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圣朝,大约是在两万年前崛起的新势力,没人知道他们的跟脚,就那么突然的凭空冒了出来,击败了当时中古大6的天云圣朝,并取而代之,此事在当时还曾引起了极大的风波,但后来却不了了之了。 ? 新
一来是当时的阴阳圣朝确实强大,击败天云圣朝后声势更是如日中天,没有哪方势力会冒着得罪阴阳圣朝的风险来探查对方的底细。
二来,当年阴阳圣朝的保密工作做得确实是滴水不漏,即便各大势力暗中调查,却也根本毫无所得,如今看来,当年突然崛起的阴阳圣朝,很有可能便是在净世教的扶持下才能立足于中古的。
天岳佛朝的血佛帝尊沉声道:“现在我们需要讨论一下,这次净世教出世对我们的影响以及他们的目的。”
此言一出,大家的面色都变得异常凝重起来,现在的局面微妙无比,任何一方势力的举动都有可能会对眼下的局势产生影响,更何况是在净世教出世的节骨眼上。
赤帝接着道:“阴阳圣朝就不要管了,既然他们选择和净世教勾结在一起,那日后注定只会是敌人,至于净世教这次出世的目的,我想答案很快就会揭晓的。”
说着,他手掌一翻,从自身的洞天世界内取出一张白金色的请帖,赫然与古明佛圣得到的那张一模一样。
“这鸿门宴我们去还是不去?”赤帝开口:“我总觉得这次阴阳圣朝和净世教联手攻打东州有些小题大作了,好像是故意引我们前来此地一般。”
“或许阴阳圣朝和净世教有他们的算计,但这次各大势力齐聚东州,我想就算是净世教和阴阳圣朝联手,也根本无法完全吃下我们。”雪帝摇头:“净世教已经不是当年的净世教了,就算如今死灰复燃,也不可能强势如当年,只要我们小心一些,想来并无大碍。”
“也许吧。”圣人墨林不置可否的说道:“总之这次聚会我等都要多准备几重后手才行,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同意。”血佛帝尊点头:“毕竟对手是净世教和阴阳圣朝,多准备一些总是没错的。”
几人说完,目光纷纷一转的看向了始终沉默站在石殿一角的青木。
“无论这次净世教耍什么花招,我们都要前去赴会,只有这样有可能弄明白净世教和阴阳圣朝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青木沉声道。
他一开口,六方势力的意见算是统一了。
“对了,我听说你们七色地狱已经接触过东州十大洞天福地之主,现在交涉得怎样了?”就在这时,圣人墨林开口询问。
闻言,青木目光一闪道:“条件已经开出,至于他们是否会站在我们这边,那就要看易家能拿出什么了。”
赤帝眼中露出沉思之色,而后开口道:“易家的存在也是一个变数,他们身为东域之主,对于东州的情况绝对比我们要更清楚很多,或许他们早已洞悉了净世教和阴阳圣朝的目的,不然也不会如此强势的直接占领了最靠近南蛮的靖元城,还把李彧战团全歼了,这已经不单单是杀鸡儆猴了,绝对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在里边。”
“除了易家以外,西漠密宗我们也要留意一二,此外南荒群凶也不是善茬,这些都是我们要注意的。”青云剑帝补充道:“尽管外界传言南荒之主早已失踪多年,但我相信他当年既然苦心积虑的将南蛮强行夺去,就必然会留下一些后手的。”
听到南荒之主的名号,众人神色瞬间都阴沉了下来。
……
东州最近人满为患,除了北海和南荒外,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势力都往这跑。当然,最热闹的地方,还是冷面战团所占领的靖元城,所有人都知道那里如今是各大势力争夺的焦点。
西漠密宗和七色地狱以及四大仙朝,全都在竭力拉拢东州本土势力,而作为东域之主的易家,却似乎什么动作都没有,任由各方势力将这趟水搅浑,而且到处还流传着一种说法,南蛮之地埋葬了一座太古秘藏,谁能够得到,就能称霸混沌古界。
这些天,聚集在靖元城附近的各方势力数量越来越多,绝大部分都是各方顶级势力的附庸,受召而来。
距离靖元城最近的凶兽山脉,每天都有新势力抵达。
“嘿,那是凉州京家的家主,你猜他是何方附庸?”
“通天剑朝吧,京家一位老祖乃是通天剑朝的长老。”
“这人有点眼熟,唔,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
“好像是寒城城主莫无心。”
“对对对,就是他。”
各方势力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看热闹,不亦乐乎。平常上面有什么行动,一般都不会用到他们,但是这次不同,因为东州的地理位置,使得各方势力很难在第一时间将大批人马调遣到此处,故而不得不动用到下面的附庸势力。
实力上,他们自然是不如各方顶级势力自己培养的精锐,但如果只是充当炮灰的话,那还是相当不错的。
当然,能够来到此地的,大多数也都明白这点,但大家仍旧趋之若鹜,除了难以拒绝外,各大势力开出的利益也是他们愿意接受的主要原因,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响应诏令的。
“族中元老议会的结果是什么?”易之牧站在靖元城的城墙上看着远处凶兽山脉的彤彤人影,神色淡然问道。
“族中元老,有过半数同意实施夺天计划。”如标杆般笔直站在易之牧身后右侧的易欣开口道。
所谓的夺天计划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个计划在易家内部已经谋划了过万年时间,关于此计划的详细内容,除了族中元老外,也就只有像易之牧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才有资格知晓。
“既然如此,三天后的鸿门宴便由阿信陪我去,靖元城就交给你了。”易之牧点点头,神色依旧不见半点波澜,转身便沿着阶梯走下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