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什么呢?这黑龙会是想在这地下召唤什么东西出来吗?
……
因为消灭了卞魔,我们已经完全控制了妄死城,现在就是修养队伍,然后等待远征的阿拉提带着王胡子他们回来会合了。
然后我们下一步,就是要准备出地狱,直接对阵黑龙会了!
当然,现在还要处理一些问题,比如牢里关着的那些俘虏和被洗了脑的那些工奴。
……
“全都在这儿了?”我看着牢房里关着的那几百个蓬头垢面不成人形的工奴对身边的守卫问道。
“嗯,基本都在这儿了。”这守卫连忙非常恭敬的答道。
“乡亲们,我是……##——#*”
我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对着牢房里先发表了一个开场白,我自认为我的岩浆绝对是振奋人心、激情燃烧的,但没成想,这牢里的人愣是没有一个人理睬我的,一个个目光呆滞的看着我……
“你,先给我从牢里提一个人出来。”我对着旁边的看守马仔指示道。
“主上,要男的还是女的?”这家伙傻逼的问道。
“废话,不用管男女,是个人就行,提出来以后,带到地牢的大厅来”我说着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便带着人先行离开了。
不一会,这马仔便用铁链子脱了一个工奴过来了,是个女人,除了脸上占满了污垢,看起来似乎面容也还姣好。
这马仔……
“你去吧”我对那马仔摆摆手,把他打发走了。
然后我走上前去,看看那女人,然后拿手在她的眼前像测试瞎子一样的晃了晃。
这娘们的目光依旧呆滞,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
我看她这样,突然想起了之前在矿坑里面遇到的那个发疯的工奴。
便依样画葫芦的对着娘们进行了一次打到卞魔反动派,让我们一起翻身做主人的激情建议。
这娘们突然听到我说这关于“打到卞魔”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果然歇斯底里起来,扯着自己的头发想逃走。
当然,她肯定是逃不走的,我身边时刻都会带着至少二十人的精干警卫排,这娘们才撒开丫子,就被我手下的马仔给按住了。
“啊!放开我!!!!!放开我!杀!死!!”这娘们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叫,一边玩命的挣扎。
我见她这么一副吃了鸦片的精神失常状态,有些头大,但这是病,得治。
“咳咳咳,姑娘,你冷静一下,啊,冷静一下。”我说着想伸手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抚一下。
没成想这娘们突然一口咬住了我的手指头……
卧槽!!
妈的,这娘们是属狗的?!
说实在的,虽然连卞魔都被我给灭了,但兄弟我现在可还是正常人类的*啊!我的手指头,那还是人的手指头啊!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娘们一口咬住我的手指,那真的是疼得我当时就顾不得领导的体面,怪叫了起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这娘们是拼了命的往死里咬,我手指头没断我觉得这已经是很运气了。
因为主子被咬,马仔们也乱了方寸,一群人扯胳膊的扯胳膊,扯腿的扯腿,但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把这娘们的嘴给掰开。
这个时候化龙窜了上来。
说实在的,看到这家伙上来我就心里一惊,但还没等我发话,这小子就已经两手掰住了这娘们的上下颚……
“化龙!留活——”
我的活口的口字没说完,只听咔嚓一声,这娘们的下巴就被硬生生的撕了开来……
好吧,这娘们当时倒是还活着,因为化龙听到我叫留活口,便止住了动作,不过却已经为时已晚……
我知道化龙手重,也不会管人的死活,但是当我想叫住他的时候,这事情已经发生了,没办法,这娘们看来是废了……
你说一个人下巴被掰断……
看着这娘们下巴血流不止,浑身抽抽的样子,我顿时感到有些不适。
毕竟这是个弱者,我这人最反感的就是恃强凌弱。我本来只是想治好她的病而已,却没成想咋就成了要她的命了呢?
而且还是现在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这虽然和卞魔他们拿人实施各种酷刑进行折磨和玩弄不一样,但结果却是差不多的,这娘们这幅惨像,我觉得有些不舒坦。
虽然说这这娘们先咬的我,但这女人有病,显然你不能让一个神经病为她做的事负责,所谓的治病救人,咱首先得给她治!
这个时候,鲥鱼走了过来,拔出匕首,一刀捅进了这娘们的心脏……
好吧,我觉得鲥鱼这人倒是很会看风水,其实那种情况,这女人肯定是救不了了,下巴掰断了,是不可能活下去的。让她多活一分钟,就是多受一分钟的罪。
我之所以没有砍死她,主要是因为我不太想对这种手无寸铁且根本没有威胁道我的人下手,看来鲥鱼看出来了……
马仔们处理掉尸体以后,我觉得头大起来。当初灭那么多的狱魔,还有后面那个难缠的卞魔,都没有让我觉得这么头大过。
主要是这些人本质上并不是坏人,只是被坏人洗了脑而已,他们是一群病人,大几百人呢,难不成真的放弃他们?
所谓的放弃,很简单,那就是让他们死。饿死或者处死。总之,肯定得死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主上,这些人看来被洗脑的很严重,要不我们找几个白皮人的俘虏问问,说不定这些家伙可能会知道这些人具体是怎么被洗脑的。我们也许可以找到让他们清醒过来的办法。”鲥鱼建议道。
“嗯,”我点点头,便对着身边一个马仔吩咐道,“你去东区地牢提几个白皮人俘虏过来。”
……
“你知道这些工奴是怎么被是洗脑的吗?”我坐在上首,威严的问道。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这些工奴都是实验室的白贝大人处理的!”这白皮人俘虏连忙回答道。
“你说不知道,还是不愿说!?”我眯着眼睛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