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行三百二十七傀儡来源看着素衣男子这般奇怪的表现,满脸无辜的张凌云,已然不知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因素衣男子刚刚那折腾,定身符的功效被消磨殆尽,素衣男子重新恢复了行动能力。
就在张凌云发现这一变故,抬手于虚空中再度绘制符箓时,让人不忍直视的一幕出现,硬生生阻断了张凌云的动作。
“各位大侠饶命,小人王阿祀,通县人,家中刚娶的新妇,还有老母需要奉养,你们不能杀我啊!”
发觉能重新活动的素衣男子,已然面前几位相貌非凡,却心狠手辣之人,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但为了能继续活下去,素衣男子还是强忍厌恶,艰难的将自己如蛹般的身形躬起,做叩拜状开始向众人求情。
素衣男子那凄惨弱小无助的模样,完全不似装的,霎时间,让大家开始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现在人是抓住了,现在是就地正法,还是带回去让师尊他们处理,大家给个意见!”
已然将最重要的事办完,张凌云不想再出风头,便将这王阿祀的生杀大权交出去。
毕竟这家伙身份太特殊,稍有差池可能会引得那个幕后黑手出来,到时这些人可不一定都能囫囵个回去!
“此人事关重大,可能背负着魔族复兴的重要秘密,不问出点什么太可惜了!”
张凌风对于这难得的天降大任很是期待,虽然人不是自己抓的,可沾点审问的光也未尝不可啊!
“看他现在这副模样,怕是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我觉得还是交给师尊稳妥些!”
“二位师弟,你们觉得以其刚刚展现出的实力,待咱们踏入紫禁城太和殿后暴走会怎样!?我的意见还是杀了最保险!”
面对风师弟的大局意识,二师弟向来乖觉的行事作风,张凌霄皆无话可反驳。
但这王阿祀是绝不能任其离开的,现在九国竞技本就是个极为敏感的时期。
若因东道主国参赛队而引发了任何意外,绝不是在哪位可以承担的重大责任!
“还是大师兄考虑周全,只是这人刀枪不入有些难办啊!”
听了张凌霄的分析,张凌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额角处更是滴滴冷汗直流,即刻躬身行礼向大师兄告罪。
刚开始张凌云的关注点,全在王阿祀乃魔族噬魂容器之上,若不套出些消息便杀了着实可惜。
便想集思广益来个少数服从多数的戏码,既不得罪大师兄,还能将他带出去交给师尊,博得一些好感。
现在看来若真的那么做,万一出现任何问题,只会让‘正一教’成为众矢之的!
“我来试试!”
已然知晓先前想法过于片面的张凌宇,为了弥补自己反驳大师兄的愧疚,决议自己来解决这个魔族傀儡。
张凌宇缓步向前走至王阿祀跟前,抽出腰间玄宇宝剑,骤然释放周身灵力汇聚宝剑中。
张凌宇周身灵力波动暴涨,高举被精纯灵力包裹的宝剑,愤然向王阿祀脖颈处劈下。
“不要,不要,你们这群混蛋,光天化日之下枉顾人命,是要遭天谴的!”
见几个少年视自己为无物,已然逃脱不掉必死的命运,王阿祀瞬间暴走。
不再屈辱的求饶,直接毫无顾忌的大声辱骂,起这群不知哪冒出来的纨绔子弟。
此刻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张凌宇手中宝剑,听着王阿祀的悲情控诉,心底各自生出截然不同的想法。
“砰...…,”
清脆刺耳的撞击声响起,磅礴的灵力冲击震荡开来,给人种不可小觑之感。
被斩者王阿祀受到了惊吓好似痴傻一般,蜷缩在原地颤抖不止,但整个人却没有丝毫损耗或外伤。
而作为发动攻击的张凌宇,则好似根离线的风筝般,被自己的灵力反震飞退出去,双脚拖地十余米才堪堪稳住身形。
“凌宇,你怎么样了?”
张凌霜看着自己相公出师不利,还被反震开来,自觉当着众师兄的面有些丢人。
瞬间眉头微锁脸色很是难看,但碍于夫妻一体的缘故,张凌霜还是强忍心底的埋怨,换上一副忧伤的神态,贴心的上前去查看张凌宇的伤势。
张凌宇于整个门派年轻一辈中,剑道修习已然是佼佼者的存在,可惜仍旧无法伤及这王阿祀分毫。
“这...…,他这周身好似陶瓷一般,光滑细腻没有一丝温度!”
主张消灭这个魔族容器的张凌霄,来到卧倒在地的王阿祀跟前检查一番,却被他这神奇的皮肤所震惊。
待张凌霄释放一缕灵识反复试探,证实这尴尬的景象,并非王阿祀弄出的幻想,瞬间愁容满面不知所措起来。
“大师兄,看他肚子周围有细微的裂痕,应该是先前三师兄那火球术所为,咱们故技重施试试怎么样?”
