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夏青青惊闻阴谋现妖
娲皇宫?这是什么地方?她好奇地打量着,自语道:“皇宫?难道是皇帝老儿住的地方?怪不得江湖上传闻慕容家是没落的皇族后裔,果然野心不小,竟敢私造皇宫...不对,这娲字,意思是指女人吧?可从前的女皇帝,除了听说有个武则天外,没听说过还有其他的?娲皇是哪一位?怎么没听说过?”
“小爷管那么多干嘛,寻宝贝才是正理”,夏青青突觉奇怪,她向来直觉机敏,这时总觉得有什么在看着她。她屏息凝神,东张西望,莫说有人,连半点声响也无。
夏青青:“偌大的宫殿,半个守卫巡逻都没有,是我多想了么?”她不再多想,可走着走着,半个人影也不见,心底的疑惑又不可抑制的冒上来。她按捺住疑惑,拔出鞋底匕首,一边走,一边暗暗留下记号,可心中实在鼓声难息。
夏青青:这里怎么路又长岔口又多的,应该没走错迷路吧?唉,早知进来早些就好了,也不知那个蛇女躲哪去了。
夏青青走得又是气喘又是累,转了一个弯道,瞄见原先她做的记号,吃惊之余,她忍不住想要大喊出来:“又没有人啊,我迷路了!”这话,夏青青忍好久了,可她做贼心虚,底气不足,话到嗓子,结果总是半个字也吐不出。
夏青青:不行了,累死我了,反正小爷我也是贵客,大不了说误入此地,总比困死在这里好。
“有没有人啊,快开门!本小姐迷路了!”
夏青青正准备张口,却被这一声叫喊给吓了一惊,她寻着声音望去,果然见到阿碧在远处的身影。夏青青心中暗喜,她悄悄接近过去,耳中听得几声奶声奶气的声音,隐约分辨出是女童。
只听有个女童道:“是阿碧姐姐。”又听一个女童道:“阿碧姐姐,你不是出嫁了么?”阿碧:“先别说这个,这宫里的人怎么一个不见,门口当值的呢?想把我困在迷阵里啊?”
阿碧的话音才落,夏青青的周围景象一变,当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娲皇宫的大门之外。夏青青恍然大悟,心说这慕容家门道不可小觑,竟让她这江洋大盗吃了个闭门羹。
女童道:“娘娘有旨,两位姐姐出嫁,娲皇宫上下普宫同庆,并赐下仙酒,让大家歇息去了。”
另一女童道:“嘻嘻,幸好我和小红年纪太小,这仙酒,娘娘不让喝,我们两个闲着无聊,跑来门口找些外面有趣的事观看,恰好发现阵图有变,有人被困阵中。”
夏青青听得半知半解:仙酒?哦,对了,江湖传闻,慕容许仙会一种蒸馏之法,酿制出千古未有之烈酒,因他名字中带个“仙”字,故而他酿的酒以“仙酒”命名。
夏青青心里正琢磨着,却听阿碧道:“跑来看外面的趣事?就你们俩只笨鸟还敢蒙我!是不是来阵图开机关,好偷酒窖里的仙酒喝?”
夏青青听阿碧叫那两女童为“笨鸟”,心下奇怪,心说这女童难道是男孩儿,顿时令她想起慕容许仙来,心中不由冷哼一声:一小小年纪就会酿酒,两个小小年纪就馋酒,看来年纪小就会喝酒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两女童道:“阿碧姐姐,让我们喝一点嘛,就一点点...”阿碧道:“好好好,别摇了,再摇姐姐的衣裙都皱了。”两女童从阿碧的语气中听出有戏,不约而同住了手。阿碧道:“真是巧了,姐姐今天心情也不好,正要寻些酒喝。来,我带你们去。”
阿碧引着那两女童而行,夏青青赶忙悄悄跟上,出迷阵进入大门。待三女走得远了,她现出身形。她目光回头落在门口,这处有张圆石桌,石桌上有一张石头做的立体图,她细细观看,觉得和方才的迷阵有七八分相似,她盗过许多机关,正要深入思量,顿感昏昏欲睡,慌忙惊觉,竟吓出一身冷汗。
夏青青:这又是慕容家的什么鬼名堂,差点弄晕小爷!
