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才取出碎骨的过程过于顺利,甚至没有产生任何一丝意外。以至于让公冶瑞产生了一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
这时,公冶瑞想了想:“这一次,我之所以能够如此顺利的取出那一块黄豆大小的碎骨,多亏了我小心翼翼,所有动作都轻缓至极,才避免了所有意外的发生。”
想到自己的出色操作后,公冶瑞忍不住露出一脸傻笑,为自己感到自豪。
过了一会,公冶瑞又从自满之中清醒过来,暗忖道:“诶呀,我方才又陷入极端情绪之中。”
“如此看来,巨岩对我等施加的影响,还真是无孔不入啊。不过,我不能再中计了,要时刻保持着警惕之心才行。”
想到这里,公冶瑞再次加强了自己的警惕之心,争取不让巨岩怪找到任何情绪上的细微漏洞。
随后,公冶瑞看了看暖玉床上的四根银白毫毛,他先甩开了那一块黄豆大小的碎骨,再是用灵识控制另外四根银白毫毛,钻入孔元胸腹之间的伤口。
这一次,公冶瑞有了之前两次的成功取骨经验后,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要尝试一次性取出三块碎骨。
他这样做,也是为了加快取骨速度,早些取出所有碎骨,好让孔元恢复到之前的全盛状态,再和他们一同对抗巨岩怪。
此时,公冶瑞脸上露出一丝前所未有的坚定之色,只因他要尝试做到之前从未做到之事。
那就是用灵识控制银白毫毛,同时捆绑住三块碎裂肋骨,再轻缓无比的取出来。
这对公冶瑞来说,也是一次前所未有挑战。
故此,公冶瑞必须在操控过程中更加小心翼翼,避免出现任何意外。
此刻,公冶瑞神色变得凝重无比。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若这一次他成功取骨,后续取骨只会越来越容易。
这时,不远处的拓跋盛注意到,公冶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到这副情形,拓跋盛露出一副担忧之色,向公冶瑞传音道:“公冶道友,你为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难道你忘了孔道友此刻伤势危急,正躺在暖玉床上等你施救吗?还不快快动手!”
拓跋盛传出那番话语时,罕见的夹杂了几丝怒意。
另一边,公冶瑞听到拓跋盛所说话语后,顿时露出一副苦笑不得之色,只好向拓跋盛传音解释道:“拓跋道友。我想你是误会我了。”
“方才,我已从孔道友的伤口中取出了一大一小两块碎裂肋骨。”
“如今,我正准备尝试着一次性取出三块碎骨,再度加快我取骨的速度,好让孔道友快些恢复到之前全盛状态,帮助我等共同对抗巨岩怪啊。”
乍一听得此言,拓跋盛不由露出一副目瞪口呆之色。
不多时,拓跋盛从那番惊讶之中回过神来,一脸复杂的看着不远处的公冶瑞,向他传音道:“公冶道友,没想到我误会了你,实在不好意思。”
“不过,你尝试着一次性取出三块碎骨时,一定要小心万分,千万不能误伤孔道友,让他伤情继续恶化下去。”
听到拓跋盛那番叮嘱的话语后,公冶瑞脸上露出一副凝重之色,向他传音回道:“多谢拓跋道友关心。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谨慎的操控银白毫毛,避免出现任何一丝细微失误。”
闻得此言,拓跋盛脸上露出一副如释重负之色,再一次传音回道:“公冶道友,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尽管放手尝试吧。”
一听这话,公冶瑞心中感动不已,脸上也露出一副感动之色,向他传音道:“拓跋道友,多谢你这番信任之意。我争取绝不让你失望!”
听公冶瑞那么一说,拓跋盛也不再言语,脸上露出一副坚定之色,看着不远处的公冶瑞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巨岩怪干扰,这里还有他警惕着。
看到这副情形,公冶瑞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而看向暖玉床上的孔元。
他看着孔元那副两眼呆滞,毫无神采的样子,暗自叹了一口气,忖道:“孔道友,我等只能帮你取出伤口内所有断裂肋骨,再帮你愈合伤口。”
“若到那时,你依旧无法清醒过来。那我与拓跋道友该如何是好啊?”
“诶,孔道友,无论如何,我等都会治愈你。但我等也请你振作一番,快些从这种状态中清醒过来,再度与我等并肩作战,共同对抗巨岩怪吧。”
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物后,公冶瑞深呼了一口气,两眼紧盯着暖玉床上那四根银白毫毛。
片刻之后,公冶瑞毫不犹豫的再次用灵识控制它们。
首先,公冶瑞控制三根银白毫毛前往玉盘之中,再次让银白毫毛上沾满了弥愈丹粉末,以便治愈孔元五脏六腑中出现的伤口。
随后,公冶瑞又往那三根银白毫毛上注入一丝法力,保护弥愈丹粉末不会在移动过程中刮蹭掉。
看着那三根裹满弥愈丹粉末的银白毫毛,公冶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暗忖道:“这一次,我只用灵识控制这三根银白毫毛,就能在捆绑住孔道友伤口内的碎骨后,一边拖出,一边治愈伤口。”
“如此一来,我就能省略后续再涂弥愈丹粉末的步骤,让整个取骨过程变得更加简单,也更加节省时间了。”
想到这里,公冶瑞再次以灵识控制那三根银白毫毛,向孔元的伤口蔓延过去。
不多时,公冶瑞操控着那三根银白毫毛钻入孔元胸腹之间的伤口内,开始下一轮取骨。
这一次,公冶瑞如之前所想那般,小心翼翼的操控着那三根银白毫毛,穿过重重血肉,逐渐来到碎骨所在之处。
此时,公冶瑞只操控一根银白毫发,另外两根暂时停在远处。
他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因为他必须先专心于一根银白毫发,先捆绑住一块碎骨后,再分别控制另外两根银白毫发。
要知道,公冶瑞从来都不是一个贪多嚼不烂之人,他反而很谨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