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吕倾叶完好地回到家中,梁如水再也不想明目张胆地到家了,他们约了一个地方,梁如水依旧做了相应的路线处理,保证不会有人跟踪、发现。吕倾叶说:“小孩快生了,我们的目的是为了自由,从昨天的事件中我发现,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自由的日子了。如水,昨天的那个女人从外观上看正派,不轻浮,适合你,你们可以在一起,这样我可以轻松一些,就算是成全以后的我们娘俩,可以吗?”
梁如水说:“他们真的狠,居然将我去船上的图像实时传给你看了,那个女子叫张清秀,不止她一个人,有关她们的故事可以写一本小书,以后我会有时间讲给你听,事关生命、生死。我想知道,他们和你说了什么?想让我以后如何做,你是去了哪里,有感觉吗?”
吕倾叶说:“就算是普通绑匪也不可能将他们的环境让我看到,何况,他们不是一般的机构。他们待我客气,许诺优厚,我动心了,与其提心掉胆,真的想与他们合作。他们的条件是:提供全球不同纬度、经度不少于十二套别墅,临海、居山的都有;提供可以让我们轻松做实验的团队、设备,并且听我们指挥,当然包括我们现有的国家团队可以全员带上,可以做到我们的成果,永远不对我们的民族施害。这里的我们当然主要指的是你,如果你带上别的女人,就与我无关了。”
梁如水说:“在个人情感事务上你一直有信心,为何看到一个失足的张清秀就紧张了?倾叶,下面我们的交流一定要建立在我对你的忠诚上,至少你要认为我的心思对你是忠诚的,至于肉体上可能出现的对野花的张望,不要引用。你说你心动,是对他们可能的物质,还是对实验环境?”
吕倾叶说:“不管是哪方面,都值得考虑,他们说的有道理,接下来我们再努力,也会重走以前的路,他对你在学院经历过的事情相当清楚。他们也提到,你对警力的伤害、钱开道的伤害可能会是悬在你头顶的剑,随时可以掉下来,就看你的价值何时到期。”
梁如水说:“当年不是我,你己经在国外,以我的专业和我当年在专业上的初露,我可以免签的,他们找我时还是你带来的。我为何不出去?现在可以告诉你,那时,我认为自己是环宇不守恒学院的未来,学校终将会以我为荣,我己经能看到自己成果的运用,虽然他们当时还不了解细节。后来,我如果知道后来是那个样子,我真的有过一段时间的后悔。可现在不同了,我的研究成果临门一脚己经完成,接下来只是射门的精彩设计,那只是艺术上的需要,不是学术问题了。”
吕倾叶说:“你告诉我的,纯子有活力是你的研究成果核心?不担心我用来交换或背叛?他们如果向这个方向努力,路会变短?”
梁如水说:“当然会变短,但仍然相当难,如雷电,知道是电的多的是,如何将其平和利用,到现在也没有完成。我只所以选择让你做备份,我不担心你的选择,如果你能选择好,我相信会带上我,至少不会伤害我。不然,是我选择错误,也与你无关,目前为止,以后也不会出现第二个可以与你权衡的我可相信的主。”
吕倾叶说:“那我们可有条件的接受他们的邀请,不将最核心的告诉他们,以时间换空间,让他们去研究,我们做善后的完美工作,这不可行吗?”
梁如水说:“当然不行,我不能欺骗,享受着人家的方便,却不做应当做的事,不是我的追求。对了,倾叶,我没有告诉你,现在,我们想要的所有物质可能可以立马变成现实,我出去以后,为了研究方便,采用了非常规手段,储备了大量的银子。”
吕倾叶说:“你真的是从大山出来的,当年我母亲不同意我嫁你,她就担心你的价值观会有问题,钱,对我们真的那般重要?不要说纸币,就是真的金子、银子,那也只是一般金属而己。我们是动物,和你的纯子一样,小鸟?纯子?需要钱?她们需要的与我们一样,是自由,是活动的,不是钱。如水,杨家将是你喜欢的评书,他们是一支铁军,以当时他们家的硬力,想据国都可以,为何不是最富的?和绅,有钱,可下场怎样?我也提到别墅,那只是我们生活的一部份,并且,我是针对你。如水,离法约束的事情不能再干了,他们在法律面前是搞不平等,但如果他们需要,真拿你来体现法律的平等,你付出的会是生命。不要认为自己有能力,可你毕竟不是一个体系,悟空对付大多数妖精都是失败的,想想西游里的妖怪,没有后台的全部被打死,有后台的全部让主子带走了,你有可以带你离开窘境的后台吗?如果没有,从此不要做妖怪的事。”
梁如水沉默好一会后问道:“那我以后怎样做?你有方法?”吕倾叶说:“向当局认错,终止你的试验,对外宣称试验失败,回来带孩子,成果己经有了,过几年平安的日子后,在国家有需要,民族有要求时再出脸也不晚。”
梁如水问道:“我一旦没有了价值,他们会追究我的袭警,那可是牢狱之灾,我能接受吗?”
