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代价
那他以后该怎幺办?难道当一辈子太监?
那怎么可以!
才只是当一会太监他就受不了了!
心里有股压抑感想发泄出来。
更遑论要一直当太监了!
他怕忍不住会疯呀!
毕竟他没有太史公的视一切如粪土,心里只想着修书!
魏征当即就低下头往双腿看去,看看双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不对呀!
第一眼看去,魏征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十根脚趾,一根没少呀!
可他一边仔细端详着双腿,一边活动着脚趾头,他渐渐发现出问题了!
怎么脚趾头的位置好像反了?
脚趾头和脚趾尾就像掉转了一般,不,应该说是以中趾为中心点,其余四根脚趾都左右掉转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里充满了惊慌的魏征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并不是脚趾掉转这么简单,而是左右脚掉转了!
因为他左脚有一道细微的疤痕而右脚并没有!
可现在却反而变成了右脚有而左脚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定是李泰捣的鬼!!!
一定是他趁刚才接合双腿时故意弄混的!
这就想得通了,要不是为了戏弄他,以李泰雁过拔毛的性格怎么可能不收手续费!!!
好吧!被李泰一通折腾,魏征对李泰的印象可以说是糟透了,不单奢靡,贪恋美色,还心思阴沉,贪婪,更过分的是还喜欢弄恶作剧!
简直是魏征见过的人里面人品最恶劣的!
思忖到这,魏征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头咬牙切齿地瞪着李泰,声色俱厉道:“卫王,你能解释一下老夫的左右腿为何会弄混吗?”
“长史请息怒呀!这也不能怪本王呀……”李泰仿佛也感觉自己有点过分,用手摸了摸鼻子。
“你……你……”
什么?那意思难道还该怪他自己,他是罪有应得吗?
听到李泰说的混帐话,魏征的眼睛都瞪圆了,要不是知道他现在行动不便,再加上又不是李泰的对手,他早就忍不住扑上去咬死李泰了,至于什么君臣父子之类的纲常,他早就抛在脑后了!
什么?你说他不忠不孝,枉为读书人?
我擦,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好吧!
换了你来试试,先是被割了宝贝,然后还把双腿都弄残了!
你还能笑着面对吗?
不,光笑着还不行,还得像哈巴狗一般伸出舌头舔靴才行!
而李泰见魏征情绪挺激动,就不在说话刺激他,在一旁静静看着。
过了半响,魏征才勉强压下怒气,对李泰道:“不是卫王这是何意?为何要一再戏弄下官!”
听着魏征那悲愤填膺的话,李泰虽然也有点心虚,但还是辩驳道:“长史你这错怪本王了!本王可谓是冤枉之极呀!这其实并不能怪本王,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本王刚才已经多次提醒过你,不要乱动,不要乱动,可你就是不听,非要乱动……”
说到这李泰摊开双手,神情无奈道:“结果你也知道了,本王没仔细观察,一不小心就弄混了……”
难道这还真是他自己的错?
听完李泰的话,魏征低下头,双手掩面,欲哭无泪。
他也不想动的,可他忍不住呀!
魏征很想大哭一场,但却被仅存的理智阻止了,他是男人,不可能在一个小孩面前哭的!
不过与其说是理智,不如说是羞耻。
不一会冷静下来后,不甘心变成怪人的魏征抬起头望向李泰:“卫王,不知还能恢复原状吗?”
说完用手指了指双腿。
“能!”李泰一脸得意地拍了拍胸膛道:“本王什么事做不到!”
“真的?”魏征的眼神充满了期盼:“那能不能帮下官……”
不过一说到这,魏征就止住了话语,没有再往下说,转而做出了一副像吃了苍蝇般难受的神情道:“不会也需要手续费吧?”
这一刻魏征不单恨上了孔颖达,就连李泰的父亲李世民也恨上了。
也不知他们都怎么教的,要没有他们的耳濡目染,一个五岁多的小孩会张嘴闭嘴就是钱吗?还巧立明目,弄出什么手续费,保证金,真不是玩意呀!
这一刻魏征对孔颖达,李世民的恨意简直就是倾尽五湖四海也洗刷不掉呀!
李泰摸了摸头,有点尴尬道:“收一点手续费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不过还没待魏征有所反应,李泰就话锋一转道:“不过这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说到这李泰停了下来,望向了魏征,那意思不言而喻。
魏征虽然一看李泰的眼神就明白了李泰有事要他帮忙,但他却不是一个会受人要挟的人。
他本想一口拒绝:“我魏某人不吃嗟来之食,卫王你死了那条心吧!”
只不过在看到那消失了的宝贝和弄混了的左右脚,魏征就硬气不起来。
魏征微微躬身道:“不知王爷有何吩咐?下官一定会不负王爷所托,努力办妥的。”
真懂事呀!
李泰一边在心里啧啧称奇,一边指着四周的案桌和席子,淡淡道:“也没什么,本王自从搬进王府后,就发现王府的家具都不太合适,所以打算重新制造一批新的家具,把它们全都换掉,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可今日一见魏长史,本王就感觉长史是最合适的人,所以还请长史能替本王办妥这件事。”
魏征再次瞪大双眼。
什么?
你自己奢靡也就算了,还打算拉上他当帮凶?
这些案桌虽然已经用了好些年,但都是上好的木料呀!再用上几十年还是可以的,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更何况新的家具还需要花费大量的木料,这也太浪费了吧!
这得要多少钱呀!
把整个武怕不是最少要几百上千贯吧!
这么一大笔钱能买到多少粮食,多少衣服呀!用来捐赠给百姓不好吗?
万一他真听了李泰的话,别人会怎么说他?
说他是帮凶还是轻的,更多的可能是称他为佞臣,说他蛊惑李泰大肆铺张不管百姓死活,浪费民脂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