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站定脚步后,张姓掌门扫了众人一眼道:“此次前去平定蛮族一切都由张长老和沈长老指挥,你等切不可自作主张,尔等明白吗?”
“是,弟子明白。”众人互望一眼,齐齐的答道。
“好,另外一事就是你们此去代表的皆是我灵邈宗,无论如何都不能在别的宗门面前弱了我们的威名,这一点你们也需谨记。”
之后张姓掌门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拖拖拉拉的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后,张姓长老和沈姓长老一齐走来。
看到两人走来,张姓掌门又是一顿絮叨,接着又过了半个时辰,张姓掌门这才将话说完最后挥了挥手说道:“好了,我说的这些你们一定要记下,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去吧。”
“掌门师兄放心,他们皆是本门最强的弟子,此次前去定会为本门争光。”沈姓长老扫了众人一眼,微笑着说罢,和张长老两人带着他们十几位弟子就出了灵邈大殿。
“张师兄,十万大山那边你比师弟熟悉,这次剿灭蛮族主要就靠师兄你了。”出了灵邈大殿,沈姓长老突然转身对着张姓长老开口说道。
闻听此言,张姓长老眼中异色一闪而过,沈长老这句话表面听着没什么,但这次掌门只任命他们两人带队,他这话中毅然有一种让自己当大的意思。
虽然不明白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但张长老还是笑着说道:“沈师弟客气了,事关整个大陆,师兄我自然会尽力。”
随后张长老面色一肃,转身看着众人说道:“走吧,我们先去落凤峡和其他几宗弟子汇合。”
由张长老带头御使法器,杨清颜等人也各自取出法器跟随着张长老飞驰。
众人的法器各有奥秘,也十分的华丽,但唯独素如心的飞行法器竟然是一只青花大瓷碗,这让杨清颜等人不禁心中暗自好笑。
众人跟着两个筑基长老飞行,大概飞行了五个时辰后,面前一道长长的峡谷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峡谷极大,座落在一处巨大的山脉之中,山脉中其他地方皆是一片郁郁葱葱,唯独这道峡谷上毫无半点绿色,土黄色的岩石上寸草不生,显得十分奇怪。
“好了,这就是落凤峡了,你们随我下去吧!”张长老看到这道峡谷后神色不变,当先降落下去。
见张长老都发话了,众人便互望了一眼也各自御使着法器落到了峡谷内。
一入峡谷中,杨清颜目光扫视一圈,接着面上就闪过一丝异色。
在峡谷外面还没有什么察觉,但一进入峡谷之中,杨清颜就感到一股极为精纯的灵力自这峡谷中升起,只是不知为何在上面的时候却丝毫都感应不到,也许是这峡谷天然就能压制灵气吧!
而且这个峡谷中的空间极大,杨清颜等人落下的这片区域不止地面平整,四周毫无遮掩物不说,更是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范围,若是突然争斗起来,也是有益处的。
看完这片地方,杨清颜算是知道为什么会选择这里接头了,这块地方不止没办法隐藏,而且灵气还这么充足,难怪会找这里当接头的地方。
众人将飞行法器收起,这时沈长老扫了四周一圈,见四周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了。
“看来我们来早了,张师兄,要不我们先扎营吧!”他们灵邈宗早有人报信,自然动作也比他人快那么一步,沈姓长老也没有在意,有些随意的的说道。
“恩,沈师弟看着办就好。”张长老扫了四周一眼,声音淡淡的说道。
在沈长老的催促下,众人各自施展法术在这座峡谷之中建造了几个简易的房屋,而此时也通过和素如心等人的聊天,杨清颜得知了这两位长老的名讳,张长老本命叫做张木,至于沈长老则叫沈耀。
建完房屋后,又在外围布了一个简易的防御法阵,已经又是几个时辰过去,而此时的天色也早已经暗了下来。
因为此地距离十万大山还远,所以他们也不怕他们会过来偷袭,众人就各自准备休息了,不过因建的房屋较少,众人只能几个人住一个屋子,其中杨清颜和玲珑素如心含雪四人就被分配到了一个屋内。
屋内空间狭小,杨清颜找了一个角落一番手取出一个蒲团放在地上坐下。
四人因为刚才布置防御阵法和建造房屋的原因体内的法力有所耗损,都没有说话的兴趣,便开始各自打坐恢复法力。
一个时辰后,四个人差不多都恢复了法力,一醒来,素如心就开始吐槽:“这破地方真是受罪。”
“修仙就是修心,只不过是在野外居住一天师妹就受不了了,将来又如何筑基呢?”这时,含雪冷淡的声音响起。
一听是含雪,素如心面上立刻露出一丝挫败之色,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好了好了,师妹没有师姐你那般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心境好了吧!”
“呵呵,如心师姐还真是可爱的紧呢!”杨清颜比她们几人早一步醒来,此时见素如心受挫,也不禁心中微微的发笑。
“云歌师妹也来笑话我,算了算了师姐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不过我们灵邈宗还真是来的太早了呢,现在其他宗门都没来,也没有蛮族,真是无聊。”
说到这里,素如心满脸都是无聊之色,她这人本来就是一个闲不住的,这样让她一直在这里等别的门派前来简直是让她无聊死的节奏。
玲珑这几年也不知道是修炼了水云剑法的缘故,还是自己心性的缘故,最近都变得不怎么爱说话。杨清颜虽然看出她的不同,但此时也不好开口,就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因为含雪和玲珑不怎么开口,就只有杨清颜和素如心两人聊了,两人正好聊到要不要明天去捉一只灵兽来大饱口福的时候,突然杨清颜秀眉一皱。
“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杨清颜忽然转头看向她身后的墙壁,其神情十分的凝重,就像是透过了墙壁看到外面有什么危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