被好奇心驱使上前查看的张凌风,很快便发现这王阿祀的弱点,待回忆起这怪异伤口的来源后,关心雀跃向众人分享自己的推测。
“只要不将其放虎归山,我同意试一试!”
“我没意见,灭了他虽无法阻止魔族的阴谋,至少可以延缓他们作恶的步伐!”
看着大师兄、二师兄纷纷赞同,张凌云也配合的点了点头,心底则思索着是否该拼着王阿祀暴走的风险,探寻下他深埋心底的秘密记忆。
“稍等,有个问题我不太明白,你们光想着如何灭掉他,可若装满水的容器被打破,里面的水会怎样啊!?”
半晌未开口的张凌霜,对于眼前这群平日里心思缜密,现在却满脑子浆糊的师兄们很是无语。
直接将压在心底的疑虑道出,毕竟这火攻的方式,比自家相公自以为是的行径更为靠谱,极有可能成功。
若非心底惧怕面对百鬼爆行的场面,张凌霜还真不想管他们,这群满脑子杀戮的呆瓜如何作死!
“小师妹的意思,是那些被其摄取的神魂会四散奔逃!?”
张凌霄听着小师妹的分析,瞬间惊诧万状的看向张凌霜,待看到对方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
张凌霄想到自己差点害死大家,好似熟睡中被盆冷水瞬间泼醒一般,阵阵寒意由胸口传遍周身每个角落,连脚趾都不由得阵阵发麻!
“这个问题无需顾忌,普通神魂不过是依附灵气存在的能量体,若离开特殊的容器滋养,怕是没有几个能支持的下来!”
对于夫人后知后觉提醒危险的举动,张凌宇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也不知夫人是对自己的剑道太过自信,还是对那王阿祀的防御能力早有评判。
可无论结果如何,此刻张凌霜才说出这事的态度,都让张凌宇有种被忽视之感,心底不由自主的萌生出哀怨之情。
“大师兄,二师兄,两位师弟,有件事我想同大家商量一下,”
眼见二师兄神态阴郁,好似对小师妹产生了误会,加之师妹所言确实有些道理,张凌云决定实施自己的构想。
张凌云凭借儿时看画本的经历,按照那千篇一律的英雄套路,为自己编造了个受伤坠涯,巧得绝世修道法门的桥段。
将自己学得道家失传古老法印...…‘九字真言术’之事道出,而后提出想用其中列字法印,试着从对方只言片语中获得有用的信息。
“三师弟,你竟然习得这般神奇的法术,简直太幸运了!”
“大家师兄弟一场,只要师尊同意大家有兴趣,我可以将修炼法诀献出!”
张凌云对于修行之法向来随意,只要是心存正念之人,自己不介意分享下修行之法。
相较个需要高深境界方可驾驭的术法,张凌云现在更关心王阿祀这个烫手的山芋。
“三师兄你放心,我以自身名誉担保,父亲必然会同意推广‘九字真言术’的!”
以张凌云这法术的神奇之处,哪怕张凌霜不是掌教天师的独女,不这般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众人也不会怀疑此法推广的可行性。
只不过当张凌霜用名誉赌咒发誓时,众人还是不由自主的侧目转头,直接忽视这个每次都让众人背锅的惹祸精。
“既然大家没有异议,我先开始做个防御法阵,避免众多神魂四散奔逃,给普通百姓带来麻烦,请诸位帮忙护法!”
看着好似昏迷状态的王阿祀,张凌云虚空绘制起定身符来,待将其团团包裹后,才安心的靠着他盘膝而坐。
“师弟安心,万事有我们呢!”
“三师兄可不要小瞧了我这符箓的威力哦!”
受到张凌云拜托的几人,纷纷抽出腰间宝剑,祭出数张符箓待命,随时防备任何可能出现的危机。
此时的张凌云,挥手于虚空中绘制起护身符,直至数十张后猛然抛掷而出。
而后屏气凝神感受体内充盈的灵力波动,激活体内隐匿的法印,驱使淡绿色的灵力溢出体外。
随着张凌云体内灵力波动的增强,细如发丝的灵力凝结成型,以张凌云为中心涌入地面。
无数淡绿色的灵力丝线,在张凌云的驱使下异常灵活,直至蔓延数十米外,接触护身符所圈出的范围,才改变方向朝虚空攀升而起。
灵力丝线直至十数米的高空突然转变方向,向着中心点飞速而去,同时地面涌出更多纵横交错的灵力丝,好似编织锦缎一般。
转瞬之间,巨型圆弧状防护屏障完成,外层还附有数十张灵力波动强大的护身符。
“师弟果然成长了不少,竟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厉害!”