夏青青不在看阵图,她将目光投向门边的一岔小路,小路很近,约摸二十步,尽头一看便知,是一凉亭,凉亭中悬挂着一幅山水画,只见那画上山水的色彩,不时透出几点五色光彩来,令夏青青啧啧称奇,心道这才刚入门,宝贝就手到擒来,真是不虚此行。
夏青青接近山水画,正要伸手去拿,不知怎地,心中一张面孔划过,动作顿时僵住,嘴上不由吟道:“仙哥哥...为何你会是慕容家的人...罢了,这话就在小爷这放两天,等小爷看腻了,再还给慕容许仙这个大坏蛋。”
夏青青瞧山水画望去,思绪不由飘到和慕容许仙第一次见面,曾经的点滴,特别是那一夜惊心动魄的除妖之旅,彷如昨日,眼角不自觉湿润了。
夏青青:“谁要想你,大坏蛋!死坏蛋!本小爷想除妖,那是为了为民除害,以后再多做几件这样的事!多杀几个像兰若寺的妖怪!”
夏青青想着、咒骂着,突然,眼前的山水画,像一扇奇妙的窗口,不断地变大,而夏青青自己,则像高山顶上俯瞰下方一般,奇妙的是,下方的景色一清二楚,并非远而难视。
夏青青:这山...这树林...这河流,怎么像真的一样?这座庙,咦,是兰若寺。
此时,在兰若寺,有三个男子。
只听一个男子,声音沉闷着发问道:“石秉光、石秉文,就你们两个?黎刚呢?”
另一男子道:“武军师,黎刚今日家中有重要客人,故而耽误,这才让我兄弟二人,先来军师这里恕罪。”
武军师道:“哦?可是那金龙帮帮主焦公礼?”
另一男子拍马屁道:“军师不愧是东邪黄药师的高徒,果然神机妙算,就是那江湖人称铁背金鳌、金龙帮帮主焦公礼。”
武军师冷声道:“不要在面前提起黄药师这个人!哼!”他这一声冷哼,如同在耳边撞钟,二人均觉刺耳头昏,险些栽倒。
“啪”一声耳光,那男子掌打在另一男子脸上,道:“还请武军师恕罪,你瞧我这弟弟这张嘴巴,话都不会说,秉文!还不磕头谢罪!”
武秉文磕头求饶道:“武军师,请恕罪!”
武秉光一旁帮村道:“武军师,我弟弟这人,说话能力太差,他爹娘才给他起名秉文,可惜这文他终究学不来。还请军师大人不计小人过...”
武军师心中大感厌恶,心说道:为了讨好上司,连自己爹娘都骂了,哼,我武眠风真是羞于此二人同姓武!
武秉光、武秉文、黎刚三人,江湖上称太白三英,和焦公礼是老友,不过,如今这三人投靠了清廷宝亲王府,在王府主管江湖之事的武军师手下做事。
武眠风道:“起来说话吧。”
二人应了声“是”。
武眠风道:“那焦公礼来,可是要你们帮忙斡旋一段与仙都派的恩怨?”
武秉光道:“军师真神人也!正是此事。”
武眠风道:“那你们准备怎么帮他?”
二人对视一眼,由兄长武秉光道:“我三人合计,准备明日,一同劝说焦公礼,然后一起投靠王爷。”
武眠风喝道:“愚蠢!”
二人跪下:“还请军师明示!”
