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拖铁面有难色,看了一眼闫茹惜又瞧了一眼辰岚,蹦出了一个字来,因为他确实不愿意,可是现在有没有办法,若是现在抢夺,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顿了顿又道:“罢了,罢了,我就依你的。”
“好,那这剑我就先收着了。”闫茹惜说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莞尔一笑。
“哼!夜明珠你们有了,宝剑也有了,现在若是找不到出口,咱们岂不是都要憋死在这里了。”大玉公主在一旁冷声说道。
大家听她一说,不由得一怔,事实也确实如此,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到出路。
“此地只有冰棺一口,想来也并没有什么出口了啊!”乌尔干在一旁焦急的说道。
“是,大家可曾记得,来的时候,还有一道门,咱们没有进入瞧瞧。”飘若来说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的十几名部下进入了,现在都没有出来。”乌尔干撅着嘴巴说道。
“你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了。”飘若来瞪了他一眼说道。
“他们的命是我的,我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必须干什么,这就是王者的权利。”乌尔干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说道。
“王者的权利我不懂,现在若是没有出口,再过个几十年,你也不过是一堆白骨而已。”飘若来看着他阴森森的说道。
“你少说这种废话,大家快快找找出口,咱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乌尔干喊着说道。
“大家分头找找吧!”闫茹惜对着众人喊道,此时她说的话,居然有着一种领导的气质,众人不由得都听她的指挥,分头找了半天,这圆台子的地方,出了一口寒冰棺,就是几盏灯柱。
过了几个时辰以后,大家都垂头丧气的聚集过来,众人不停的摇头说道:“没有出口。”
这种大家也是无能为力,若是再出去,恐怕也没有什么结果来了。
都坐在这里,不一阵子听着有的人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又饿又渴着实的难受,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确也没有任何法子。
“不行,我们不能死在这里,我不要死在这里。”乌尔干坐起来,暴跳如雷的喊道。
“可汗稍安勿躁。”国师拖铁毕竟也算是有修养的,还能沉得住气。
“稍安勿躁,都快要死了,好稍安勿躁,我不像你们这么能沉得住气,大家赶紧找找那里有出口。”乌尔干喊道。
“现在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以为我们不想走吗?”飘若来瞪了他一眼怒道。
“是啊!若是坐在这里,不说话,不乱动,说不准还能多活一两天,尤其是某些体型比较大的人,这般胡乱动这,恐怕是要少活一两天,也说准在一两天之后,我们想到了法子,那是他也已经死了。”闫茹惜看着他说道。
乌尔干一听心头一震,听她说的确实也有道理,忙坐在那里不敢动了,只是闷闷的说道:“咱们倒是要看看谁会先被饿死渴死了。”
“好啊!我的可汗大人。”飘若来嘲讽的说道,暗示他是可汗娇生惯养,那里受过这种苦头。
“哼!”乌尔干闷声,哼了一下,便不再理会她了。
“你渴了吗?”辰岚看着大玉公主一个劲的抿着干裂的嘴唇,低声在她的耳旁说道。
“废话,我自然早就渴的要死了。”大玉公主愤愤的说道,听着辰岚说话,心头莫名的多了一些恼怒。
“那我带你找水去好吗?”辰岚看着她说道,一脸都是欢喜的表情。
大玉公主微微一顿,回头又看了看众人心中确也是口渴难耐,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道:“那里有水啊!”
“那边有个神像,神像是湿润的,想来是有水润泽的,所以我带你去,说不准能找点水喝呢?”辰岚说道。
“你是说还要回去吗?”大玉公主看着远处的石柱子说道。
“嗯!”辰岚点了点头。
“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不要乱跑了好不好,若是有水我去给她找找吧!”闫茹惜关心辰岚,看着他的胸口还有殷红的血印子,所以说道。
“不,我就让他带我去,咱们走瞧瞧去。”大玉公主点了点头说道,看着闫茹惜一脸关心辰岚的神色,心头居然莫名的多了一丝怒火。
闫茹惜确是一阵,暗自想到辰岚若是对自己也有这么好,那该有多好呢,可是他好似永远都不会对自己的好的一样,一想到这里,心头便多了一分安然的伤神。
辰岚抱着大玉公主,然后朝着回来的石柱蹦了过去。
此时国师拖铁和无戒众人都坐在这里打坐修行,身上都有伤势,所以都这般的不敢乱动,坐在这里宁神修脉,为的就是快快恢复自己的能力,这样再能让伤势好的更快一些,虽然大家都很焦急,任凭你武功再高,能力在强,在这里带上十天左右都是要死的,毕竟大家都是**凡胎。
辰岚带着大玉公主,不一刻跃到了一尊神像的手腕上面,只见它的一片手掌,确是湿润润的,想来是被水侵蚀过得,亏得这石像十分的高大威武,好似一个翻天巨人一般,高有三丈多,手掌确也大的可以站上两个人来。
顺着那湿润的地方,向上延伸,果然在那石像的耳朵旁边找到了一滴滴水珠子来。
“找到了,找到了。”辰岚欢喜的说道。
“哼!亏你还不算太傻,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水呢?”大玉公主问道。
“这里是一个密室,而且里面是潮湿的,你看这个大厅的顶端向这里倾斜这,所以上空定然会有一些积水流下来,只是这水不能多喝,喝多了会拉肚子了。”辰岚在一旁关切的说道。
“看来你也确是不傻。”大玉公主听他分析的倒也不错,抬头看了一眼顶端,上面过头朝着这边倾斜着。
“嘿!”辰岚傻傻的一笑。
“对了,沫子对你好不好呢?”大玉公主问道,问完以后,确也感到了一阵莫名其妙,自己怎么突然会问他这么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