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青楼见闻
心里正想着怎么宰李泰的老鸨自然不会介意李泰的恶劣语气,脸上一直保持着这一行所具备的职业笑容道:“这位小公子,奴家是这如意楼的管事,听说小公子让人找奴家,不知有什么事需要奴家帮忙?”
“你就是这管事的?”
咦!正主来了?李泰这才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长得还算不错,虽然跟他家里的女人没法比,但也算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人,要是没了脸上那厚厚的脂粉,想必会更好看。
这也难怪,想必老鸨曾经也是红极一时头牌,只不过变老后少人光顾。
而且如果弄一个丑陋的老鸨,那不是赶客吗?男人走都来不及,还愿意来这风花雪月?
“没错!”老鸨先是点头承认,然后重复道:“公子!奴家就是这管事的!不知有什么能帮上忙!”
“那不知任城郡王在吗?本公子找他有事。”李泰也没空绕圈子,干脆直接说出来意。
“嗯?”老鸨先是面露警惕,然后嘴里说出一连串的话:“你是谁?找任城郡王有什么事?任城郡王怎么可能在这!要找他应该去王府找他才对!”
上面早就吩咐过为免树大招风,影响郡王的形象,所以对外不能提这如意楼是郡王的,她自然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李泰自然不知道如意楼的情况,他只是觉得奇怪,明明约了人,却不跟下人说一声,让他们招呼客人,不会是忘了吧?
想到这李泰就有点不淡定了,挥了挥手吩咐老鸨赶紧去找人:“行了!别在这废话了,快去通知郡王吧!就说他的侄儿来了,在这等他呢!”
“你是他侄儿?”老鸨眼里疑色更甚:“可有什么凭证?”
“别管这么多了!”李泰面现不耐:“就说是李泰来了!”
“李泰?”老鸨下意识念了一遍,然后惊讶道:“莫不是喜欢男人,男女通吃的那个卫王!”
说完老鸨自知失言,生怕李泰责罚,便用手轻轻拍了嘴巴,赔罪道:“你瞧奴家这张嘴,说话也没个把门的,对不起了,卫王。”
李泰听到老鸨说“男女通吃”脸就是一黑,怎么已经传到这了,连青楼女子都知道了,那岂不是全长安城都知道了吗?
青楼可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消息传递极快,想必很快就会传传遍长安。
想到这李泰心里不由得咒骂道,也不知是那个混蛋在造他的谣,说他男女通吃,这根本是没影的事,别让他抓着真凶了,不然非要找几十个彪形大汉轮着弄他,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男女通吃!!!
话虽如此,李泰也没了心情继续跟老鸨说话,挥了挥衣袖,让她赶紧去汇报。
老鸨自知刚才的话惹恼了眼前的卫王,也不敢多留,告了声罪便徐徐离开了,但脑海里却仍在思考着李泰到底是喜欢男的多一点还是女的多一点,而且身板这么小,能吃得消吗?
据传闻说与他好上的是武家两位公子,那两位她也见过多次,一个骨瘦如柴,一个胖的像猪,要真压住这么可爱的小孩,他能受得了吗?
好吧!老鸨已经开始为李泰担心起来了,怕他受伤害……要让李泰知道了,那还不得气疯……
至于里面坐着的是不是真的是李泰,这点老鸨倒没担心过,毕竟这是在天子脚下,即使有拳头般大的胆子,想必也不敢冒充皇族,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哈哈哈……”老鸨走了之后,李英就再也忍不住笑容,在那捧腹大笑,笑个不停。
这实在是太好笑了,虽然早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但现在从不同人嘴里再听一遍,还是觉得很好笑……
李泰听到李英的笑声很生气,但却有气无处发泄,毕竟现在长安城可能有无数个人像李英一样在嘲笑他,他能收拾几个?
他就纳了闷了,他自问自己这几日规行矩步,又没有得罪谁,怎么就有人在恶整他,到处传他的谣言呢?这实在太可恶了,这不是语言欺凌吗?
笑了好一会,李英见李泰一副郁闷的表情,便停止了笑,开始安慰起他来:“没关系,别人不知道,奴家怎么会不知道呢!相公怎么可能男女通吃!”
“哼!”李泰别过脸去,不搭理李英。
现在才知道来哄小爷,晚了!
“相公别生气嘛!奴家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李英身子微微向李泰身边靠近,软语道:“大不了晚上奴家好好服侍相公,都依你的还不成吗?”
“真的吗?”李泰闻言顿时忘记了不愉快,双目放光地盯着李英,虽然这几日他们都一起沐浴,可以说是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也看了,但李英却还有一点点害羞,经常躲着他,这下好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嗯!”李英娇滴滴地应了一声,使得李泰心都开始化了。
“好!那先让相公亲一个!”李泰说完就张手抱着李英,张嘴往李英的小嘴凑。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李泰的兴致,使得他大为不悦,生气道:“谁呀!不知道本公子很忙吗?”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小公子,小的是刚才那个小厮,主事的吩咐小的来给公子送吃的!”
“那滚进来吧!”李泰不耐烦道。
被小厮这么一说李泰也感觉有点饿了,这才记起了他好像活动了一早上都没吃饭呢!!
小厮这才推开门走了进来,只见他手上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的美食向四周散发着香气,只不过离着老远看不仔细。
走到近前,李泰这才看到上面放着切成一片片的烤小羊羔,还有两碗茶汤。
待小厮逐一放好食物,李泰这才道:“你不用留在这了,可以走了!”
说完还从百宝袋拿出了几十个铜板,丢给了他,然后道:“这是赏你的!”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小厮兴高采烈道,这差不多等于他工作大半日的收入呀!
然后便徐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