“三师兄,以后有机会我也要与你下山历练!”
张凌霄几人首次发现灵力还可以这样用,不禁好奇的拉起一根灵力丝观摩起来,猛然回忆起,这灵力丝于捆绑王阿祀绳索相同。
待仔细辨认一番,几人发现这灵力丝不但韧性十足,还有些阻碍灵力流动的作用,众人毫不吝啬的对张凌云夸赞起来。亲亲
“待着这里看着很安全,可咱们跟这王阿祀在一起,岂不是等下要对战神魂啦!?”
刚还以为逃过一劫的张凌霜,被三师兄的行为赤裸裸的打了脸,已然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
“师妹,现在若想出去还来得及!”
始终面带笑意的张凌云,猛然睁开双眼盯着张凌霜,声音略显冰冷的说出心底真实想法。
“没,霜儿就是有些害怕而已,三师弟继续!”
深怕自家这傻媳妇提出去的说辞,张凌宇一把揽过张凌霜的肩膀,待给出最终结果后,带着媳妇去远处阐明厉害关系。
将其独自在外可能碰到邦强者,张凌云无法分心打开防护屏障,大家只能眼睁睁看她独自战斗等事,一一列举出来。
向着身侧紧张兮兮的师兄弟,张凌云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安心,再度紧闭双目慢慢驱散着心底的烦躁感。
感觉心态逐渐平稳的张凌云,猛然释放周灵力,随即将左手食指立起,用右手握其指,拇指放进内侧,施展出‘智拳印’念出大如来心咒,:“九字真言术,‘裂’...…至此修得透视之神通!”
虚空中淡金色阵法光圈,待圆环中法印已然成型,张凌云即刻加强灵识输出,驱使光环向王阿祀缓缓落去。
直到那蕴含可更改记忆的法印没入其体内,张凌云所释放的灵识也共同进入王阿祀体内。
此时的张凌云好似颗细小的尘埃,跟随法印在王阿祀体内细窄的灵脉中艰难前行。
若非有法印的指引方向,张凌云的灵识之力十分强大,就王阿祀这经过改造的复杂灵脉,若非会让人有进无回!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张凌云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来到王阿祀体内能量汇集之所。
感受面前似曾相熟的场景,王阿祀那本就薄弱的神魂被锁链禁锢着,张凌云只觉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
作为噬魂容器而存在的王阿祀,本体神魂应该无比强大才对,可以王阿祀现今神魂的状态来看,他应该从未行使过自己的这个权利。
虽然这王阿祀并非众人心中所想,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但即便自己心善留其一命,他也不过能再坚持个一年半载而已。
理清王阿祀现状的张凌云,由识海空间调转数颗灵力球,将其分散成无数细小的碎片送入其体内。
保证王阿祀体状况稳定的同时,张凌云加强自灵识之力输出,施展的‘裂’字法印,缓缓缠上那些锢王阿祀的锁链,一点点将其瓦解破坏!!
“嗯,嗯哼...…!”
陷入昏迷状态的王阿祀,好似正经历着某种痛苦,紧闭的双眸极速的转动起来,咬紧的牙关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即便被定身符阻碍了行动能力,仍能感受到王阿祀微微的颤抖的身躯,其周不断溢出的汗水已然浸透了衣襟。
“我已输入灵力解除她被锢的神魂,结果等会便知道啦!”
张凌云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周围紧张兮兮盯着自己师兄弟,缓缓开口将王阿祀现状说明。
“啊,混蛋,我要杀了你!”
就在众人闲聊之际,王阿祀的一声惨叫,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张凌云即刻驱使数张定身符贴附而上,防止回忆起什么悲愤交加的记忆,将众人当成坏人或撒气桶,而发生不必要的激战!
“王阿祀,冷静下来,我们是‘正一教’的天师,有何冤屈说出来!”
曾不止一次随师尊下山除祟的张凌霄,看着面前应该是本体回神的状态。
即刻冷清着一张脸,释放一缕灵识严肃而认真的报出名号,静待王阿祀自己安静下来。
“呜呜,呜呜...…!”
近乎疯癫失控的王阿祀,记忆中的恐怖画面不断闪现,直到发现跟前还有旁人存在,瞬间安静了下来。
王阿祀努力抬眼,看清不远处几位道士打扮的少年,感觉面前这些人不会伤害自己,好似发泄般的失声痛哭起来。
“王兄,你还记自己怎么变成这样的嘛?”
