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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撤下,换上茶盏,两张桌子一并,郭维翰开始正式介绍袁镜仪,并请他讲述自己的打算。
袁镜仪就给众人描述了一番那巨秤的形状,就是设置一个井栏,将一条木梁横挂其中,一头挂分量,一头下把位。听后众人大为吃惊,就是金芝贵都惊叹地说:“这要挂起两道链子,那就是破城门用的冲车了?呵,这才是真正的千斤闸势。”
郭维翰是与戴问雄、李老农一起在豫南打天下的,深知形意拳演变之理,但听了以后他却有些担心。早先有个传言,孟振岭求学时,刘奇兰正在提升境界的阶段,开始并不收他。孟振岭不明道理,便一味模仿,而后也误打误撞成就了名声。多年之后遇见郭云深,这才知道,自己练上了一身毛病,想改都改不掉了。刘奇兰感于他行侠仗义,就传了一个劈拳给他纠正身架。据说孟振岭成年累月,只练一个劈拳,后来劈拳最纯,号称一个劈拳一千斤。过去只当这是传闻,没想到还真有其事。
“镜仪,这个怎么算是打开了呢?”
“这物件必须一把成功,图得一个‘一把定乾坤’的开门红,一把没开生面,力道反震回来,躲晚了身子就废了,再想打第二把都够呛。挂石砣的链子较松脱,一把盖上劲那秤杆会猛然掀起,哗啦一翻就脱出来了,余下那木干就好对付了。这一把打得是恨天无把。
“如果一把没颤起来,就得走白虎搜山了。在脚下先设一挂磨盘,分量越重越好。劈拳一把下去时,先以周身沉坠劲撼动横梁,但凡横梁一降就用劈拳按住,同时将前脚一步趟入,用磨盘的分量将身子拽住。这一把打得是恨地无环。
“平日里猴形缩身练得到位,勾住一千斤的分量不是问题。如果实在不行,就在瞬间坠肘撒手,趁横木落起之间补上一把虎扑,将横木晃起撞出,条石在离地状态下受力翻出。这一把打得是翻弓断弦。”
孙青铜听了也有些担心。“那木梁无论是支起来还是挂起来,稍一晃动就出偏,就算你有千斤之力,若是一把打不正,一把绝劲之下怕会伤及自身。”
袁镜仪也明白,这个对身架要求极严,即便一把打出了震惊四方的劲力,但随后身子称不住,也会因为反震崩抻而筋膜撕裂。但是一把盖响,就可以避免很麻烦,且能赢得各地好汉的尊重。
金芝贵、庞秋实等人都想见识见识这千斤之力,袁承兴、郭维翰几个又非常担心袁镜仪。郭维翰道:“镜仪你得考虑好了,此举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会废了你多年的武功。一旦毁了身子,往后再要补救都难了。如果你非要一试,咱再琢磨几个不担风险的法子如何?”
朱光第在另一桌也听得清晰,眯缝着眼,如同猛兽窥伺一般盯着袁镜仪,生怕他突然改口似的。最后还是没忍住,道:“实在不行,就等你师父回来。”
袁镜仪道:“不须要。”
实际在表演上确实是可以玩一些障眼法的,合以真功就可以出来以假乱真而又锦上添花的效果。因为是三条条石,但只有底下一条是用板钩挂住的,而且那吊索不在正中,是偏后的,这样一把打起来后,有那钩挂着,必然得将石砣给挂起来,若一把不成,只打了个掀起,有这钩挂着便不会让石砣散乱。这样有了个试手的余地。而一旦将石砣打离地面,只要过了那个角度,给那钩子一提,三块石头就会偏沉翻提,头两块会提早滑出去,余下分量就只是最后一块了。这时一把合上劲,绳索一晃,底下那板钩便能将三块石头相互叠推地给翻起来。将这千斤重量的变化通过一条木干感觉到,这也是真功夫了。而那一千斤的分量压着,如果这一拳不是爆而出,单凭二百斤不到的身体去压,那是无论如何也压不动的。
怎么将那一把劲力打颤翻起来,又可以借助木架子上边那条铁索,一把劲往下打,但却往后带往起翻,这又是所谓的回手如钩杆,起落如翻浪,也是真功夫。再在石块之间铺些滑石砂砾方便滑动,这就避免了巨石抛起,反作的力道也就没那么强了。
郭维翰把方法一说,金芝贵饶有兴致地对着袁承兴道,“这原理,不就是那回回炮么?”
袁承兴的脸色并不好看,果真如此,心意门的颜面可就丢尽了。
袁镜仪道:“不用石质子了,去大票号借一整块千斤锭。”
郭维翰脸上有点烫,但还是劝阻道:“镜仪,你有把握吗?”
袁镜仪道:“两千斤的石头牌坊,我都能一把给打颤抖。我老表买明伦,一盘肘打裂了清真寺的巨木门框,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功夫。”
朱光第在一旁鼓掌道:“好!好汉子就不弄虚作假,不然自己都对不住自己。一旦被别人学去天天蒙事,你即便是真打翘了也会被人猜疑。千斤锭好,明码标价,一目了然。”
郭维翰又劝:“镜仪不要一时用气,这打得翘起跟打得震动不可同日而语。千斤巨力,擎且勉强,按难成功,况且你是一把拍下。换个六百斤的吧。”
朱光第哈哈大笑:“我这人说话直,列为担待——袁东家,我说干脆,那头挂个筐,筐里坐一个娘们好了。”
袁镜仪道:“不必说了,孙教师你帮我去办吧。就去日升昌借一尊千斤银锭。只要带标记的。”然后又对朱光第说,“日升昌作保,这回假不了了吧?”
朱光第假装不乐意道:“我可没说你什么!”
袁镜仪撇开这茬,向夏青鹧郑重抱拳,谢过夏青鹧赠与的影印笔记,说把笔记影印出版,夏老于心意门真是功劳卓著了。只可惜时间紧张,暂时不能阅览了,不知道夏老有没有什么提议当面见教?还有夏老到底是哪一脉的传承?
夏青鹧连道不敢,说你我其实是一脉,都是河北刘奇兰门下。“我虽然年长,但是从学较晚,半路出家,如今除了写写画画,教导后生,已经不能亲身为师门争光了。很羡慕你呢!所以愿意帮你。”
袁镜仪也笑了,说当着郭维翰老先生,咱都不敢说会拳。
夏青鹧又是一阵笑,好似很开心的样子。
朱光第道:“夏老哥这册子真不错,无论巨细优劣皆有收揽,就跟刚才吃那锅子一样,样数杂而味道全,又有各类妙理奇方为佐料,确实是一部奇书,都越了本门经要了。雁门擂上若再能一显身手,那夏老哥就是集大成者了,必然得偿所愿,留芒百世。”
夏青鹧的脸一阵阴一阵阳,但最后还是微笑着应下了。
朱光第道:“请教夏老哥,看你们本家各支练拳,怎么差别竟那么大?刚才袁小哥说的这‘一把劲’是什么‘把’?你这有没有?”
“自然都是有的。”
“什么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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