武眠风缓口气:“你们三人听好了,焦公礼要如何,你们全数应允,切勿让他发现你们投靠了王爷这件事。往后有何安排,我自会差人告诉你们。”
二人本以为献得好计,不想触了霉头,只能悻悻然应了声“是”。
这太白三英初入府,除却一身不高不低的武艺,也没什么出众的本事,但是总觉得荣华富贵就在眼前,怎么也要趁着“初降”,立下功劳来,好把见到的富贵捞到手。三人一合计,就把心思打到了焦公礼身上。
焦公礼早年混迹绿林,在双龙岗做劫富济贫的勾当。时逢仙都派高手、山东济南府会友镖局总镖头闵子叶,贪花好色,见镖主丘道台的二小姐生得美貌,便见色起意,与飞虎寨张寨主合谋劫色。焦公礼闻之,激于义愤,一刀砍了闵子叶。
焦公礼这人,勇而知谋,自知杀了闵子叶,就是得罪仙都派。一番权衡之下,他拿着张寨主的伏辩以及丘道台的谢书,上了仙都山龙虎观,去见仙都派的黄木道人。黄木道长自知理亏,又得识大体,他约束门人,规定永不得向焦公礼寻仇。如此一来,双方默契之下,不加宣扬,仙都派的声名,也算保住了。
不过,闵子叶有位弟弟,也是仙都派的,叫闵子华。闵子华艺成下山后,整日就寻思着如何报仇。若论武功,闵子华自能胜过焦公礼,但如今的焦公礼,经慕容家规劝上表,受朝廷招安,已经下了山头不做山贼了,转成了江南水运码头的帮会,金龙帮。这金龙帮的帮众,遍布江南各个码头,仅金陵一城,其众就不下万余。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闵子华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就算是能胜过焦公礼,也敌不过金龙帮那么多人,他既不是“北乔峰”,也不是“南慕容”,还到不了能技压群雄的层次。
说起“北乔峰”“南慕容”,欲对付金龙帮,没准儿还要同“南慕容”对上。所以闵子华觉得,想报兄长大仇,需得借势!恰好闵子华出身名门正派,在正派之中,交游颇为广阔,尤与华山派的梅剑和最为交好。
而如今,机会来了。华山派大举下江南,搜查前明总督的宝藏,江湖上有人心动,有人嗤笑,可不管真假,结果是华山派一无所有。在闵子华眼里,华山派如今骑虎难下,几要沦为笑柄,而他正好顺手一助!寻宝,还不是为了钱?有道是杀人放火金腰带,金龙帮不就有的是钱?于是,闵子华暗中联络各派,准备借华山派之势,拿下金龙帮。至于有可能得罪慕容家?拜托,南慕容的名声,多半是慕容博打下来的,如今慕容博传出死讯那么多年,也没见有什么消息,估计是真的死了。如今慕容家的两个小子,怎么能和华山派的穆人清相比...
焦公礼得知闵子华纠集各派好手来问罪,自觉势单力孤,便找上太白三英,想斡旋一二,不想太白三英已经投靠清廷,于是太白三英打起了拉焦公礼下水的主意,好在武眠风面前立点功劳,谁料却被武眠风当面呵斥。
武眠风看着太白二英两个眼珠子咕噜转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道:“我知你们心思,欲说焦公礼来降。不过我听说焦公礼这人,极重华夏冠礼,北仇大清,我料其定不会来降。如今无论是前明总督还是金龙帮,背后都有好几波人马盯着,打草惊蛇,只会让人提早知晓我等处在。”
武秉光问道:“不知是哪几波人马?不就是一个华山派么?”
武眠风指了指地上的一件黑红衣袍,伸出二指,道:“华山派只是其一。你看,这是魔教长老的衣袍。被此处树妖吸走精元的那位魔教长老,唤作夏侯剑。本军师接到消息,夏侯剑死了以后,魔教又遣日月左使曲洋前来调查此事。魔教这波人马,为其二。”
武眠风又伸出一指,道:“还有红花会那帮反贼,欲从中坐收渔利,为其三。若再算上各门各派,还有江南的慕容家,此间干系,只有谁隐藏得最深,方能笑到最后。”
武秉光两兄弟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称是,武秉光拍马屁道:“军师所言其实,这就是那个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武眠风:“黄雀算什么,猎人才是最后的赢家。金龙帮消息极为灵通,你们太白三英可假意相助焦公礼,然后借助金龙帮的势力,打探清楚各方的消息,再即时回报给我听,明白吗?”