张凌云见王阿祀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语气平缓的询问起对方过往,希望能尽快了解有关魔族的秘密。
“哈哈,哈哈,你们这群道貌盎然的神仙,竟然还会关心我们的死活,想当年...…,”
被无数血腥画面所困扰的王阿祀,露出一抹鄙夷不屑的笑意,缓缓将痛苦的过往描绘出来。
只有这样才能让面前这群不作为的家伙,知晓百姓都活在怎样悲惨的世界。
王阿祀作为一家之主,上有老母需要奉养,下有两个半大的娃娃嗷嗷待哺,为了生计便跟随个镖局外出走货。
本来日子过得很逍遥自在,可在末法日历雍帝一年三月二十那日,王阿祀迎来了自己人生黑暗的开端。
押运镖车途中,穿着宽敞锦缎奇装异服的人突然出现,在绝对高武力的对战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晕了所有人。
待王阿祀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个两米见方的石室中。
刚开始每天都有人送吃送喝,除了没有自由生活的苦一些,还算活得下去。
可不知过了多久,王阿祀身侧的石室突然被打通,一个与其身形相似,同样高大威猛的男人出现在里面。
本以为多个人能聊聊天排解寂寞,却没想到这是暴露血腥生活的开端。
原本每日丰富足量的食物,变成两个冰冷的馒头,刚开始王阿祀与那壮汉还能平分食物,等待着投食者大发慈悲。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壮汉开始不满整日饿着肚子,开始抢夺王阿祀的食物。
几天下来本就瘦骨嶙峋的王阿祀,终于撑不住饥饿感,悄悄将壮汉击晕,获得了能支撑活下去的重要食物。
正是这次反抗,捅破了王阿祀与壮汉间的阴暗面,醒来的壮汉直接对王阿祀拳打脚踢,势必要取其性命。
不想让家中儿女无亲无靠的王阿祀,硬是凭借自己从镖局学到的三脚猫功夫,将壮汉击杀。
虽然王阿祀被打的浑身淤青,却得到了投食者的丰富奖励。
三十余道丰盛的佳肴,妙龄美女带着灵丹妙药,为王阿祀医治伤患。
本以为又能过上一段消停时光的王阿祀,在清晨醒来时,猛然发现一道石壁正缓缓升腾。
还未等王阿祀反应过来该如何应对时,身形娇小的男人从地面窜出,开始用磨尖的鸡骨袭击王阿祀。
在一番殊死搏斗后,王阿祀终于战胜了那个男人,获得了活下去了机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王阿祀便在休息……等待……对战之间,来回循环。
直到击杀了二十位对手后,王阿祀被强行逼进一处奇怪的封闭密室中。
随着腥臭无比的鲜血灌满石室,王阿祀好似神魂离体般游荡在血池中。
周围血水的温度在不断升腾,王阿祀的神魂被一点点分离,血肉慢慢被化为血水,在经历了蚀骨灼心般的痛楚后晕厥了过去。
待到王阿祀再次醒来时,已然站在自家的庭院中,看着那支撑自己活下来的家人,王阿祀无比开心的冲进屋内。
本应是亲人重聚的一幕,却发生了让人无法接受的事件。
王阿祀开始不受控制的行动起来,不止亲手杀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家人,连村中的老弱妇孺都不放过,那日通县王家村百余人无一幸免!!
“你可还记得自己被关押的地方!?”
“哈哈,哈哈,群冷血无情的家伙,就在距离村庄七百里外的仙,仙...…,阿...…!”
刚要说出具体位置的王阿祀,好似受到某种限制一般,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下面的话。
即便王阿祀发出声嘶力竭的呼喊声,或重复先前已然说过的话,却始终无法说出‘仙’后面那几个字。
“王阿祀,我现在为你解开禁制,你写出那处囚禁关押你的地方,同意吗?”
“我不会做其他的举动,只要你们能帮我报仇就行!”
得到王阿祀保证的张凌云,掐指捏决解除了附着在其周身的定身符。
“嘭...…,”
重新掌控身体自主权的王阿祀,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血液循环不畅,直接扑倒在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咔,咔咔...…!”
正在张凌云驱使金色绳索准备松绑,解出王阿祀一只手写字时,清脆的瓷器破碎声隐隐传来。
“母亲、媳妇、孩子...…是你们来接我了吗?”
此时的王阿祀突然疯癫起来,周身不停的颤抖起来,脖颈极力向着虚空伸出,好似眼前有着让其最为在意的人。
“坚强一点!你还没给妻儿老小报仇!还未给枉死的村民报仇!”
“哼,哼唧...…,”
眼着眼神愈发涣散,努力张嘴却说不出话的王阿祀,张凌云不顾危险来到其身旁,释放一缕灵识进入其体内。
试着去修复王阿祀愈发飘忽不定的神魂,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进入他的身体。
“相公,你看那个傀儡的肚子...…,”
远远观望事态发现的张凌霜,不经意间发现王阿祀肚子上,原本不易察觉的缝隙,已然便成肉眼可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