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玄冰因为猴老大被我吸引了注意力,所以当她们突然从北向南突围的过程倒是也顺利,那些失去指挥的阻击团队阵形散乱,几乎没有起到拖时间阻挡的作用。
构筑人墙的飞猴似乎也没有想到这玄冰会突然放弃和北部的禁军会合,转而突然朝着南边突围,再加上因为留守驻防人员被我分散了,所以使得玄冰她们一下子冲破了包围圈,朝着我这边聚拢过来。
这个时候这猴老大似乎是发现了那边的玄冰正在向南边突围,本来朝着我们俯冲的他们,突然有些迟疑的停住了身形。估计是上面有军令让他驻防的,现在放出了女王,这小子八成是在担心会受到惩罚。犹豫到底是先解决掉我们呢?还是立刻回防。
说实在的,在战场是,一秒钟的迟疑都是致命的。
就在这猴老大犹豫之际,我和我的翼人妹子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他的身前。
只听噗哧一声,这家伙的xiong腹就已经被我的大剑贯l穿。
好吧,这飞猴小头目看来比较悲催,连表现他那一摞金毛价值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我一个偷袭给撂了。
此刻他身边的两个马仔也终于回过神来,拔出了弯刀要和我搏命。
一击偷袭成功以后,这些家伙的章法已经彻底被我们给打乱了。当时他们唯一想到的就是挥着刀和我硬拼。
说实在的,兄弟我最希望的就是他们和我硬碰硬,因为我的个人素质摆在那里,对付这些小喽啰真的割草一样,我就是怕他们使诈绕道翼人妹子背后去戳她。
现在两小子都吃了壮阳药一样的咬牙切齿的追着我砍,那我就是求之不得了。
在这个过程中,为了防止他们半当中避开我去攻击翼人妹子,我还故意卖了点破绽,让他们以为他们两个的合力能妥妥的灭掉我。
只可惜,虽然我看起来好像是被打得节节败退,但却每一次在他们两个快要合力把我包夹砍死的当口,我却总能很“凑巧”的格挡开他们两个的弯刀,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从斜刺里一刀砍过去。
当然,一方面是兄弟我要拿这重剑当匕首,干巧活,难度很大,劍太大太重,虽然我已经尽量的不动声色的挥刀于无形,但还是很难把重剑用得像匕首一样无声无息的取人性命。
二来,这俩金冠猴子本身也比较灵活,第六感的神经反射好像也很到位,所以也总能堪勘的躲过我不经意的“凑巧”一削。
渐渐的,这俩猴子似乎是也发现了我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必须一次性解决掉他们,不然真等他们反应过来去攻击我的身后的翼人妹子,那可是后患无穷!
所以我此刻也就不再畏首畏尾的,不敢暴露真实力量。我稍微蓄了一下力以后,猛地暴喝一声,挥刀就朝着那只正ting刀朝我侧身扑来的飞猴砍去。。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传来,这家伙在遭遇了我十成力的全力一击以后,完全没有反应该来,当时手里的弯刀就被我彻底打飞了。
我的重剑余威不减,顺着这家伙脱手的弯刀,就朝着他的肩上压了下去。
这一剑力量无比雄厚,所谓的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技巧都是浮云!
霎时!这飞猴马仔被我的重剑深深的砍进了锁骨。
当然,因为之前他格挡了一下,这一刀没有直接把它劈成两半。
但这也足以重创它了。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痛打落水狗了,从这家伙的肩膀上迅速的抽回了重剑,便反手朝着另一边的猴子武士砍去。
另外一只猴子见自己的同伴几乎是被我给秒杀,那震惊的表情——好吧,他虽然是猴子,但猴子也有表情!那表情还真******拟人。
怎么形容呢?那就是惊讶,惊恐,惊惧!
我当然不会因为这小子表达出了惊惧,我就会菩萨心肠饶他一命,现在是你死我活的战争,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趁着这小子丧失斗志,便紧跟着猛追猛打上去。
但问题又来了——还是那翼人妹子,刚才因为效忠女王的情绪激发,她带着我一个猛冲,斜向上四十五度冲出了一百多米,一下偷袭就戳死了那飞猴金冠小头目,但也差不多耗掉了她大部分的体力。
此刻的她看来已经完全跟不上我的节奏了。
所以在我提着刀要乘机砍杀那愣神的猴子马仔的时候,她却是整个人咚的往下一沉。
这个过程中,我自然是失去了目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猴子恢复了神志。
所谓祸不单行,在这翼人妹子突然坠下去的当口,刚才被我砍了肩膀的那残废猴子,居然学着董存瑞突然从侧后扑到了翼人妹子的身上,死死的抱住了她的大腿!
说实在的,刚才我之所以没有追着结果他。主要是因为我必须先把敌人的有生力量消灭掉。
这小子已经被我给打掉了手里的武器,而且伤的不轻,照理说应该没有什么威胁了。我那里能想到他居然还会悍不畏死的扑上来纠缠我们?
这一下被他给抱住,翼人妹子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
说实在的,开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叫——我还以为她只是出于女人天生的歇斯底里。
但我很快就发现这事情可完全没那么简单!
飞猴虽然手里没有了武器——但我忽略了这种半人半兽的怪物还有一副非常锋利的牙口!
此刻的飞猴正抱着这翼人妹子玩命的啃她大腿!
这个时候,刚才被我一刀给震开的那飞猴见同伙得手,居然也俯冲了过来。
这是前后夹击的节奏啊!
不行!我不能让翼人妹子被后面那猴子给整死!
我反转了重剑,就朝后面那正啃的起劲的猴子脑袋捅去!
但因为这家伙藏在翼人妹子的身后,目标非常的小,我虽然一刀捅到了它,但却也只削开了它半边的脸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