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什和卢琴科“哼哼”了几声之后,只见满嘴都是血,血甚至从旁边嘴角溢出来。但是布什和卢琴科咬了咬嘴唇,还是仍然不肯说什么。
许峥看见这样有点惊讶又有点生气,他说:“哟,还挺厉害啊,这样都还是不说。”
这个时候,布什和卢琴科甚至还瞪了许峥和杰克逊一眼。
这时候,许峥看了看医生崔眠:“哎,给你个机会,你要说吗?”
医生崔眠看了许峥一眼扭过头去,并没有打算理他。
许峥嘲笑的说:“你们厉害啊,都是硬汉子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硬到什么时候,给我打!”
于是杰克逊照之前对待布什和卢琴科的手段,上去就是几巴掌,同样都是满嘴血。但是崔眠的嘴也很硬,打也不说。
旁边看热闹的杜丽笑了笑,这时候她忽然说一句:“照你们这样审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审出来啊,我有办法对付他们这个嘴硬的办法。”
许峥连忙转过头来问:“快说,是什么办法?”
杜丽不紧不慢的说:“许峥,你还记不记得你抓获我的时候,用的什么办法?”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许峥突然醒悟过来,饶有兴趣的说到:“噢,我记起来了。在中国呢,以前有一种酷刑,名叫剐刑,就是用刀割人的身体,及其讲究割的部位和刀法,能够让人感觉到一刀一刀的疼痛,可是呢,就是不会要人性命。直到把肉都割没了,人都还没死呢。大脑都还能感觉到痛苦,好像是要割九百九十九刀吧。每天割几刀。极具痛苦之感,比什么五马分尸,身首异处可要有趣多了啊。”
说着说着,他就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抽出一把刀,还比划着割肉的样子,一刀一刀的,好像许峥曾经割过一样,嘴角还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布什和卢琴科在前面被打的满嘴是血的时候都没有一点的害怕。但是这个时候就不一样了。布什和卢琴科吓得脸色发白,瑟瑟发抖,仿佛处于零下温度的冰库。
崔眠更是夸张,直接当场就被吓傻了,然后开始大哭起来,喊着求许峥放过他,不要割他的肉,他愿意说出所有的事。于是崔眠就说出了事情发生的始末。
原来啊,整件事情就是医院的医生崔眠和号监狱区副区长卢琴科秘密接头,然后医生崔眠给号监狱区副区长卢琴科一丸药,这个药的功效就是可以让人假死,而这丸的厉害之处神奇之处就在于,这个假死是连仪器探测也看不出来。
然后呢,卢琴科就乘着值班的机会,把这丸药递给了布什,并嘱咐布什在合适的时候吞下去,并告诉布什这丸药的功效,让他不要太担心,他和医生崔眠都会把这件事件处理好的,让布什只管吞下这个药就可以了。
于是布什找了一个他认为合适的机会,把这丸药一下子就吞了下去,并且立即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这个时候监狱的值班员就开始通知相关单位,然后结果就是医院的院长伊兰诺娃派医生要去号监狱区检查,她在医院询问有没有人愿意过去检查的?
这个时候崔眠就自告奋勇的要过去帮布什检查,崔眠去了之后,就按照计划的步骤开始实施,他就报告说布什真有病,而且已经是濒死状态。请求要被接到医院进一步治疗,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
监狱的人害怕布什有什么事,于是在随后在一系列申请后,布什就被送到了医院,送到了医院之后,崔眠并没有对布什展开求治的活动,而是按照计划好的事,崔眠直接给布什下了死亡报告单。
听了事情的始末,许峥真是感叹自己手下的人,胆子大得惊人,这么冒险又刺激的事都敢做,万一布什服下去之后,没有被人发现呢?万一医院的院长派过去的人不是崔眠呢?万一他们在运输布什离开监狱的时候突然碰上自己去查人呢?那么这一切的计划就会直接败露无疑。
许峥又仔细想了想,这么大的事,如果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或人,就凭这几个人是不敢做的。
于是许峥把眉头一皱,又对他们几个吼出来:“说!到底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许峥不耐烦的看着他们,急切的想抓出背后的主谋来。布什和卢琴科互相看了看不说话。崔眠眼神有些躲闪和闪烁。
许峥又吼了一句:“到底是谁想要从我这把布什救走?”几个人又都不说,杰克逊上去又是一人几个大嘴巴子,但是这群人嘴里满是血,地上还在滴血的时候,还是咬了咬牙齿不肯说出来。
这时候杜丽拍了许峥一下,会意的笑了笑,许峥立即就懂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许峥又挥刀做出挖肉的样子,还在嘴里念着:“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我上手了不成,不过这样也行,让我来练练手,这样啊,我以后就能对付更多像你们这样的人了。”
崔眠一听就要剐肉了,他害怕极了。整个人脸色发白,瑟瑟发抖。
他最经不起惊吓,他的嘴巴最松了,接下来他又开口说了:“是布什的哥哥,马林,他想要救出他的弟弟布什。于是找到了我和号监狱区副区长卢琴科来配合这件事,药丸也是布什的哥哥派人送过来的,计划也是布什的哥哥想出来的,我们都只是负责实施下去。”
许峥试着想过这个背后的人,但是没有想到背后的人会是布什的哥哥马林。
这件事突然变得很棘手起来。因为此人现在是联合国的一名军事主管,而且一直在联合国刑事组织中的一名负责人。对付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而且崔眠还说是马林是策划的整个事件,许峥皱紧了眉头。他知道马林,在联合国挺有份量的一个人。
许峥这时候拿起电话,本来想要给联合国打电话,向他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但是后来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电话,他觉得先把这件事情压一压,怎么也要给马林留点面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