二人忙拱手,作奴才装:先后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武眠风又低头看了看那黑红衣袍,道:“可惜了,晚来一步,也不知此处树妖有何宝物,被人得了去,唉...”
武秉光道:“军师放心,小人瞧此处破败,凉他也出不了什么好东西。”
武眠风皱眉道:“你懂什么?炼制重宝,非血不成。树妖长春,本就不用吸取人的精元,只因树妖浆多而血少,每滴血都关乎树妖本元,这一点和你们人类是不一样的。”
武秉光听了,又是大加马屁,唯有一个奇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你们人类”,军师这话是啥意思?
武眠风:“好了,没什么事,回黎刚那里,叫他按安排行事。”
武秉光正要离去,武秉文拉了拉武秉光的衣袖,打了个眼色,武秉光颇为无奈,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武眠风不悦道:“还有什么事?”
武秉光硬着头皮道:“军师,我们兄弟二人听说了,宋廷供给了88名美女给府上...可我们这些天在府上,一来二去,从没见着个人影,您看这样,哪怕让我们解解眼馋也好啊。”
武秉文道:“对对对,每次都是军师把轿子里的人领了,那遮头盖的转眼兜一圈,就啥也不见了,咱们兄弟连一眼都没看到。”
武秉光又道:“这不,军师所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军师领的两位美女,现在正在庙里后房,军师您就看在我们兄弟两跑腿的份上,让咱们看这么一眼吧,咱们保证不动手脚。”
没功劳也敢要赏赐?武眠风盯着二人,直看得二人心底冷得发毛。
二人抵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武军师,我们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武眠风放缓颜色,道:“这倒不必了,我办事,不必缩手缩脚。两个女人而已,你们兄弟喜欢,到后面去吧,都归你们了。”
二人大喜,顿觉福从天降,连言拜谢后,连滚带爬而奔,一边奔还一边解起裤腰带子。待奔到后房时,两人下面已经倮奔了。
拉开门,只见两位衣裳半解半批的美人,胸口波涛半现,盘腿端坐,两张俏脸正面对着他们,唯有两对眼眸闭上了,像是闭目养神。
先前不怎么说话的武秉文呵呵直笑:“美人,怎么睡着了?睡也是躺着睡啊,来,哥哥这就来扶你入睡。”
两兄弟一人揽过一个,入手处,是久违的细腻轻柔,只是,似乎太轻了一点...
武秉光道:“咦,怎么有点冰凉啊。”他虽觉奇怪,仍是上下其手,一手绕到美人背后,总算摸到了一点热事物,不过似乎是奇怪的液体,末了,他的手往寻到一口子,竟一探而入,“嘶”一声长音,伴随着皮球泄气的声音,血腥味扑鼻...把怀中美人按到一边,只见这女子背后,好大的一张裂开血口子,而口子里面,空无一物,武秉光看的是一张人形空皮!
“啊——?!”
武秉光慌忙推开怀中之物,他抬头看向他弟弟,他弟弟显然也发现了,二人具是又惊又恐。
武秉文发抖道:“兄长,这...她...她们都...”
“她们都被妖怪吃了。”
武眠风的声音传来,不知何时,其已站在二人身后。
武眠风:“如何,我送给你们两兄弟的礼物,还算不错吧?”
妖怪?武秉文吓蒙了,拔腿就要跑,却被武秉光一把拉住,按在地上。
武秉光硬着头皮问道:“军师,你说的妖怪,是哪个妖怪?”
