的家人比他如蛇蝎,有些直接辱骂他。他也忍了,他并不怨他们,只怪自己太不小心,没有保护好孩子,让妻子跟着他受累。
他原本想去妻子娘家府中拜会,寻找妻子的下落,可岳父岳母根本不愿意见他,照着看门的管家说,没派人杀了他,那是念着当初女儿的面子。
徐鑫这些日子一直在想办法,他隐隐觉得,妻子的父母对于当年的事情知道一些,但是,不想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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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叶小诗和徐长白分别以洛家和徐家的名义,向徐鑫妻子的娘家,唐城燕家递了拜帖,希望能够见一见徐鑫的妻子的父母。
燕家自然不敢怠慢,这洛家和徐家可都是九大家族,底蕴深厚,自己这种家族还是比不上的。燕家家主亲自前来迎接,十分客套,准备了精美的午饭,还要弄什么戏班子,叶小诗和徐长白自然婉言谢绝。
他们表明来意,燕家家主马上去请徐鑫妻子的父母来,徐鑫妻子的父亲在燕家的地位并不是特别高,是燕家家主的庶子。
燕家家主的吩咐,他们当然不敢不从。两人来到偏厅后,那神态还有些不明白,为何高高在上的九大家族出名的天骄子弟,会来找他们。
当看到徐鑫出现时,两人的原本恭敬的笑容,变得分外僵硬。
“父亲、母亲。”徐鑫见到岳父岳母,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燕白飞脸一阵阵的抽搐,若非叶小诗和徐长白在面前,他肯定忍不住一脚踹过去:“快起来,地上凉。”他说出连自己都忍不住想抽自己巴掌的话。
可他地位不高,万万不敢得罪了徐长白和叶小诗。
叶小诗将徐鑫拉起来:“快起来,别忘了我们为什么来。”
徐鑫点点头,他一抹眼睛,双眸都是恳求:“父亲母亲,我知道你们肯定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我不求其他,只想给我的孩儿,你们的孙子,讨一个公道,我恳求你们告诉我。”
徐长白冷冷地道:“这里唐城,徐家的分量,两位应该清除。徐鑫是我徐家人,若二位知道一些事情,而故意隐瞒,保护他人,那就算是徐鑫的岳父岳母,我们徐家也会追查到底。”
他的气质本来就偏冷,现在暖了一些,那也是只对叶小诗的。
燕白飞和妻子叶婷打了个寒颤,他们哪里经受过这种哄吓,之前又被燕家家主告诫一番。再也不敢有所隐瞒,将所有知道的全部说出。
根据他们所知晓的,杀害他们亲孙子的确实不是徐鑫,徐鑫是被冤枉的,但虽不是徐鑫亲自动手,但这祸事也是他引来的。所以两位老人一直在心底不愿意原谅他。
女儿当年受了刺激,不知所踪,他们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可是杳无音信。
他们在燕家的地位也不高,徐家象征性的找了几个月,便不在管了。
对他们亲孙子下手的是徐鑫当年的仇家,因为抢夺一座古墓当中的术法给结仇。徐鑫技高一筹,身边又有一些家族帮手。那人敌不过,败退之后,便伺机报复。
要说在修行界这种秘地抢夺宝物术法的事情,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但是修士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祸不及妻儿,不及家人,若是真的这么做了,会被整个修行界唾弃。
徐鑫红着眼睛,他想起来当年的事情。
那人曾经和跟他称兄道弟,不仅如此,自己还数次救过他的性命,因为古墓那本术法的事情,自己过意不去,还补偿了许多次,更为他寻来了极为难得的丹药,助他突破。
那人居然会这般做。
他真是引狼入室,自己真心待人,却待错了人。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通红,又是懊悔当年为何要贪图那一本本不属于他的术法,若非如此,又如何能惹来这样睚眦必报的小人。
“死,他一定要死!”徐鑫一晃身,消失在偏厅中。
徐长白和叶小诗对望一眼。
叶小诗转头瞧向燕白飞,燕白飞畏畏缩缩,他的妻子靠在他身后,也十分害怕。她不由有些无语,自己有这么恐怖吗?她的夫君也很吸引人啊。
“你们竟然诳我们?”叶小诗眼睛微眯。
燕白飞立马摇头:“没有,真不敢呀,我们真不敢欺瞒两位,两位可是天之骄子,定然明鉴。”燕白飞急的满身都是汗,就怕惹了眼前两个小祖宗。
听说这两人还是道侣,两家的长辈也很看好这门亲事,这就是强强联合,他一个小小的燕白飞万万得罪不起。他不仅有女儿,还有其他六个孩子,更不能被赶出燕家。
他本事不高,需要依附家族才能有个好生活。
他的妻子吓得软到在地,燕白飞立马浮起妻子,不过他也是手软脚软。
叶小诗察言观色,觉得这里面确实在没有其他东西,便跟徐长白使了个眼色,两人告辞离去,燕家家主亲自前来相送,客气的不能在客气,待送走两个人,燕家家主长长地吁了口气,总算将这两个烫手的山芋给送走了。
谁知道就在燕家家主转身回府的时候,叶小诗和徐长白两人又悄然钻进了燕家,他们都是元婴期的高手,想要藏匿气息容易的很。
他们悄然藏在燕白飞和妻子所住的院子,这院子的位置比较偏僻,下人也比较少。
徐长白就挨在叶小诗身边,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暖意而安稳。她不由又往他身边靠了靠,传音:“他们真的还有所隐瞒?我瞧着他们不像装的呢。”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燕白飞这个人,这个人可没有刚才看的那般简单,资质平庸,又是庶子,母亲又不守宠,还是个普通的百姓。你看燕白飞虽然住的偏僻些,但是生活还算不错的。”徐长白详细的解释:“燕白飞演的太过了点,一定还有其他东西。我刚才觉得他见到徐鑫时,眼底明显闪过害怕之一,而不是厌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