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吓死劳资了。”
回头一看,公孙晓晓并不在自己身后,沈浪拍了拍小心脏。
暗道:以那胸大无脑的公孙晓晓,怎么可能会反应过来掉进坑里。
“你说什么?”电话另一头的公孙晓晓问。
浪哥说了句晦气,道:“没啥,刚才马路上冲出一条疯狗,差点出车祸。”
“你确定没翻车?”公孙晓晓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青光白日睁眼说瞎话神情动作还能如此到位,这无耻之徒认第二没人敢人第一。
开玩笑,就我这算无遗策的老司机,别说翻车,就算掉进万丈深渊里也翻不了。“怎么可能,别看我年纪不大,但绝壁妥妥的老司机稳得很。要不是时间不允许,我都想去参加赛车呢!就我这技术,超越舒马赫那是迟早的事。”
“你是认真的?沈浪,嘴上开车你是翻不了车,但须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你往左边看看,那条疯狗是不是又想冲过去咬你。”此刻,公孙晓晓从车里下来,连走带跑的冲向沈浪。
打从沈浪离开军门,她就一直跟着,如果刚才沈浪没说去上京的话,她的心里的疑惑还不会那么重,现在,她基本可以肯定了,那所谓的暗杀,特么的都是假象。
哪有**爆炸没有炸烂墙壁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只是空弹。
这一切,都是沈浪这无耻之徒制造出来的。
为了引北海首富进坑,竟然连我公孙晓晓都敢坑,必须打残。
“砰。”
浪哥刚要别脸望向左边的时候,迎面挥过来一拳,结实的砸在脸颊上。
然后连公孙晓晓都怀疑自己有超能力,虽然是打中那无耻之徒一拳,可明明没怎么用力啊!
怎么这无耻之徒会旋转了十几圈?
该死的无耻之徒,竟然又忽悠我,饶不了你。
“杀人啦,救命啊……”
演戏演夸张过头的浪哥,下场当然是被摁在地上锤。
“喊吧喊吧,你喊的越大声,老娘就锤的越重。”公孙晓晓可不是开玩笑的,沈浪每惨叫一声,她就力度再加大一次。
这片区域是高档别墅区,本来就少人,再加上是白天,那就更少行人了。
就算有,谁会搭理这种事,在别人眼中,这现象就是老公做错事了,被老婆摁着锤,两口子的事,不好插手。
“把手拿开让我结实的揍几拳,不然我咬死你。”
被打的人没怎么痛,打人的公孙晓晓双拳红突突的。
主要是浪哥挨打能力强,当初被香江河畔高档住宅区的保安暴揍都没什么大碍,就公孙晓晓这种手没几两力的弱女子,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讲道理啊喂!为了让你发泄一下情绪,揍也给你揍了,你还要求我不抵抗,这就过分了哈!”原来浪哥不是躲不开公孙晓晓的那一拳,而是故意让她打中,因为觉得自己理亏。
女人嘛,生气的时候让着她,没一会儿就会消气的。
怎知,竟然要求自己不抵抗,这怎么可能。
“过分?”公孙晓晓冷哼哼的怒道:“我这要求就过分了?你把我推进坑里的时候就不觉得过分?你把我那几十年都没有生气的爷爷拉下水,就不过分?因为我的事,我爷爷破了戒,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这几十年来的吃斋念佛白瞎了。我揍你几下,你就跟我说过分?”
浪哥发飙了,挣扎起来揪住公孙晓晓的衣领,“公孙晓晓,你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扣。
你家之所以会沦落到今天这地步不是没有道理的,你爷爷放着那么多人情牌不掏出来,偏偏要走什么低调路线吃斋念佛几十年。
他是落个好善终的名声,但你们呢?
不是我夸张,只要你爷爷一西归,你们公孙家现在仅有的也捂不了多久。
京城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各路神仙汇聚的地方,就你们家那尿性,别说自保,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我推你进坑有错吗?
起码你现在看到你爷爷一句话,整个军门都为你家而转。
怪不得有句话说胸大没脑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还公孙家后背中第一智脑,就你这无脑玩意,我家的旺财都比你聪明。
你说,这次我让那些蓄意已久图谋你家的人,见识到你家的真正实力,你说我坑你?
做人,不能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不然谁都救不了你家损落的命运。”
公孙晓晓被怼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嘚嚒嘚嚒的一大堆,没怎么听明白,不过觉得这无耻之徒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下一步怎么办?”
“我沈浪做事需要跟你汇报?”浪哥绝壁是那种得势就猖狂的犊子玩意,见公孙晓晓被自己怼蒙圈了,气势也强硬起来。
“你……”
沈浪松开公孙晓晓的衣领,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用俯视的姿态望着对方。“我什么我?在公,我是内务府经济组的组长。再私,我白手起家,不到一个月身家过百亿。你说,不论是在公还是在私,我有什么计划跟你说有用吗?你连自家的事都没活明白,还管别人的事,你够格吗你?”
“过瘾吗?”
公孙晓晓半眯着眼问。
沈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成,你要是膜拜的话,我觉得相当理想。”
“逼,你也装了,脸,我也给足了,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同意接受我家的百分之二十股份?”
“我沈浪不是软饭王,也不是强抢豪夺乘人之危的强盗。你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可以接受,但不是白给,而是收购。
以蝶浪投资公司的名头收购,别问为什么,以你的智商,我一时之间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唉,看看人家庄梦蝶,再看看你。同样是名门望族的人,却是天囊之别。
估计胸大是硬伤,我建议你去抽抽脂肪,没准小了脑子也好使了,就跟庄梦蝶一样,别看她平的跟一马平川,但人家脑子就是好使。”
浪哥损庄梦蝶损的很过瘾,以为人家在粤城,什么一马平川等等字眼都用上了。
殊不知,刚才公孙晓晓下来的那辆车,车牌是粤城的。
“你这是在说梦梦的胸比你的还小?”
公孙晓晓坏得很,故意跟沈浪换了个角度,这样的话,一会儿从车里下来人,咱浪哥就看不见。
沈浪怒道:“公孙女士,请你不要侮辱我好吗?拿我跟她比较,这是抬举她懂不?”
这时,从车里下来一个怒气滚滚的大美女,手里提着一摞小木锤。
浪哥他母亲定下的规矩,嘴欠就得锤,只要用木锤锤他父子的时候,是不能躲也不能挡滴。
这下有好戏看了。
“啪。”
木锤锤在沈浪后背上,木锤的头断裂。
“我……擦啊……”
浪哥一回头,一锤子正往他嘴上招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