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棠儿这些日子你受伤了。”
“就在家休息吧、好好调理,近些日子你,不用再外出。去把,好生休息,此次
辛苦你了。”
老者说完,黑衣女子这才起身,深拜之后,退出大堂。
只见,老者等黑衣女子退出大堂后,豁然转身。
这老者那张国字脸,那刚正不阿、霸气外阔的表情,与威严的气势。
若是那些,没多少定力的旁人看到,只怕早就被吓破了胆。
只不过老者面前的中年人,早就习以为常。
只见老者,对着抱着刀而立的中年人说道:
“你重新多安排几人,再去一趟秦岭,兹事体大,不管有无消息。”
“不管消息是否可靠,必须要把哪里的一举动,全部掌握。”
“是,”
中年人,抱拳告辞,随后立马转身,想要出去安排接下来的事物。
却又被老者叫住,只听老者继续吩咐道:
“还有今晚”胭脂楼”廖元吉的晚宴,你要亲自走一趟。”
“虽然不确定,上次送出去的消息,那人是否感兴趣。”
“也不确定那人,会不会来接下这个任务,有没有能力完成这次任务。”
“但不管如何,我”幽阁”都要去看一看。”
“毕竟对廖元吉的人头感兴趣的人,这两年多来,实在没有一个合适的对象。”
“我们自贴出去告示,已经两年无人问津。”
“这也是我”幽阁”,这两年来莫大的耻辱。”
“直到前些天,才接到眼线汇报,说在集市,有一青年,感兴趣。这廖元吉的事情,或许才有些转机。”
“但如果此人不来,此事只怕,又会被搁置。但万一要是,那人敢来,那将是我“幽阁”的大幸。”
“幽阁”又会从新找回,这两年些丢失的威名。”
“所以我允许你,可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给予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但你必须记住,不管那人如何,就算他实力不济,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都不能出手相救,上阵杀敌。不然我”幽阁”必然会被人抓住把柄,对我们
将来很是不利,你可明白”
“是,属下明白。”
“好了,你下去安排吧,切记,如果此人有胆量,并完成刺杀任务。”
“你要继续用上次的方式,在给对方留下纸条,我想他若敢接。那么就一定会来
见我们,我也很想见见,如此有魄力的年轻人。”
“是,属下明白”
中年人说完,便抱拳转身离开。
独留下,这位看上有些白发的老者,目光深沉的看着前方深思。
再说北方的天气,有时还真是让人有些琢磨不定。
下午秦天杰他们一行人。还快快乐乐的在洛阳城嬉戏。
可等到了晚上,却又来了一场蒙蒙细雨。
秦天杰用过晚餐之后,早早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刻正站在门前,看着外面的阴沉与黑暗的天色,恰好衬托着自己目前的心境。
想起今天晚上的那个“廖元吉”,秦天杰心中也是起伏不定,
虽说这些天,在这”药香居”过得很是安逸,可这并不是,秦天杰来这洛阳城的目的。
他必须要用这廖元吉”的人头,换来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个主意,早就在秦天杰,心中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
这不,用过晚餐之后,秦天杰就一直在思考。
如何用最快的速度,与最安全的方式去解决这个问题。
当然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秦天杰这两天,也是做了不少,外人不知道的准备。
比如买一件黑色的长袍,就是今晚出行衣着。
在比如,白天有意还是无意,去过的”胭脂楼”。
就是秦天杰,把哪里的地形,早就默默记在心底。
当然秦天杰,所做的这些小动作。
居然,就连跟他天天腻在一起的大笨、梁儿都没有发觉。
自然秦天杰,更加不可能跟他们提起,一切就像往常一样平静。
就在秦天杰,看着外面的天色,默默计算着时辰的同时。
今晚的主场”胭脂楼”,比平常更加热闹、更加灯火辉煌。
因为这里的老板,早就收到消息,今晚洛阳的大官人。大富豪”廖元吉”,包下了此地。
听说,要为她的第十一个小妾过生,所宴请的都是洛阳,哪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这不,今晚的盛宴,把我们”胭脂楼”的老板,及下人忙的。
就是现在,还能听到老板教训下人的叱咤声:
“你们这些白痴,做事都快点,快点的。”
“这会儿廖大官人,正在来的路上了,你们怎么,还没照我安排的事情弄好”
“啊,都不想活了吗”
还有上面你的菇凉们,妆都画好了没有,别一个个等下出来丢脸。
“那有那个谁,那个谁,赶紧的把地上的垃圾清理干净。”
此刻的“胭脂楼”每个角落,都是老板的叫喊与咆哮声。
当然了这个老板,在咆哮的同时,
也时不时,要低声下气的照顾着身边的贵客。
因为此刻的胭脂楼”,陆陆续续,不断的有些穿着华贵,打扮铜臭味的老板。
带着一堆的好东西进来,看着架势。
只怕都是“胭脂楼”给这这“廖元吉”,送礼的贵客。
老板当然得罪不起,这会儿有点头哈腰、唯唯是诺的接待,也招呼着贵客进门。
当然主角,永远都是到最后了,才开始入场。
这不就在洛阳城的主干道上,一辆奢华、宽大的马车。
正以一炷香,二里路的速度,慢慢前行。
那奢华马车的周边,都是些装束严谨的家奴,家奴外边还围着一群武士。
马车的正前方,还有一些身披战袍的骑士开路。
看那阵势,就知道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
也不知道,这辆马车在洛阳城走了多久。
不过此刻,离这个胭脂楼”就只有数百米远了。
当然有钱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样,大户有钱人家,这样显摆一下,或许事无伤大雅。
只是苦了,这洛阳城,那些匆匆忙忙,往家里赶的百姓。
因为原本就不宽广的主干道,此刻却被这辆马车,及马车旁边的军队快要填满。
急着赶路的行人,一个个都不得不让路。
而马车内部,却传来了奢靡、放荡的笑声,旁人敢怒不敢言。
在这个当官,就能随意,践踏百姓的年代,老百姓的怒,在他们的眼里,或许就是个笑话。
所以像”廖元吉”,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才会这么肆无忌惮。