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瞳不打算继续偷听下去,他直接朝前面的别院掠去,争取找到王婉茹。虽然不能立刻带她离开,但是也要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别院位于大厅的右后方,谢瞳站在院墙外,环视四周,别院共有三间房子,院子里有几个喽啰在把守,喽啰们围在院子里仅有的一掌桌子上,正在掷筛子。
谢瞳灵机一动,从地上拾起一颗石子,闪电般的出手,打在了做庄的喽啰受伤,喽啰手上吃痛,筛子滚落在地上。
一个喽啰大喊道“摇个骰子你都不会,真他妈笨,赶紧找”。
喽啰们顿时趴在地上找起来。
谢瞳躲过喽啰,进入第一个屋子。
屋子不大,却十分温暖,一个火盆布放在屋子的中央,谢瞳没有做声,往屋子里面走去,床榻上躺着一个女子,蜷缩在被褥中,谢瞳大喜,忙奔过去,道“婉茹姐,我来救你了”。
谢瞳掀开被褥,愣在当场,床榻上躺着的不是王婉茹,是一个全身****的妙龄女子,谢瞳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庞,但裸露在外的身体仍让他大感香艳刺激。
谢瞳忙转过身去。
背后传来女子幽幽的声音,“你是谁?为何来到这里。”
谢瞳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全身****的女子定是前几日刚刚抢夺上山寨的人。他情急之中走错了房间。
谢瞳起步就要离去,女子坐了起来,用被褥包住她****的身体,道“给我站住?不然我就叫人了”。
谢瞳立在原地,不敢在往外走一步。
女子从床上走下来,道“你刚刚救人,难道是为了救那个新来的姑娘么?”
谢瞳头。
女子走到谢瞳的面前,道“公子你是好人,连我也带走吧!”
她****的身体虽然被被褥遮住,但仍漏出大部分香肩以及白嫩的大腿,看的谢瞳心潮澎湃。谢瞳直叫我的娘,他义救王婉茹已是极限,在加上这个女子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谢瞳实在不知道如何拒绝这个女子。
妙龄女子松开被褥,露出了她性感裸露的**,双手直接勾住了谢瞳的脖子,轻轻道“如果你能带我离开,我愿意陪你做任何事情”。
女子口中吐出的香气直接喷到谢瞳的鼻子中,香气扑鼻,他心咐这寨主确实有眼光,懂得挑人,能够挑到如此尤物。面对这女子**裸的勾引,谢瞳不禁想到王婉茹,如她一丝不挂的站在面前,会是什么感觉。
谢瞳打了个冷颤,知道纠缠下去不是时候,他不喜欢女子太风骚,忙把她推到一边,道“姑娘请注意,那女授受不亲。”
女子哈哈一笑道“真是笑话,你救那个女子不也是为了一亲香泽么。经历过房事的女子才更有滋味,青涩的苹果不好吃的。”
谢瞳在听不下去,他想不到这么一个妙龄女子能够出如大胆露骨的话。脸现不悦之色。
妙龄女子见他不为所动,直接喊道“来人啊!”
谢瞳眼疾手快,直接捂上了她的嘴,女子的话仅仅出了一半。
女子顺势躺到了谢瞳的怀里,露出得意的神色。
谢瞳将她轻轻的放在床榻上,闪电般出手,直接将她击昏了过去。
方才实在好险。
谢瞳偷偷的溜入到另外一个房间,两个房间的格局都差不多么,王婉茹正坐在床头发呆,看到谢瞳走进来,惊喜的低呼了一声。“谢公子”。
谢瞳将手指竖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做声。
王婉茹激动的了头。道“公子是来救我的吗?”
谢瞳心道,这富贵人家的子女脑袋都是什么做的,我不是来救你还能干什么。脱口而出道“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谢瞳话的时候,想到隔壁的妙龄女郎,****的身体又在他眼前浮现。
王婉茹察言观色,知道了他的意思,脸色羞红道“他们一直把我关在这个屋子里,没有把我怎么样!”
谢瞳看着她,没有做声。
王婉茹道“我们现在就走吗?”
谢瞳想了想,道“暂且一试吧!”
谢瞳捅破窗纸,往院子瞧来,院子里的喽啰仍打着灯笼玩骰子。谢瞳道“一会走出去,如果他们的灯笼熄灭了,你就什么都不要管,径直走,直接去东边的马厩等我,知道吗?”。
王婉茹了头。问道“那你去哪里?”
