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们送老王去休息吧,这里就不用管了~~”这勃列涅夫对着我们两个非常亲切的摆摆手道。
好吧,说实在的,我感觉有些怪怪的,我和奥利维亚的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再加上王安这个华夏外交官所涉及的惊天阴谋,让我浑身上下都感到一种无法言语的异样感觉。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被像棋子一般的安排,我喜欢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但另一方面,我其实也ting好奇这件事最后的结果。
刺杀一个强大帝国的领袖,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我真的会去做吗?
……
把醉醺醺的王安给搀扶到了客房,在仆人们的帮助下,把他安顿到大*******后,我便和奥利维亚两个人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我们去哪儿?”奥利维亚看看我,问道。
“回房间吧。”我点头道。
回到我的客房后,奥利维亚照例的脱下了外衣,并走到了我的身后,从后面帮我卸下外面的外套。
“那个王安--真是你的父亲?”
我一边伸手让奥利维亚帮我把外套脱掉,一边对着身后的她问道。
“嗯。”她点点头后,便转过身帮我把我的外衣挂到了门后的衣架上。
“那你为什么不和你父亲一起住?”我有些好奇的转过身,把她挽过来问道。
“这不可能的……”她摇摇头。
“怎么不可能呢?他是你的父亲啊?”我闻言更加的不解了,哪有女儿不和自己父母住,而硬要住到一个所谓的舅舅家里?
而且看得出,勃列涅夫在某种程度上完全控制着奥利维亚,简直是把她当成了工具在使用。
“唉……父亲他有自己的家庭的……”
奥利维亚闻言,叹了口气道。
好吧,听到她这么说,我顿时全都想明白了。
想必,这奥利维亚的母亲,也是个情l妇……
怪不得这王安喝醉了酒以后,会不停地说自己对不起小奥利。想来在外面留了个种,长得这么大,却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只能在少数几次来罗刹出差的时候见上一次,父女之间无法享受天伦……
这样就全都能解释了。想来,这勃列涅夫对付王安,应该也是用的同样手段,在自己手底下找个女仆扮作自己的亲妹妹去勾l引王安搞个一l夜l情,弄个仔出来,那就成了“妹夫”。
这一招用到我身上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只是“妹妹”变成了“外甥女”。
一个简单的美人计到了勃列涅夫这里,还真******给他玩得风生水起啊?这老小子也算个人才……
说起来,这老东西也真会算计,那么多年前就已经锚定了王安这个华夏外交官,步步为营的运作着自己的计划。
实事求是的说,这勃列涅夫确实是个可怕的人……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揽过了奥利维亚,看着她道,“你知道你舅舅找我来是帮他做什么事的吗?”
奥利维亚闻言,看看我,摇摇头。
我看了她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也没什么大事,睡吧……”
刺杀领袖约瑟夫的事情实在太过重大,如果奥利维亚知道了这个秘密,我觉得可能会对她不利,所以最后还是选择了守口如瓶。
奥利维亚看我话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很乖巧的脱了衣服上lchuang睡了……
第二天的时候,我听到了外面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后,发现是早已穿戴整齐的勃列涅夫和他的手下管家瓦西里。
“嘿嘿嘿,小伙子,晚上睡得还好吗?”
这勃列涅夫看到我,便笑呵呵的对我关切的问道。
“呵呵,还行,怎么将军,这么早来找我什么事?”我笑道。
“这个……”勃列涅夫看看我,然后又探头到屋里看看还睡在对面大*******的奥利维亚,然后凑到了我的身边,对着我压低了声音拉了拉我道,“你过来,我和你说。”
因为不知道这老小子的葫芦里到底是卖得什么药,我闻言便跟着他来到了屋外的走廊上。
“将军,什么事这么神秘?”来到走廊上后,我有些好奇的对着勃列涅夫问道。
“嘿嘿嘿,你上次不是说要见奥尔加吗?”这勃列涅夫对着我笑嘻嘻的问道。
“您不是说她回娘家了吗?怎么了?”
我闻言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说实在的,他提到奥尔加的时候,我确实有些想知道这娘们的现状,但这话从这老小子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让我有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别忘了,这老家伙可是刚把他自己的外甥女拉皮条一样的介绍给我,现在突然又提奥尔加,这让我多少感到有些无法理解。
“咳咳,没错,奥尔加是回伊凡家族了,今天我来找你,就是带你去伊凡家族找她。”勃列涅夫闻言,咳嗽了一声后,便进l入主题道。
“诶?去伊凡家族?为什么?”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跟我来就是了。”这勃列涅夫说着,便对着我招招手。
好吧,我记得这勃列涅夫曾经提过刺杀的时候需要用到维列斯的力量,到时候我和奥尔加肯定要见面,只是不知道这维列斯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如何使用,难道奥尔加也要跟着我一起进l入王安的使团吗?那她用什么身份和借口呢?
这些我一时也想不明白,便跟着勃列涅夫和瓦西里两个人一起下了楼。
我发现此刻的楼下门外,一辆外观看起来颇为豪华的黑色小汽车已经等在了门外。
上了车后,汽车便开出了庄园,一路朝着北面开去。
勃列涅夫的府邸本就已经地处十分的偏僻,但我发现这伊凡家族所住的地方,似乎是更加的偏远。透过小汽车的车窗,我发现这一路上,渐渐的只剩下了冰雪皑皑的原野,一片的空旷。、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汽车似乎是一直都在以一个不太大的坡度在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