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多好啊!放下过去的种种重新开始!”侨侨拍着缎宇的肩膀笑道。
“不过。她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缎宇嘶哑着声,老资怎么辣么倒霉!
“……”侨侨想说,你老资的肾功能还这么强强地!
“现如今,我找我要的那种情人。”缎宇回忆起黄嫣嫣的模样,一脸的迷恋。
“她也是你姐姐是不是。”侨侨表示已经摸清了缎宇的想法,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真相只有一个!
“……”缎宇还能说什么,只能是以泪洗面了。
“欧阳兄,你真的很厉害。”侨侨表示已经难以用语句来表达自己的心境了,比这更恐怖的是,他究竟还有多少姐姐?要不然这样的几率为毛会这么大!
缎宇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的中了什么劳什子我妹诅咒?
而王铭这边,王铭逼退了摩墨智,然后就坐在书堆里面随意的翻看了起来,一副非常严肃的模样,实际上心里都快骂娘了,这都什么破玩意儿啊!连个图都没有,汉字么?好吧,这特么都是繁体啊!认起来非常吃力的说。
见王铭看了起来,黄夫人也没有多说什么,拼命的退了出来,她要找个地方疗伤。
王铭手里拿着一本剑法秘籍看着,耳朵倒是时常在留意黄夫人的行踪,听见黄夫人走远了,就把手里的书扔到了一旁,伸了个懒腰,躺在书堆里面美美的睡了过去。
这一旁,侨侨和缎宇一见如故,激情满满,结义为拜把兄弟,像原著一样,侨侨被武林的一个大师傅叫走,缎宇借着散心,也跟了上来。
另一方面,石榴坞里来了两个人,是同包尔和恶风浪过来了,两人的来临好像给茶嫣庄带入了一支不知名的药,里里外外的忙活了起来,而黄嫣嫣也在两人所说的有关于欧阳荣的消息而惊讶,当听见有人要对欧阳荣有害时,将女孩急坏了。
因为黄夫人在休养,不方便见客,这也让刚来的两人警惕了起来,问明了情形,性子较急的两人在知道王铭在看自己藏的秘籍时,大怒,没错,他们两个就是将秘籍当作自己的了,因为他们相信黄嫣嫣是早晚要做王后的,她的就是公子爷的,公子爷欧阳荣的就是他们的,现在明白了有这么一个情形那还了得?
于是两人二话不说抄起家伙就要给王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教训。
黄嫣嫣和碧尔还想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她们的剑法都不好,追不上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二女对视一眼,还是要赶过去得,期望还来的及,否则的话同包尔和恶风浪很有可能就有危险了。
“命主,有两个男人过来了。”系统忽然在王铭的梦境里面说道。
王铭听此一愣,然后毫不在意的说道:“谁啊!”
“同包尔和恶风浪,看他们俩这局面,显然是要和你决一死战。你说他俩是不是脑残?”
“额。脑残不脑残另外说,话说系统,你不给我发点任务么?”王铭说道,到现在自己这个送秘籍的使命还没有送出去一本呢!
“哎呦我去!两个二货已经杀来了,还希望我给你发使命?你是不是想分数想疯了!”
“是!没错,我就是想分数想疯了!”王铭大大方方的认可道,谁会嫌分数多啊!
“好啊,那我这有几个使命,你要不要接?”
“额,这么好?我先看看先。”王铭没有这直接接受,对于他来说,能让系统这么索性的放使命,是不可能的!因此他要先看有没有坑。
使命:迷,情少妇。
情节: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上了黄夫人。
咳咳。王铭无语,这种使命他说什么也不会接的,第一,没奖赏,第二,太没有节**有么有!
“系统,你确定你是神豪系统而不是色狼系统。“这已经不是王铭第一次质疑系统是什么玩意儿了。
“咳。你是在批评我么!骚年郎!”
“……”王铭非常想说,对,我就是在批评你啊!
“姓王的!你给我出来!”王铭眼睛一动,听见了门外的叫骂声,不再与系统扯皮,微微一笑,慢步走出了迷宫。
刚刚出密室,王铭就看见恶风浪和同包尔手持装备,严阵以待的模样,王铭一声轻笑,道:“我当是谁,原先是两只小虾米。”
恶风浪和同包尔一听,气坏了,也不想再跟王铭多说废话,都一起提刀杀了过去,却只见王铭未有所动作,恶风浪和同包尔只感受手上一麻,装备瞬间脱手,再一瞧,早已经到了王铭手里,恶风浪两人大惊失色,瞬间知道了王铭的剑法不是他两人可匹敌的。
王铭手活动了两下,手上的两把钢刀就像捏泥土一样被王铭揉成了一团。
顺手把手里的两个铁球给丢,见两人还想要逃跑,王铭哈哈大笑,手里生死符瞬间射出,没入他两人的体内,两人拍打着身体,见自己并没有什么事,不由得狐疑,还以为中了什么计,结果屁都没一个,还没有等两人反应过来。
身上就感觉有一阵阵的奇痒,两人立刻就挠了起来,这一挠反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越抓越痒,痒到不行了,两人就在地上滚了起来,把自己抓的鲜血淋漓的,但他们两人也算是有骨气,尽管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招,却并没有开口向王铭求救。
而王铭也是有些不忍心,转过身去让自己不去看,没有办法,这感觉太糟了,不愧是生死符啊!还真是生不如死,身上的肉都抓烂了居然还在抓,就像恨不能抓到骨髓似的。
“呀!尔三哥,浪四哥,你们怎么了?”这时,黄嫣嫣和碧尔赶了过来,一见这种情形,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越来越多的反而是着急。
“嫣嫣小姐。快!给我们两人一个痛快!”风波鬼从怀里掏出一把剑,然后再次奋力的抓了起来。
同包尔也是一脸祈求的看着黄嫣嫣,他现在觉得太难过了,也想过自我了断,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每逢他心里产生这个观点时,身上就越来越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