吕倾叶说:“目前,己经没有能困住你的大牢,你能万里袭击舰首,不能破一个只有铁丝网的监狱?”
梁如水说:“可我只是血肉一堆,如果他们在饮食上做了手脚?”吕倾叶说:“我只是试试你的态度,人生短暂,我不会要求你冒险,带着你的女人,找个公开的机会宣布与我分开,让我和孩子以后清静一些。”
梁如水问道:“他们会相信吗?相信我也不会做,我的任务就是保护好你们,如果对你们的保护还需要我撒谎、欺骗,那我的研究,我的成果就是笑话。以后,再有人动你们的心思,我会立即让他们的决策者如钱开道一样,不管他们是国王还是首相。”
梁如水将吕倾叶挽在怀里,想着才与张清秀混淆的身子,还是柔情的说:“倾叶,上苍让我发现了纯子,如果我现在放弃,我的心里也是不能接受的。你不能对我制造两难,我是离不开你,如果我只是一个知道厮守家庭的人,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我那个样子。我会尽快平息这一切,当他们得不到,以后不会再做无意义的努力了。”
吕倾叶顺从着梁如水的轻抚,她有些自持不下去的说:“你与你说的那些女人有过这种方式了?我从图像中能看到她顺从的样子,是那种没有肌肤之机完成不了的温服。”
梁如水缓缓他的动作说:“我又不会缺你的,相信我,为了原谅你的过失,那时,你在我心里开始被冤枉时,为了减轻对你背叛的怨恨,我选择了这种补偿方式,知道是我自己错了后,我会调整过来的。”
吕倾叶说:“让一个男人一辈子只守一个女人,是痴人说梦,有过别的女人,还会回家,还会珍惜我,尤其是我现在的样子,就算是装的,我也满意了。我只所以愿意应承你,我看过相关的文章,女人孕产期,男人最容易出轨。我还是以前的原则,不带病回家,不在与我期间想着别人就行了,我也只管你一丈,我想,丈夫的愿意也是一丈之外人尽可夫的意思。”
梁如水呢喃着她的圆滑大肚子,那种饥态让吕倾叶相当满足,吕倾叶说:”现在不要急着回去,让孩子多感觉一会你的气息,以便以后对你的气味、声音熟悉。现在没事,有没有编好那些女人的故事,能讲给我听吗?“
梁如水说:“真的不是编的,相当凄凉,我都不愿意讲,因为悲伤,对孕妇不好。大概意思是这样的,那几个女人让一个山里恶棍救下的,是在她们选择自杀的路途中,救下并不是释放,又针她们当作性奴囚禁,我在无意中发现中,解放了她们。”
吕倾叶冷冷地问道:“恶棍囚禁她们做性奴,你又对她们怎样了?她们不是也让你奴了吗?不要说是她们自愿,是你优秀。”
梁如水说:“我不想讲,就是因为一时说不清,我一下也没有动她们,可是,有时,有些事情是在不情理时发生的,我也控制不了。你如果想听,下次我让她们自己讲给你听。倾叶,对待女人的态度你还能不知道我?当年,那么多的女同学,因我体育各项水平都高,动作流畅。并且成绩也是一骑绝尘,几成你们女同学中的神话,婚前我碰了你们哪个?就是现在,以我的手段,采花大盗也可以做,我能入室无声,我能镜头下无影,我还能让对方接受后开始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