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烨一脸凝重的收起那块玉简,立即转身前往阁正潘祺所居之处。
见风烨离去,鉴功台上诸位修士敬佩不已的看向孔元。
他们被孔元强大的解析能力折服。
因为没有什么比事实更具说服力。
孔元不仅成功解析出六块功法拓片,还重新发掘出功法内深层含义。
这是藏真阁内绝大多数修士都无法做到的。
而面对比自己强的人,修士们总会心怀敬意。
他们很想知道孔元为什么能如此快速的解析出六块功法。
一位白发老者紧拄拐杖,颤颤巍巍的往人群外走去。
修士们见此,自觉为白发老者让开一条道路。
白发老者一脸肃穆的走到孔元身前,沉声道:“老朽南云子,在藏真阁解析功法已有一甲子之久。”
“六十年间,老朽解析了诸多岩壁功法,却从没看到有人能如此轻易解析出功法。”
“老朽希望孔道友能为老朽答疑解惑。如此,老朽死也瞑目了。”
南云子说完,躬下身,准备向孔元弯腰作揖。
孔元急忙扶住南云子:“南云子前辈不可,莫要折煞晚辈。”
南云子摇了摇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若孔道友肯为老朽解惑,便是老朽之师。”
孔元一脸无奈道:“晚辈不敢做南云子前辈之师,但能解答一些疑惑。”
南云子闻言,直勾勾的盯着孔元:“有孔道友这句话,老朽便知足了。”
他迅速抛出一个问题:“孔道友,你如何解析出那些功法拓片?”
众修士见状,一脸紧张的看着孔元,等待着他说出答案。
南云子乃藏真阁众修中最为德高望重之人,虽然修为只有炼气十二层,但出自他手的岩壁功法解析最多。
因此,阁正潘祺与副使风烨都对他礼遇有加。
面对南云子真阁直戳要害的问题,孔元皱起眉头。
他心中很是不爽:“南云子,你莫不是老糊涂了?轻飘飘一句话就想让我如实招来?”
“更何况,你问题极为刁钻,分明是倚老卖老,以大势压人,强行逼我说出解析之法。”
“你们不仁,我就不义。看我不把你们耍的晕头转向”
想清楚这些以后,孔元对南云子陡生几丝恶感。
要知道,紫幻天罗的器灵红苑,传承了妖族大能上万年记忆,岂是南云子这个老家伙能比?
孔元压下心头怒火,神色恢复平静:“南云子前辈,我解析功法拓片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向飞面大仙祈祷。”
“飞面大仙?”南云子一脸惊奇。
“没错,我诚心念诵《飞面真经》,飞面大仙便会降下神意,使我洞悉功法拓片上所有记载。”孔元一本正经道。
南云子急忙道:“孔道友,能否请你向我等传授《飞面真经》?”
藏真阁诸位修士面现火热之色,一脸巴望的看着孔元。
孔元轻咳道:“咳咳,《飞面真经》乃飞面神教教典,一般不轻易外传。”
南云子人老成精,很快明白孔元话里的意思,便开门见山道:“五万块下品灵石,能否请孔道友传授我等《飞面真经》?”
“善!”孔元两眼一眯,微微一笑。
南云子兴奋不已的拿出储物袋,转身向一众修士集齐五万块下品灵石。
他将装有五万块下品灵石的储物袋交给孔元。
灵石一到手,孔元就把地球上的《三字经》前几段经文作为《飞面真经》传授给南云子等人。
传经后,孔元一脸神秘莫测:“每日念诵《飞面真经》九十九遍,一直坚持三月,飞面大仙便会降下神意。”
“九十九遍?三月?”南云子被孔元忽悠的一脸懵逼。
“不错,每日必须诚心念诵,少半遍都不行!”孔元板起了脸。
他心里其实乐开了花:“这群家伙,坑我坑的这么厉害。如今终于让你们连本带利的还了回来。”
藏真阁修士们闻言,连忙念诵起“《飞面真经》”,生怕少念一遍,落后于人。
一时间,偌大鉴功台上响起一片念经之声:“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上官楠与上官逸目睹这番情景,露出一脸疑惑之色。
上官楠忍不住向孔元传音道:“孔兄,你那《飞面真经》真有如此神效?”
孔元呵呵一笑:“不可说,不可说。”
上官楠听到后,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孔元双手抱于胸前,心情无比舒畅,静立原地,只等风烨传回消息。
……
另一边,风烨火急火燎的赶到阁正潘祺居处。
他站在门窗外,敲了敲门:“属下风烨,有急事禀报。”
潘祺声音从屋内传来:“准进。”
风烨推开门窗,快步走进屋内。
屋内正中有一块蒲团,周边围绕着六块西瓜大小的半月形大石。
潘祺穿着身黑色深衣,盘膝坐在蒲团上。
他眉毛一动,说道:“何事让你如此惊诧?”
风烨赶紧取出那块玉简:“禀阁正,一个叫孔元的修士通过了六拓之试,解析出全部功法,不过与阁内原本解析存在诸多差异。”
潘祺吃惊不已的接过玉简,快速投入一丝神识进行察看。
数息后,潘祺拿起玉简,将其插在一块半月形大石凹槽上。
下一刻,六块半月形大石上方闪耀出六片黄色光幕。
每片光幕上都流动着玉简内经过红苑解析的功法。
潘祺手上微微捻诀,六片光幕上的景象一阵变动。
红苑解析功法旁,又出现藏真阁原本解析功法。
潘祺不断对比着两篇功法。
半盏茶后,潘祺收回目光,看向风烨,沉吟道:“孔元解析与我等原本解析相比,竟略有胜出。”
风烨很是认同:“正因如此,属下才大感惊异。”
潘祺想了想,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金色符文令牌。
他把金色符文令牌递给风烨,叮嘱道:“孔元值得我们大力拉拢,要给予最好待遇,让他在金符令帮助下,解析出更多功法。”
风烨点了点头,接过金符令,向潘祺一揖后,转身从屋内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