武眠风笑道:“哈哈,这间庙,除了你们兄弟两个,就是我了,你说妖怪是哪个?”
武秉光脑中又闪过那句“你们人类”...他隐隐猜到答案了,却无胆子答话,倒是武秉文
慌不择言道:“军师,你意思是说,你是妖怪?”
武秉光暗道命休矣,正闭目等死,武眠风却道:“放心,我确实是妖怪,不过你们两个的血,不合我的口味。”
武秉光咽了口口沫,道:“军师所言极是,小人皮糙肉臭,比不得娘们的细皮嫩肉。”
武眠风微微点头:“不错,没想到你这做哥哥的,倒有几分胆色。”
武秉文反扯着兄长,示意道,怎么还不跑?
武秉光开口说道,他这话既是对武秉文说,也是对上司说:“小人哪有什么胆色,军师法力无边,我兄弟二人在军师手下做事,必定稳赢不输了。”
武秉光将武秉文一齐按到在地,两人不敢抬头。
武眠风不置可否,他打定主意,定要威慑住这两人,才好使这两人去金龙帮卧底,助其打探消息。
咯吱...格拉...武眠风的下摆衣袍破裂,某种截肢破开衣布,钻了出来,一只巨大的昆虫脚,二只、三只,一条蜈蚣的后尾露出来,其多足协动,条条影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投射拖来,那两兄弟直瞧汗毛直竖。
武眠风道:“不想死的话,抬起头来。”
两兄弟哪有胆子抬头?可武眠风的声音带着一股迫力,让两人不敢反抗,身体本能的照着武眠风的意思去做。
这一抬头一看,两人顿觉魂飞魄散,只见一条蜈蚣蜿蜿蜒蜒地活动着,看不到尾处尽头,唯有蜈蚣头部,是武眠风的上半身。
武眠风:“看好了,这就是本军师的庐山真面目!”
一股恶臭味升起,两人俱吓得尿了,好在裤子没穿,倒不担心裤子弄脏....
武眠风视若无睹,眼前这种情况他见多了,很多人都这样,然后很多人都被他杀了。
武眠风回忆道:“十五年前,梅超风和陈玄风盗走黄药师的九阴真经,使我们这批弟子,全部被打断双腿,赶出师门。没有双腿,形同废人,沿街乞讨。后来我遇到一个重伤的妖精,饥饿之下,吃掉了它。现在好了,我有腿了,还是88条腿,再也担心缺腿了。”
武秉光魂魄归位得比他弟弟快,他应了一声:“是,军师您不缺腿了。”
武眠风怒道:“但我成了一个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
武秉光:“......”
武眠风:“谁都不肯接纳我,谁都想离得我远远的,你们两个心里怎么想,我也清楚。”
武秉光:“......”
武眠风:“唯有王爷!爱新觉罗弘历,这个人明知道我的真实样子,也肯重用我,拜我为军师。王爷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两个,要是把王爷的事办砸了,我就拿你俩做开胃小菜。”
武秉文魂魄也归位了,和兄长一起,连连叩拜,称不敢,磕得额头都出血来。
武眠风:“人非人,妖非妖,即是半妖,半妖不是妖怪,无法化形。为了维持人形,这88条腿,需要88个处子之血,方能变化自如。旁人只知王爷历来好色,岂晓王爷的雄才伟略?在王爷眼中,区区一些女子,如何能与霸业相比?”
咯吱咯吱...蜈蚣尾摆动,数不清的节肢,收了回来,从新变化成人的双腿。
武眠风:“你们两个,记好本军师交待的事情,去办事吧。”两人如蒙大赦,正要急匆匆离去,“等等!”武眠风又道,“我给你们两个的礼物,怎么丢在地上?记住,以后本军师会随时查验,若是让本军师知道,你们两个把半军事的赏赐丢弃,后果,你们两个明白?”
他两人忙声称是,强压着心中的恐惧,两人战战兢兢地拾起那2张皮,晃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