谢瞳心道,女人真是麻烦,道“没有时间解释了”。
他一拉王婉茹的手,二人轻轻的走出房门,谢瞳故技重施,再次用石子打熄了灯笼。
喽啰们再次骂了起来,今晚玩的如此不顺利,不是骰子掉了就是灯笼灭了,着实不痛快。
王婉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谢瞳打算来个声东击西,如能燃后面的粮仓,慌乱中,完全有机会逃离虎口,避免与曹平阳正面冲突。
谢瞳刚刚走出别院,一个醉醺醺的身影从远处摇晃着走过来,谢瞳眼尖,一眼就看出是横练双煞的老大,被他破去功夫的王猛。谢瞳大喜,计上心来,待王猛走进,谢瞳闪电般的窜了上去,王猛武功已废,那是他的对手,没等看清是谁,已被谢瞳打晕了过去。
谢瞳扛着王猛再次来到了别院中,玩骰子的喽啰已然散去,谢瞳心道可能是天色已晚的缘故,回到营房睡觉去了,毕竟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个山寨,且防御极严,不怕别院里的人跑出去。
谢瞳扛着王猛直接走进了妙龄女子的房间,二话不,直接将的衣服脱个精光,放进了被褥中,照他下手的力度,二人没有几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此番计谋确实阴毒,既然对方不仁,他完全可以不义。
谢瞳兴奋的走到粮仓前,取出火折子,一把了下去。粮食本就是易燃物,瞬间蔓延了起来,火光冲天。
谢瞳无暇顾及自己的杰作,飞似的来到了马厩,远远的,他看到马厩里王婉茹正往外眺望。真是傻乎乎的。
谢瞳牵出两匹马,道“你会骑马么?”
王婉茹摇摇头。
谢瞳无奈的摇摇头,翻身上马,又费力将王婉茹拉了上来,一抖缰绳,策马而去。身后,传来了纷乱的救火声。溪铜古寨顿时乱作一团。在没有人理会离去的谢瞳二人。
王婉茹等若坐在谢瞳的怀中,她的娇躯紧贴谢瞳的前胸,偏偏谢瞳双手还从她腋下穿过提着马缰,骏马奔跑起起伏伏,她的****不时的蹭在谢瞳的胳膊上。王婉茹顿觉羞愧无比,而这个时候又不能阻止他。
谢瞳同样感受到了手臂传来的柔软,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君子,但是奔跑逃命哪顾得了那么多。
二人骑马一口气跑出二十多里,进入了一个山林,见后面没有追兵,谢瞳才嘞住马缰。二人下马休息。
王婉茹靠在一株大树下,谢瞳栓了马,挨着王婉茹坐下。
有了刚才马背上的亲密接触,二人都觉得尴尬无比,均不做声。谢瞳看着这个山林,前不见村、后不见店,道“姐,恐怕今夜要在这里住一晚了”。
王婉茹“啊”的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本是官家之女,何曾吃过如此的苦,这荒山野岭的岂非吓死个人。
谢瞳收拾了些树枝,生了堆火,二人对着火堆而坐,火光映在王婉茹精致的脸庞上,泛出绝美的感觉,谢瞳看的呆了。
他本想尽快的为她主仆三人找到马匹,好抽身前往长安,岂知发生了如此多的事,他们主仆几人又走散,虽然谢瞳心急如焚,仍不能把这美女孤零零的仍到荒山野岭,他叹了一口气,用树枝摆弄着火堆,让火尽量烧的旺一些。
何去何从,谢瞳十分迷茫!他抬头望了王婉茹一眼,王婉茹充满期待的目光亦迎向他。
王婉茹轻声道“谢公子,对不起,给你添了这许多麻烦。”
谢瞳无奈道“婉茹姐,项大哥和霜去寻找救兵去了,此时此刻,我们也算共患难了,能将实情透露于我么,我好做足打算”。
王婉茹沉思片刻,想到他不顾自身安危的救她,心中顿觉温暖,此刻,已完全相信这来历不明的年轻人。道“我是河北节度使王大人的女儿,祖母病逝,我前往杭州吊唁,本来带了家将亲兵数十人,归途中适逢扬州召开敬剑大会,被歹人袭击,仅剩项统领和霜与我逃出来,至颍州,碰到公子,以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旋即又道“此番项叔叔到哪里去找救兵,婉茹确实不知。”
谢瞳觉得河北节度使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忽然他想到了西域第一刀手奕无畏,早在成都时,奕无畏劝他投靠王大人的麾下,可大展身手。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义救王大人的女儿,非是多管闲事。忙道“即是王大人的女儿,谢某定义不容辞安全的把姐送至洛阳。”
王婉茹听后心中一喜,道“多谢公子,不知公子有何计划!”
谢瞳心中的内疚一扫而空,心情似乎畅快了很多,道“不知项统领能到哪里去寻找救兵。项大哥既然是统领,会否和颍州守军熟悉,亦或溪铜县令”。想到溪铜县令,他已经否定了这个可能性,溪铜古寨山贼上千人,区区一个县令能解决什么问题。
王婉茹幽幽的道“这个,婉茹确实不知,虽然同属唐军,但亦非一个派系,彼此都不认识,应该不会兴师动众,且不合规矩。”
谢瞳叹了口气道“如此一来,我们很难掌握到项大哥二人的行踪”。
王婉茹道“该是如此,依大哥的意思是!”
谢瞳下定决心,道“婉茹姐,现在情况十分危急,已不容我等继续拖延下去,我建议立刻北上”。
王婉茹摇头道“不等项叔叔和霜儿了么”。
谢瞳心道,这女子好愚蠢,都什么时候了,那还顾的了那么多。道“项大哥和霜已离开此地,没有援兵定是不会回来的,敌人的目标在你,只要你安然无恙,一切问题可迎刃而解。你不知道此地有多么危险”。他差脱口出曹平阳和裴相如的可怕之处。
谢瞳又道“我虽然放火烧了营寨,但敌人非是易于之辈,极可能很快的追上来!我们必须立刻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