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蔡老板,您这个厂子我还是很感兴趣的,只是这么大一笔钱我一下子也拿不出来,需要时间准备,要不这样,您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我想一个礼拜的时间,我应该能准备好现金了。”我笑着表示道。
说实在的,我有三箱黄金储备,二十根金条其实不算什么。我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为了拖时间,虽然这小子说的什么王老板刘老板什么的也许只是个托词,但也要防止确实有人来捡便宜--我之前和张士诚测算过,现在对棉纱的需求很火,办一个棉纱厂,这点成本只要半年的利润就基本上全回来了。
我现在主要担心的是,这蔡老板似乎是有什么话没有对我们实说。
所以现在我需要时间,让我能对这个棉纱厂进行一次彻底的调查……
“老张,这蔡老板的纱厂到底是为什么原因要卖?”回到公馆以后,我皱着眉对张士诚问道。
“主上,这个蔡老板不是说了他面粉厂周转困难,所以……”张士诚闻言,有些纳闷的看看我道。
“不,老张,我觉得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如果说他的面粉厂周转困难,有很多办法可以弄钱,从银行抵押贷款什么的,不一定非得卖纱厂,现在棉纱这么紧俏,卖掉棉纱厂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生意人会做的。”我摇摇头道。
“这个……属下当时也只是听说有人要卖纱厂,就急急忙忙的联络过来了,倒是还真没有细想这个事--属下失职”张士诚闻言,连忙拱手自责道。
“算了,办实业这个事情,大家都是头一次,出纰漏也是难免的。”我见状便摆摆手安慰了一下后,便转身对着办公室门外道,“来人。”
一个门外当值的马仔连忙跑了进来。
“去吧鲥鱼找来。”我吩咐道。
很快,鲥鱼便匆匆的进了我的办公室。
“怎么样?你那个发报机买来了没有?”我见他进门,便问道。
“回主上,东西已经物色好了,不过这个付款是走现金还是支票?”这鲥鱼问道。
“哦,能走支票就走支票吧。”我点点头道。
申城是个大都会,经融系统十分发达,什么花旗、渣打,阴界各国的银行都在申城开有分号。我在申城混了这么久,住在华格臬路的公馆,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士绅了,自然也知道大钱得存银行的道理。为了分散风险,支取方便,我把一箱的黄金存进了渣打银行,在渣打开了个大客户账户,准无限信用(相当于现在的黑卡大概),设定两位代理人共同执行--包括情操和张士诚。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支票的兑付。
“好,那我现在就去找情操小姐。”鲥鱼闻言,便点点头准备去情操那里请款。
“等等。”我见他要出去,便叫住他道。
“主上,您还有什么吩咐?”
“对,还有件事要你帮我去查一下。”我说着转头看看张士诚,然后回过头道,“最近我和老张准备筹备收购一个棉纱厂,不过我感觉对方的厂子好像是有点问题,你帮我去查查,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要快。”
“您的意思是,这事得马上办?”鲥鱼闻言问道。
“对,马上办,对方给我们留的时间不多,我们必须在一周之内把这事查清楚,你尽快派人去那家工厂的附近转转,最好是找里面的工人什么的打听一下,这个纱厂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点点头道。
“好,我马上去。”……
……
鲥鱼走后,我让张士诚先回去休息,自己则是沿着公馆的走廊一路的往楼下走。
穿过几扇门后,我走进了一间地下室。严格的说,这应该算是一间地宫。
说实在的,自从在妄死城住过一段时间以后,让我觉得一个老巢如果没有个地牢,总觉得好像是缺了点什么。
所以我就让张士诚安排机关组和一些壮劳力,把新买来的公馆地下的地下室拓宽改造成了一个有几千平方的大地宫。里面设置了地牢和各类特殊工作室--比如专供张才俊使用的实验室。
张才俊这小子研究的很多东西实在有些******,而且上不得台面,但没办法,确实有效……兄弟我是个实用主义的人……
我这次来地牢,主要是视察调l教加查魁的进度。从云滇回来都好些天了,这张才俊这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加查魁的洗脑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绕过地牢,我来到了一间由大量的平板玻璃镜子组成的房间里。
说实在的,即便是没有麦涟漪作梗,走进镜房的感觉也还是很有些玄幻,从面对面的镜子里,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在无数个空间里面不停的重复,重叠,看的久了,人不免的会有些神志恍惚。
我在镜房里转了一圈,全没有看到一个人。
这就奇怪了,不是正在给加查魁洗脑呢么?这伙人去哪儿了?麦涟漪不再,张才俊也不在。
我没办法,只能从镜房里面退了出来,来到地牢门口的守卫处问道,“张才俊他们人呢?”
“可能在实验室里吧?没有看到他离开过。”执勤的守卫挠挠头回答道。
“哦”我闻言应了一声后,便回身朝着地宫里一扇不锈钢的大铁门走去。只见此刻的铁门是紧锁的状态。
我上前敲了敲门。
一会以后,不锈钢铁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门里透出一道蓝紫色的光线。
“才俊,你在干嘛呢?”我看到这屋里蓝森森的光线有些不习惯的问道。
“哦,主上,这个是冷光源,我正在培养一种新型的蛊虫,不能见热光源,所以不能用普通的白炽灯。”这张才俊解释道。
“哦?新蛊虫?有啥作用?”我说着看看屋子里面,又想起了加查魁的事情,便转而又问道,“加查魁呢?你们给他洗过脑没有?”
“主上,我正要和您说这事呢。”这张才俊闻言,连忙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